意味着,要干掉魔教那得刷十几个boss才行!
戴若泽一想到有十几个武力值超高的人盯着自家小皇帝就瘆的慌,而这些人还特么都有小弟,没准小弟里也有小boss级别的,再有刺客楼的高攻高防打手喽啰,这就是个光是想想就痛苦得想去死一死的高难度副本好么!
戴若泽问皇帝道:“魔教来京城做什么?”
皇帝说:“不知道,暗卫本想抓住人来问一问的,但是没抓到。”
戴若泽问:“武功很好?”
皇帝说:“武功好不好不一定,暗卫没和那人交过手,可轻功很好是真的,暗卫说他们拼了全力也追不上对方。”
戴若泽问:“怎么判定那是魔教的人的?”
皇帝说:“他自己说的。”
“自己说的?!”戴若泽震惊道,“这么嚣张?!不知道京城是你的地盘么?这是故意挑衅?!”
皇帝说:“全天下都是朕的地盘好么!”
戴若泽说:“对对对,咱们先不管地盘的事,先管管魔教吧,他们来京城是要做什么啊?不会又是想绑架你吧。”他掀被下床,说道,“不行,我得给卫修写一封信去。”
戴若泽一下床,被子的另一边就空了,冷风嗖嗖地往被子里面灌,皇帝蹙了蹙眉,往下缩了缩,自己压住被角,滚了一圈,裹成了蚕宝宝。
皇帝说:“你跟卫修很熟么?平时都有书信往来?”
戴若泽说:“一般熟吧,子鸿……咳,荣嫔跟他熟,我把信写好了让荣嫔寄给他。”
皇帝说:“哼~这都晚上了,你写好了再去浅香院荣嫔也歇下了,急什么啊,明天再写么。”
戴若泽说:“不能不急,我上次就没保护好你,这次再出纰漏的话我能去切腹自尽了。我先把信写了,明儿跟荣嫔练剑时给他就是。”他点了下皇帝的鼻尖,揶揄道,“放心吧我的陛下,臣妾不会让你独守空房的。”
皇帝说:“滚!”
戴若泽对魔教入京的事很上心,次日一到浅香院就把信给了阮子鸿,并向阮子鸿说明了情况。
阮子鸿吹了个口哨,有一只灰色的鸽子扑扇着翅膀飞到了一棵山茶花树上,小黄在树下眼巴巴地瞅着鸽子,前蹄子往树干上踩,大有要爬树抓鸟的架势。鸽子在树枝上跳了两下,飞落到小黄的头上,拉了一泡屎。
戴若泽:“……”这只鸽子真是够了!上次对着他拉屎这次对着小黄拉屎,当他们主宠两人好欺负的么!等你送完信了我就把你炖了喝鸽子汤!
鸽子觉察了戴若泽的恶念光波,用喙给自己梳理了下羽毛,警惕地避过戴若泽,飞到阮子鸿的肩膀上站定。
阮子鸿把信纸卷成小纸团放入鸽子脚上绑着的竹筒里,对着鸽子耳语了几句,鸽子就扑啦啦地飞出了院子。
戴若泽问道:“这信几天能到昆仑山?”
阮子鸿说:“我们昆仑山养的信鸽比普通的鸽子飞得快,三天后应该就能到昆仑山。”
戴若泽说:“太慢了,卫修三天后收到信,再去打探消息,等他再回信得等到猴年马月去了。”
阮子鸿说:“不用急,京城是天子脚下,魔教的人吃了雄心豹子胆也不敢在京城轻举妄动的。”
戴若泽说:“那可不就是一群吃了雄心豹子胆的家伙么,连陛下都敢绑架还有什么事是做不出的。”
阮子鸿说:“嗯,有道理,但你干着急也没用。”
戴若泽说:“啧,也是,见机行事吧。”
魔教的事一日不处理,戴若泽就一日心内不安,生怕魔教会凶猛地夜闯皇宫什么的。幸好他担心的事没有发生,监督魔教的暗卫回禀的消息无一例外是魔教在京城很低调,也没做过出格的事,就像是普通江湖人那样打打拳,练练功,吃喝拉撒睡。
戴若泽稍微放心了点,可他这才一放心,暗卫又说魔教的人渐渐多了,他们分散在京城各处,偶尔会聚头一次,暗卫有抓到过几个魔教教众,但教众都在他们套问出信息前服毒自尽了。
戴若泽喝着汤,琢磨着魔教的事。
据他所知,魔教的大本营是在塞外之地,和京城隔了十万八千里,他们会纷纷来京城定是有缘由的。戴若泽猜这个缘由必是皇帝,但以魔教的行事风格,那该是直接潜入皇宫来绑架皇帝的——反正这事他们已做过一次,也该是熟门熟路的了。可魔教的人很安分,好像是迁居到京城似的,戴若泽自然不信他们是组团来京城旅游观光的,就这种游戏中的反派百分之百是在酝酿什么Yin谋!
这是个什么样的Yin谋呢?谋反?刺杀?
戴若泽是特想派一队官兵到魔教的落脚点把人给剿灭了的,但他也清楚,这都是些小鱼而已,或许其中不乏教中的骨干,可只要不是抓到教主,那就不能将对方一网打尽!且在打草惊蛇后,恐怕更是后患无穷。
戴若泽嫌恶地把汤碗给推得远远的,吃了颗蜜饯,说道:“这汤也未免太难喝了吧!”
皇帝说:“这是养胎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