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尊?!
杨亦遵忍不住了,直接俯身将岳木整个拦腰扛起,快步走进卧室,将他扔到床上:“你睡吧,我去弄盆水帮你擦擦脸。”
“唔……头疼。”岳木在床沿上磕出一声响,痛苦地抱住头。
“磕到了?”杨亦遵脸色一变,忙过去查看。
谁知刚走近,就被岳木用双腿缠住了腰,再次挂了上来,嘟囔里带了一丝嗔怪:“你跑什么?”
杨亦遵:“……”
他能不跑吗,他都要起反应了!
已经夜深了,外头的院子很安静,走廊里有阵阵夜风吹过,大红灯笼摇摇晃晃。橘色的光晃在窗边,影影绰绰,看不真切。
“岳木……”杨亦遵摁住眉心,手松松地搭上岳木的肩膀,轻轻推了下,近乎恳求道,“你别这样,你知道我受不了。”
他要是倒退十一年,还是那个没开过荤的毛头小子,或许还能给自己来个狠的,躲起来自个儿解决了算了。可如今人就在他面前,又尝过这个人曾经带给他的那种蚀骨销魂的滋味,再让他忍,未免太过残忍。
岳木全然不听,手指顺着衬衣底溜进去,贪恋地在杨亦遵的腹肌上摸了摸:“……你说什么啊?”
两个人贴得很近,连说话时声带的震颤都听得一清二楚。岳木跪坐在床沿上,抱着他的腰,不停地在他身上蹭。半晌,好像发现了什么新奇的事情,抬起头,用他那双纯洁无害的眼睛看向杨亦遵:“小遵,你好像硬了。”
杨亦遵紧了紧拳头,想抽身出来,奈何今晚的岳木格外粘人,像条灵活的小蛇一样,紧紧缠着他不放。
“岳木,”杨亦遵终于受不了了,摇晃了下他的肩,“你清醒一点,你现在是病人……”
岳木整个人一怔,想起了什么似的,迅速红了眼,手上抱得更紧,圈住杨亦遵的腰不撒手:“不放,我不要放你走。”
说完,他不知道用什么手法,快速解了杨亦遵的皮带,同时探进去,握住他已经完全勃起的命门。
“你……”冷不防重地失守,杨亦遵一阵愕然。
更刺激的还在后面,岳木抬头看了他一眼,凑上去,直接用嘴含住了。
本就岌岌可危的心理防线彻底完蛋,杨亦遵腿一软,险些撞上床沿,飞快地推开岳木,将他连人带衣服提了起来,塞进被子里。
“今晚我们分开睡。”杨亦遵看也不看岳木,简直逃难一般,用最后一丝理智整理好衣服就要出去。
“小遵!”岳木从被子里爬出来,头发凌乱不堪。
房间里,说不出谁的喘息声比谁更重一些。
“你今天喝太多了,”杨亦遵眉头紧皱,竭力忍着什么,“下次吧,等你病好了。”
“可是……”岳木一身酒气,光着脚走下床,从背后抱着他,“我想要你,我都快忘了跟你……跟你那个是什么感觉了。”
这话撩得,杨亦遵只感觉自己的魂儿都被他抽走了。
杨亦遵闭着眼,长长地吐出一口气,接着转身,将岳木拉开一点距离,与他对视。经过刚才一番折腾,岳木的衣服早歪了,领口的扣子扯掉了两颗,露出因为醉酒而微红的肌肤,嘴唇像是被谁咬过,也是红的,眼睛和上一世一样,依然润得像刚滴了眼ye。
他深爱的人衣衫不整地抱着他说要和他做爱,他要是再忍得住,那就是活神仙了。
“是你招我的,”杨亦遵目光沉下来,凑过去吻了下,“疼也自己忍着。”
已经临近零点了,屋外隐隐传来电视机的声响,主持人慷慨激昂地宣布着新年的到来。更远的地方,有焰火声此起彼伏。
房间里,床板发出阵阵规律的撞击,几句明显压抑过的呻yin间或泄出,情欲随着喘息的频率不断攀升,连空气都被熏蒸得沸腾了起来。
杨亦遵第一次交待得很快,被岳木笑了好一会儿。
“你有多长时间没和人做了?”岳木又好笑又心疼,与他紧贴着,从脖子一路亲到小腹。
杨亦遵没多久又被他撩硬了,抱着人再一次挺进,房间里响起黏腻的水声。
“唔……”岳木眼神迷离地搂着杨亦遵,脚趾不自觉蜷起。
“你走之后一直没有。”顾虑到岳木的身体状况,杨亦遵根本不敢用力,只扶着岳木的腰浅浅地进出,“只有你一个。”
“再深一点。”岳木难耐地仰起脖子,不满足似的,主动挺起腰去配合杨亦遵的抽插。
杨亦遵低头与他深吻,用自己的一头软毛去蹭他的颈脖,动作里颇有几分怀念。
岳木被蹭得分了神,揉着杨亦遵的头发,无情道:“小子,你今天是喝多了没力气了吗?”
杨亦遵:“……”
“啊!”岳木的脚踝突然被人握住,整个人被杨亦遵拖到床中央,开始疯狂进出。
喘息声里夹杂了几句短促的惊叫,岳木脸上带着笑意,被Cao弄得失了神,笑着笑着眼泪都溢了出来。他红着眼抱着杨亦遵,不仅一点儿求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