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覆盖面也太大了,谁会去看那些内容啊。”
“诗词文章的限制也太死板了,根本没办法发挥。”
“策论考的居然是实策,我们都没有做过官,哪里会啊?”
一片的唉声叹气,还好,所有人考题都是一样,也就是说,他们不会,别人也不会。
只是,大唐理工学院的学生面色却特别的古怪,难吗?不都是他们平时不知道做了好多次的考题其中几道题虽然刁钻了点,但举一反三,还是能推断出答案的。
家长们一听题特别的难,脸色也不怎么好了,抓着学生就问,“今年都有些什么题啊,怎么大家都说难,有没有把握高中。”
学生一脸懵逼,他现在在人群中说不难,会不会挨打?和他们这一个月做过的题差不多,能难到哪里去。
一群学生互相看了一眼,表情高深莫测了起来,怎么办?该不会真是先生们夹带私货吧?
不得了不得了。
这时,有声音传出,“这位不是白鹿书院的大才子赵之才吗?不知道赵才子这次考得如何?”
赵之才脑袋抬了起来,鼻孔朝天,“这次考试的确难,但名列一甲还是有把握的。”
“不愧是白鹿书院的大才子,我们都只想着能不能高中,没想到阁下居然有把握名列一甲了。”
一甲,可是只取三人啊,也就是所谓的状元榜眼探花,可见口气多大,不过赵之才在长安文名远播,有这样的傲气也是能理解的。
赵之才没怎么理会,这种夸奖他从小经历到大,而是看向一群白衣学生,“不知道我们大唐第一书院的学生们考得如何?”
学生们面面相觑,心道,考得应该还不错吧?没看到别人都在喊难,可他们不怎么觉得啊。
白鹿书院赵之才也没等到回答,因为已经有人在当场请教考题了,这些考生急切得很,想早点对对答案,摸个底,而和学习好的同学对答案,准确率要高很多,赵之才现在就是最好的选择。
赵之才脸上带着微笑,然后在一群考生的簇拥下开始分析了起来,“先给大家说说这道题,此题特别有意思,甚难,不过还是被我想出了解法,如此这样……”
骄傲得如同一只孔雀一样,还没有放榜,已经有一甲的气势了。
只是,学生们也听了听,然后面面相觑,这个赵孔雀的解题思路不是先生说的典型错误吗?他们都抄错题集上的,列为典型。
学生们脸色古怪了起来,这都能名列一甲?
要是他知道他正在宣传错误答案,还以为是正确的,不知道他脸红不红?
啧啧,现在蹦跶得这么高,以后可怎么出门哦学生们都替他有点不好意思了,不过这人一口一个什么大唐第一学院,Yin阳怪气的,看着就烦,现在就让他丢人现眼吧。
赵之才浑然不觉,围着他的人也面带恭维,就是不知道打脸的时候得多疼。
大唐理工学院的学生们也偷偷讨论了起来,“怎么办怎么办,越看他们的表情我越觉得我能高中。”
“我也是,你们发现没有,科举的题和我们平时做的都差不多啊,稍微转换一下都能解出来。”
“可不是,但为什么他们都觉得难?”
“不知道啊,我到现在都一直以为听错了。”
“……”
学生们不知道,其他学院可没有什么《十年科举三年模拟》,《十年国策》,更没有突击式的题海战术。
家长们带着学生们往家里走,也时不时观察着学生们的表情,但越看越迷糊,怎么和其他考生的表情不同啊,这是考得好还是考得差?急死个人了。
此时,考生们的考卷已经被运去批阅了。
阅卷官其实也不轻松,这几天他们是无法和外面取得联系的。
唐朝初期,科举考试是不糊名的,但徐长生在和李承乾聊天的时候,曾经谈论起过糊名制,李承乾觉得还不错,所以将方案告知了李二。
李二觉得这方法好,干脆直接就使用上了。
阅卷官拿着糊了名的考卷,批了起来,当然也不妨碍他们时不时交流一下。
“今年的考生不行啊,好多题都不会做,看看我这张考卷,大部分都空白了。”
“估计是今年的题偏难吧。”
而另一位阅卷官有些懵,抬头看了看说话的同僚,又看了看他批的考卷,他们说的是同一批考生吗?他批的这张考卷,做得可好了,明经科很偏僻的知识都全答对了,就是……写的字怎么看都有些幼嫩。
说了一句,“今年的考试也有不错的,比如我批的这张考卷,明经科全对,说实话,就算我亲自做,也不可能全部答对,就是这字吧,差了点火候。”
一群阅卷官一愣,全对?不可能吧,今年的明经科的内容涉及面实在太广,连他们不看答案的话,有些知识面都不知道。
最近几年,科举考试的考题一年比一年难,这也是有原因的,自从徐家子将便宜的纸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