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好,长得也乖,追她的肯定有,比我优秀的肯定也有。”
“她告诉你的?”覃程打着方向盘拐了个弯,“这么听着你还有点自卑了?”
张俊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她倒是没告诉我,但是我还是能猜到的......咳,要说自卑还是有一点,我没有收入,什么也给不了她,我怕她后悔......我也怕自己以后没出息,她跟错了人,吃苦。”
这话对于男生来说还是很难说出口的,覃程和吴海都才第一次听说,何雅兰肯定不会知道了。
车厢了安静了好一会儿,覃程才开口说道:“可是你对她好,真的爱她,她还是看得见的,所以才会一直等你。”
吴海伸手拍了拍张俊的肩,点头道:“去吧,这会儿毕业了,也签了好的单位......”
张俊笑着点了点头。
何雅兰的公司办公处在闹市区,三个长得也不搓的大男生,大夏天的,还穿着长长的硕士服,带着黑色硕士帽,站在人行道上还是很显眼的。
下午五点,太阳西斜,何雅兰公司准点下班,和同事有说有笑的走出大门,没有一点预兆的,一大束火红的玫瑰就出现在眼前,
举着玫瑰的男人还未等她回神,便单膝跪地,从兜里掏出一枚钻戒,大声的说到
“何雅兰,我张俊想养你一辈子!嫁给我吧!”
刹那间,眼泪不受控制的滚滚而下。街上人的惊呼她根本听不见,只扑进了男人怀里,不停的点头。她答应,她在张俊背着她趟过老家小河,她在张俊爬半天的山,只为给她摘野果时,就决定非他不嫁了。
张俊求婚很成功,覃程吴海一起吃过晚饭后,就不愿当电灯泡,先离开了。
两人家都不是西安的,张俊本来想安排两人住他家里,但是两人来之前都各自定了酒店,也不想打扰小两口,就各回各处了。
覃程定的酒店离学校不远,不过从吃饭的地方到那儿,还是有一段距离,坐公交都要三十几分钟。
夜里挤这班公交的人不少,覃程随意环视了一眼,便发现有不少都是学生,应该是到闹市区来玩的大学生。
到了一站,下车的不多,上车的人却不少,覃程随着人流往车厢后边退了退,却不小心踩到了旁人,覃程急忙转过头,说了声抱歉。
道过歉覃程就目视前方,拉着扶手好好的站着,不过,他却能感觉到身边的这人一直在望着自己,这目光太过直接,覃程想无视都办不到,只能侧过头问道:“请问有什么事儿吗?”
曲志文望着覃程,他也没曾想会这么巧给碰到了,不过,跟前覃程似乎不认识自己,虽然这是出自他的手笔......
“没事儿。”曲志文摇了摇头,随即瞥了眼覃程的手,下一刻眼神微微颤了颤,愣住了。覃程手上是有红线的,红鸾心动,也就只有在碰到红线那头的人,红线才会震颤,打从一开始,曲志文便猜到,覃程不清晰的红线那头,牵的是那个叫夏彤的女孩。肃景墨魂魄消逝一点,覃程红线便清晰一点。
那天,肃景墨消逝的那天,覃程手上红线鲜亮无比,他更是清楚的看到那头牵着夏彤。
但是现在,这根鲜亮的红线却是断了?!
曲志文难以置信地抬头望着覃程。
世上那么多人,有人没有红线,有人搭错红线,可就算搭错,就算离异再婚,那根原本存在的红线不会断,毕竟姻缘曾经存在过,那根红线只会变得暗淡无光而已。
红线断开,也只是不知所以的世人说辞,这世上,不管是仙是魔,都无法动那红线,不可能断了才是......
身边的人一脸怪异的望着自己,覃程多少还是有些不舒服的,想着干脆下一站就下车,坐下一班公交得了。
不过,还没等到站,覃程兜里的手机就响了起来,朱教授来的电话。
“喂,朱教授?”
“恩,是我,覃程啊,前两天你定的那个回安徽的票能不能退了?”
“能倒是能。”覃程往车后门那处走了几步,“怎么就突然要退票了?是有什么事儿吗?”
“我正要给你说呢,”朱建民顿了顿,“我刚看了下日历,你退了票后,买6号到平遥的火车票吧,平遥那边通知我去开一个会,说是西安和平遥jing方,最近联合打击盗墓贼偷盗古墓,逮了一些人,那些人供述平遥有个魏晋时期的古墓,说是过去商讨下方案,看看那个古墓。”
“......平遥......”公交车停靠在站台边,愣神的覃程却完全忘记了下车,“古墓?”
他恍惚记得,年前他去看李国贤时,李国贤提到了平遥......
如果不是你在平遥给我捣乱,我早就拿到了.......
平静了好几个月的心剧烈跳动了起来。
而离他不远的曲志文,面色严肃了些。
刚才覃程在说出平遥之时,他分明感觉到,覃程的大限要到了。
☆、第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