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些天的各种合作的确赚了不少钱,可是跟这些在座的商场大鳄比起来完全都是渣渣。
两人在自己的位置坐下, 之后又陆陆续续有人进来,场面虽然不嘈杂, 但是低语声和谈笑交流的声音还是不能避免。
直到拍卖师上台,场下才变得安静。
虽然有过准备,但是当拍卖品一件件展出的时候,齐梧还是惊了一下, 很多都是大家之品就不用说了,还有好几个齐梧只在网上看过,据说是被称为流失已久的作品,拍卖品珍惜程度从那些收藏大家脸上激动的表情上可见一斑。
那些艺术大家是激动的恨不得搬出全部身家来拍下, 也有一些有钱的收藏家跟竞拍者加价抢的不亦乐乎。但是也有一部分人像彦隽这样,会对某件拍卖品感兴趣然后轻轻松松加价拍下。
不论如何,这种场面还是让齐梧深深的长了见识。
彦隽小时候跟着老爷子学过一段时间的国画,虽然现在的性子跟艺术什么的扯不上联系,但是好歹接受过一段时间的熏陶,对这些东西有些了解。
彦隽再次拍下一个Jing美的陶器的时候,齐梧疑惑道:‘‘你喜欢这种东西?’’
不怪他质疑,他对彦隽暴发户的印象太深刻了。
彦隽沉默半天都没有找到理由来洗白自己暴发户的形象,最后索性放弃了,反正这样也算是一种独特魅力吧。
齐梧不懂鉴赏这些艺术品,但是看其他人狂热的态度就知道一定很牛,而且当拍卖品出来到最后一件之前都没有一件流拍。
等穿着旗袍的女侍员将最后一件拍卖品推上来的时候,很多人眼神炽热的看向那个被红布遮住的玻璃柜。拍卖师注意到场下人的热情,微微一笑,示意侍员揭开红布。
红布被女侍员白皙的双手缓缓揭开,红色与白色交相掩映也是一道吸引目光的风景,然而场下的所有人都被玻璃柜里的东西吸引住了,那里面只有一张被装订在木框里的泛黄的纸张。
这最后一样东西拍卖之前谁也没有打听到什么消息,不过看这次拍卖会之前拿出的东西,谁都不会觉得这最后一件压轴的物品会平凡。
看着底下一堆疑惑的眼神,拍卖师这才开始介绍:‘‘这最后一件拍卖品的价值可是两个极端,在有的人手里它只是一张图纸,在有的人手里它便能成为绝世宝藏。’’
齐梧听着云里雾里,开玩笑道:‘‘不会是什么藏宝图吧?’’
‘‘我想大家都知道鹰国。’’底下有人已经反应过来了,眼里全都带着不敢置信,拍卖师见到这一幕,嘴角上扬继续道,‘‘历史上的鹰国是存活时间最少的一个朝代,仅仅十年便被倾覆。但是当无数叛逆军进入皇城的时候,发现国库早已被转移。从古至今,一直有人想要得知这被转移的国库的消息,但是没有一个人成功。这最后一件拍卖品便是卖家匿名提供给我们,经鉴定,百分之八十的可能是真品。’’
倒吸一口凉气的声音四处响起,每个人眼里都是惊讶和狂热,看向藏宝图的目光贪婪又志在必得。
齐梧嘴角抽了抽:‘‘我怎么感觉我在听一个玄幻的事情。’’
‘‘鹰国藏宝图历史上确有记载,相传是一个转移国库的士兵默默记住了路线,最后又逃出坑杀绘制的,可惜失传已久,这个主办方有点能耐。’’彦隽眼底头一次浮上兴致。
‘‘那他们得到了为什么自己不去找?’’
齐梧的疑惑很快得到解决,拍卖师在接下来就主动提出这个事情来加强真实性:‘‘由于地点偏远,工程庞大,容易泄露,技术问题得不到解决,我们也只好忍爱割痛,把它提供给真正有能力拥有的人。当然,我们传世拍卖会举办也不是一次两次了,规矩大家都知道,一旦有假,在所有损失的基础上十倍赔偿。’’
此话一出,底下的人就沸腾了,竞价一开始就争的面红耳赤,价格一下子翻了两倍。
这种东西听着就能让人动心,但是身边的人一直不为所动,齐梧都怀疑自己刚刚在他眼里看到的兴致是错觉。
彦隽看着台上,手里的号码牌一直都没有举起来过。
竞争进入白热化,价钱到最后只有几个人一直在咬牙坚持,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一番胶着后,最后一个人喊出来的价格让所有人望而却步。
拍卖师喊了三次,故意将停顿拖得很慢,眼神隐秘的看向彦隽这边。其实这最后一件物品,拍卖会里的人早已估定了最后得到的人选,这里面最有可能的就是彦隽,然而他一次都没有举过号码牌,拖延的时间够长的,见彦隽没有这个意思,拍卖师最终落了锤。
最后一件拍卖品被拍下,这次的拍卖会也算是彻底落幕,接下来就是一堆致谢词什么的寒暄什么的,等到所有的都结束之后,齐梧和彦隽才终于离开。
齐梧离开之前还准备四周准备瞅瞅那个拍下藏宝图的大佬的表情,结果四下都没有看到人,倒是看到之前的那个人偶师一脸喜色的在跟他的翻译说着什么。
他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