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我以后再也不理严翊这个臭王八了。”贺四年躺在床上委屈地辗转反侧,抱怨道:“我怎么了,他最后那句话什么意思?”
kevin看戏似的托腮看着他,有种喜闻乐见的味道。
贺四年打开微信,又把记录重新翻了一遍。
“哦?什么叫做以前的贺四年就是这样的。我在他眼里和以前的贺四年就是一样的吗?”贺四年猛得坐起来,一踢kevin的床:“你说他什么意思?意思是我水性杨花,和以前的贺四年一样喜欢到处勾引人?”
kevin给他竖起了大拇指:“贺同学语文阅读理解能力满分。”
作者有话要说: 出去溜达了一圈,现在太困了,还是明天再补上那个缺的吧,明天早点起来码字。
☆、严翊来了
贺四年打开手机,又气冲冲地关上,复又躺下,再坐起来。
kevin给他递了杯牛nai:“消消气,你俩为啥事吵架了,和姐妹说一下,姐妹给你指点迷津。”
贺四年于是把刚刚所发生的事条理清晰地复述了一遍:“他就不回我了,你说过不过分?”
“过分。”
贺四年:“是吧。”
kevin一拍大腿,直说:“我觉得是你太过分了一点,你站在严翊的角度想想,突然有人给你发了一张他和公司秘书这样的照片,你会不会火?”
贺四年犹豫了一下,点了点头。
“那不就得了,你想阿你正处于可能被带绿帽的怒火中,而你询问对方,对方却不和你解释,我觉得人在这时候理智都不是非常清晰的,对吧?”
“那你要我道歉?”贺四年问,“我才不要和他道歉,你就是为着你老板讲话的是吧,我们的姐妹情呢?”
kevin摸了摸自己的腿毛,开始找睡衣和浴巾:“那你可以选择一辈子都别和他讲话了,我们单身狗都喜闻乐见,我去洗澡了,拜。”
kevin走后,贺四年又在床上滚了几圈,然后心想:道歉就道歉,又不会少块rou!
于是一个电话就过去了,严翊破天荒地没接。
“不接是吧?”贺四年将手机往棉被上一拍,又抓了两张纸擤鼻涕。
心想:好,行,牛逼了是吧?kevin说的对,男人果然没一个好东西!
贺四年越想越伤心,内心戏很丰富地幻想完了自己从今往后和严翊毫无交集的一生,被自己戏Jing灵魂给生生虐出了眼泪。
“哎呦我的小姐妹阿,你咋还哭上了?”kevin洗完澡回来,给他塞过去新的一包纸,Cao起了某部电视剧女主角的语气。
“贺小年,就因为一个臭男人,你就开始掉眼泪了吗?你的眼泪只能奉献给你的演艺事业。我给你打气,贺小年,加油加油加油!”
贺四年破涕为笑:“你走开啦。”
气是要生的,觉也是要睡的,比如贺四年才生完气后不久,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夜半三更地时候他是被人掐醒的,掐的是脸。
“王金凯,你有病阿。”贺四年嘟囔了一句,然后翻了个身继续睡,结果从眼皮翻起的一点缝隙中,就着小夜灯看见kevin在床上睡得跟猪一样。
那掐他脸的是谁?
他身体猛得向后一推,然后惊恐地坐了起来,发现严翊搬了条一椅子,正坐在他床边慈祥地端详着他:“我轮着两边脸掐了你三分钟,你才起来。”
“你怎么来了?”贺四年揉了揉自己的脸,“恶毒,趁我睡着的时候欺负我。”
贺四年假装自己一点也不想看到他,但不可否认的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的念头迫使他还是忍不住偷偷瞄严翊的脸。
“我觉得隔着网络说不清,所以来了,想听你当面和我说。”严翊的眼神其实很温柔,有一种——你说吧,我相信你的感觉。
但是贺四年知道,如果自己的解释不是他想听到的解释,这张温柔的脸可以一秒钟崩给他看。
“行,那我们交换情报。”贺四年说,“我说理由,你说照片是谁发的,怎么样?”
“好。”
贺四年开始了自己的长篇阔论,大概只有严翊才能从他东扯西扯的小学生日记里拼凑出一个真相,即使贺四年的侧重点一直都在春卷有多好吃之上。
严翊也很爽快:“把照片发给我的,我也不知道是谁,匿名的,直接发到了我的邮箱。但应该是剧组里的人,你想想你和他们谁有恩怨?”
贺四年头一个想到的就是谢成,后来觉得不对,他从剧助溜走的时候谢成还在拍一个比较重要的镜头,不是那么容易过的。
那时候闲着还和他有私人恩怨的,除了肖瑶就没有其他人了,刚好她家那位董芊芊也拍摄完了一个镜头,在一边休息着了。
这组照片要是被发出去,贺四年水性杨花的帽子算是被扣实了。
前天严翊,昨天谢成,今天还勾搭上了吴里河。想给他洗白都不知道从何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