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川不仅是我的常客,也是比我大两届的高中学长。正是因为他我当人妖卖身的事才在我们高中传来。
本来我是打算以男生的身份入读我的高中的。就读高中毕竟是一件重要的事情,我爸妈自然是等到手续办完才放心出国的。
虽然那时我的外貌确实更接近女生,可是靠着一头短发,穿着男生的服装,也没人说什么。我妈一定是担心过我的发育问题的,但是初中毕业时我才十五岁,青春期还没有过去,她大概觉得我只是发育迟缓。
她哪里知道,从一年多以前我就偷偷在吃雌激素和抗雄激素。
和很多变成药娘的伪娘一样,吃激素的初衷就是组织身体继续向男性化发展。男孩在初中时的身体变化是很快的。刚上初一时,我还是一个身上没什么肌rou,说话童音,腰细得像A4纸一样的小男孩。没过几个月,当我第一次女装时我就发现自己腿上已经有了一部分肌rou。
可以想到当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的时候,我有多崩溃。我原以为自己的身体完全适合女装,没想到一穿上我妈的衣服,反而男性特征更突出了。
我当时的第一反应是:一定是我没化妆的缘故。于是我翻出了卫生间的一套我妈早就不用的化妆品,给自己扑上粉底、涂上口红、画上眼影。
刚画完,对着镜头里的自己的脸看了一会儿,我只觉得兴致索然。这是当然的。我是一个很自恋的人,当然早已无数次想象自己化妆之后有多诱人,一定能让自己一柱擎天。
结果呢?穿上丝袜时我的rou棒本来已经挺到高处了,化妆时rou棒都顶着洗脸池,压都压不下去。等到这索然无味的妆化完,rou棒却已经瘪了下去,耷拉在丝袜外面,活像一个不会自己穿裤子的弱智儿童。
说到这里,我又想到张川这人了。他在我高一时在食堂吃饭的时候,诱骗我把内裤脱掉。诱骗的方法很简单,就是威胁我如果不脱就把我的事说出去。
“我在这里怎么脱啊?”我问坐在我对面的张川。
“没事,咱不是坐在角落里吗?”
我白了他一眼。“我穿的又不是裙子,脱内裤是要把校裤先脱掉的。”
“不用啊。”张川露出坏笑,从口袋里掏出一把剪刀,“剪破就行了。”
“你……”我羞红了脸,“你变态啊。”
“不脱我可要去你们班大声说出去了。大家快来看,这个长得好看、声音细的男生,其实是个偷偷吃雌激素的药娘哦!”
“住口,都有人听到了……”我轻声提醒他。
“我还没说全呢。你上周在宾馆的事,要不要我也说出去啊?”
我的脸红得发烫。但是在内心深处,我却感到一丝兴奋。这也是为什么后来我被他屡屡要挟住的理由。张川这个人是个心理变态的人,但是他对别人的心理真是把控得到位。每一次看似无理的要求,都踩在我的兴奋点上。
犹豫了片刻之后,我挪到边上靠着角落的位子,确保张川的身体能挡住我。然后,我把校裤的纽扣解开,慢慢拉开拉链,最后把校裤往下褪了一点,露出内裤的边缘。
此时张川的rou棒都快戳穿他的校裤了。他微笑着递上剪刀,看着我把剪刀拿到桌子底下,把内裤剪开。
“递给我。”
我此时已经不敢抬起头了,生怕和某个诧异的目光对视。谁知道有没有哪个路过的学生已经看到了这一幕。
“等一下。”我轻声说,“还没……拿出来。”
“我来帮你呀!”张川听了站起身就坐到了我边上,完全不顾我用他替自己挡着的考虑。
他一把抓住内裤的边缘,就是一扯。突如其来的摩擦刺激得我险些叫出声。看着我高chao的脸,张川一把抓住我的下巴,不让我把嘴闭上。随机,被团成一团的内裤就塞进了我的嘴。
“真sao呀,校服底下穿着性感小裤头呢。”张川说得没错,我那天穿的是一条黑色蕾丝的内裤。因为布料少,团成团之后直接整个进了我嘴里。我赶紧把嘴闭上,用恳求的眼神看着他。
“快把拉链拉上啦,都快整个露出来了。”
我赶忙把校裤穿好。张川还抓着我的下巴。
“现在让我想想该拿你这个小sao货怎么办。”张川坏笑着。想了一会儿,他放弃了,“算啦,你就这么含着它回教学楼吧。”
我的眼泪都快流出来了。长这么大第一次受这么大委屈。但是后来这一年张川教会我逐渐适应当一个被凌辱的角色,并且享受其中。
这件事并没有结束,但是我已经在卫生间待了太久了。我赶紧用水把脸上的妆洗掉,迅速脱掉胸罩、内裤和丝袜,换回男生的服装。在家时连穿女士内裤都是有风险的,谁知道哪天我妈就给我买了一条新裤子,非要我当场换上给她看看。
一出卫生间,我就看见我妈正站在卫生间门口。“你怎么进去这么长时间?”
“没什么。”我说着正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