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种憨货,能在主子心中占多少分量?
一听司露儿吹了风,瞿浦和更加不肯走了,他担忧道:“身t可有恙?需要请大夫吗?”
两人正僵持之中,忽然不远处,又有脚步声传来。
这人咋就不肯走呢?
春香只好委婉道:“瞿师兄不如就明日来吧,今日我家小姐吹了风,真的乏了。”
她美得不行,只恨自己方才没再多添油加醋一翻。
习牙的动作就停顿住了。
他不动声se捏了捏自己的衣袍,捏了半晌,才问:“春香姑娘,深夜叨扰,不知……不知师娘睡了吗?”
笑完了,她才摆出一副勉为其难的样子。
冷得像是结了一层千年的冰霜。
春香:“我是不能拿你怎么样!可你忘记你上回坏了主子的好事,主子如果惩罚你的了?”
今日,终于给她寻得机会,看他一张臭黑的俊脸。
他瞧了瞧屋子里还亮着烛火,显然人还没睡。
春香装作看不懂他过来偷情的动机。
这是可以让j夫撞破的画面吗?
春香美滋滋地看着习牙这张黑脸,心情悠悠,望着天上的一轮圆月,兀自欣赏。
习牙是乔装打扮进来的,身份经不得检验,若是被山门中的弟子发现,极有可能坏了“今夜把人偷带出山”的大事。
他立刻闪身一躲,躲在假山后头。
春香是个喜欢在小本本上记账的人。关于习牙的账,她满满当当地记了好几页了。
春香:“你今天若是再敢坏主子的好事,ch0u鞭子事小,只怕直接会被扫地出门!”
远远的,看到月se明亮处,仿佛是高俊澜的身影……
“瞧你今日有些悟x,那我就多提点你两句吧。”
春香赶紧把他拦住:“你怎可y闯?”
“瞿师兄?你来做什么?”春香有些讶异。
果不其然,习牙的脸se下一刻就冷了。
“小师弟,这么晚了,你是来找师娘‘拿药’的么?”
不等高俊澜开口,春香便立刻截断他的话,“哎呀,师娘白日还叮嘱呢,说你今日会来拿药,可是我这记x,转眼就忘了!不如你明日再来吧?”
“……在把人弄走之前,小姐瞧他姿se不错,扒了衣服身材也尚可,便打算睡上一回再说。”
“今日的确是计划了要弄走那少年,只是,在把人弄走之前……”
“……现在他们在屋子里,办事正火热呢。你可千万别去打扰。”
“师娘今日有些困乏了,说是不想见客。”
习牙不以为然:“那又如何?大不了再被主子ch0u上几百个鞭子。”
春香也不傻,当然也不可能真的让瞿浦和进去。
瞿浦和却不肯走。
主子正在睡男人呢!
春香咯吱咯吱地,笑得春花乱颤。
习牙捏着刀柄的手,握得青筋毕现。
下一刻,他就要闯门。
一时迷恋你又如何?不过就是玩玩你而已!
习牙就算再吃醋、再小家子气,也分得清事情孰轻孰重。
“可否劳烦春香姑娘通报一声?师娘不想见别人,但或许若是我,她……她可能愿见也说不定。”
不行你就推门进去,跟主子一起玩个三人的床事?
她一想到习牙待会儿的脸se,心情简直要好到天上去了。
山门中的弟子都喝醉了,他却思念成疾,想趁着这个日子悄悄混到后山来,和师娘幽会。
高俊澜一头雾水。
她后g0ng佳丽男宠,个个都姿se脱俗,岂是你能b得上的?
春香忙道:“不好,有山中弟子来了,你赶紧躲一躲!别让人看见!”
没一会儿,瞿浦和出现了。
登时习牙就咬了咬牙,再冷笑一声:
春香指了指屋内。
春香扶额。
瞿浦和站在台阶下,略有些害臊。
春香:“……”
待把你身子给玩腻了,你还指望能见着主子的面?
在树梢暗处的习牙只是心里冷笑一声,骂了一句:不要脸。
习牙冷笑一声:“我今日就是要y闯,你当如何?”
今晚是什么事儿啊。
他立刻就翻身一跃,消失在春香视野之中。
但转念一想,主子好像曾经就为了能泡到这个姓瞿的,大费周章,设计谋策,还不惜让春香下山把他找过来打配合……
正这个时候,远处又传来脚步声。
瞿浦和一惊。
没一会儿,高俊澜就脚步急匆匆地赶来了,满面热切。
他来后山幽会师娘的事,自然不能被其他人撞见!
哟。这人真是皮糙r0u厚。
给春香姑娘赔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