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性格混合中美歐生活經驗,白玫瑰懂得來自單一文化的人會對海玉旒行事風格產生誤解。
就像西蒙又是完全不同的生活背景,因此無法理解對方經歷和行徑。
脫掉衣物站在淋浴間裡,打開水龍頭,水灑滿她頭髮和身上,她拿起沐浴乳用雙掌揉出白色泡泡再塗滿全身。
她只希望西蒙現在已經知道當初是誰出賣他,而且持續注意自身安全。
西蒙當年征戰四方,燒殺虜掠恐怕都做過,外面想置他於死地的人不少。
她不禁怪起自己當初不盡全力阻止他想擴張領土的想法,那時光跟著他,她只顧著躲在帳蓬裡研發香水有什麼用,到最後什麼都不剩,她醒來還變成法籍華裔女子白玫瑰。
雖然她有點好奇自己被埋在哪,西蒙又把墓園弄成什麼模樣,不過去看自己的墳墓總是怪怪的,還是不要知道的好。
西蒙收拾好所有餐具放入洗碗機,從床上拿起枕頭和毯子放到長沙發。
他坐在沙發上閉起眼簾,但是和往常相同他耳邊出現吵雜人聲,眼前閃著火光,他又打開眼睛,陷進沙發裡重重嘆氣。
他畢竟是大男人,沒有讓他瘦弱的囚犯睡地上或睡沙發的想法。
他不討厭她,有她的陪伴讓他的生活有些不同、有些顏色。外面人們可能以為他這顆王族的汙點總是在法國和西班牙夜夜笙歌、周旋在女人之間,不過那都只是做做樣子。
夜深人靜時那夜夜啃食他心臟對裘莉絲的愧疚讓他無法釋懷。如果她能再活過來完整如初的站在他眼前,雖然是不可能的事,就只是如果??他會有不同做法也會對她更好。
當初他沒能聽進她停戰、放棄權勢過平靜生活的勸告,現在他後悔不已。
拿毛巾擦著頭髮,乾淨舒服的環境和熱水沐浴後清爽感覺讓她拋去所有想法。她把髒衣服丟進洗衣烘乾機,找出洗衣粉放入再開動機器。這種小型洗衣烘乾機在巴黎很普遍,西蒙受她還是裘莉絲時的影響才開始在家裡放置。以前他都是大小衣物都讓僕人乾洗處理,她實在覺得浪費資源,大部份衣物機器一按就可以,何必勞師動眾。
她套進西蒙短袖上衣,像在穿超短裙子般蓋住臀部。
褲子太大件,捲起的長褲管不聽話的一直掉回原狀。
「上衣就夠了,反正像洋裝嘛。」她褪下長褲重新折好,拿在手上。
她打開門走進房裡,他已經把桌子都收拾好,洗碗機傳來音量不大的清洗聲。室內燈光調暗,但電視還是開著正播著英文的世界新聞,她走近沙發:「褲子還你,上衣夠大。」
西蒙發亮雙眼看她一眼,手接過運動褲,長腿離開沙發走到櫃子前打開放好,什麼都沒說,拿出衣服走進浴室。
「該死的,她是要引誘我嗎。」西蒙取下一邊藍色隱形眼鏡,走進淋浴間打開冷水水龍頭。
她在他原本坐著的位置坐下,還有些他的體溫殘留,她摸摸椅子,拉過椅上毯子和枕頭,縮在超大舒服沙發裡,被他的味道包圍。
熱水澡讓她很快放鬆進入夢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