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地小仙子就泄了身。
她俯在自己男人的身上,慢慢平静下来后掐着他胸前一点茱萸,带点指责地说道:“你说让我自己动的……”
凌昕抚了下她的脸,声音低哑温柔:“那你自己来啊。”
常菲不甘示弱,两手撑着他的胸膛坐起。她试着抬起玉白的小屁股,又缓缓落下,套弄了一下身下的玉jing。她轻呼,有点受不了,但是身体里叫嚣的欲望却驱使着她一下又一下地起起伏伏,顶着自己身体里隐隐发痒的位置,一边发出动人的yin哦。
凌昕看她自己玩得高兴,略带惩罚地捏了一下正在手中把玩着的酥胸。
他喜欢她在床上这种不同以往的表现——他的菲菲不管怎么样都很可爱。
但他一想到是因为有人对她做了什么才让她变成这样,他就…血气上涌,将那人灭了也不足够。
常菲很快就累了,可是又哼哼着难受。凌昕只好自己来,掐着纤腰cao得她娇喘连连。
常菲不记得自己高chao了几次。他却还是Jing力无限,换了许多姿势,最后扛着一条玉腿卖力cao弄。
那媚术带来的欲望渐渐消解,取而代之的是沉重的无力感。
“我好累……”她近乎撒娇一般地低低说。
身上的男人动作丝毫未停,只是眨眨眼看着她。
“可是你夫君还没好。”
他说着,放下了自己肩上那条玉腿,换成传统的姿势,将两条玉腿都缠在腰上快速进出起来。
男人的粗喘声愈渐急促。他低下头和她吻在一起。
两只玉臂环抱住他的肩。仙子抬头吻上神君的喉结,张开红唇打着圈舔弄着。
“喜欢我吗?”如同呓语。
听到这个问题,凌昕动作有些僵住了,耳根渐渐发红。
这还用说?
他看着小仙子犹带泪花的眼睛,有些犹豫。
反正…还没对她说过。
反正她醒来也未必记得。
轻咳一声。
“很喜欢。”
说完他忽地轻松下来,不复之前的紧张。
他急忙去看常菲的表情,想着她至少会害羞地转过头去吧。
哪知看到的却是小仙子眼睛泛红,眼泪蓄满溢出眼眶,竟是压抑着抽泣了起来。
他手忙脚乱,不知她怎么了。
“你都不给我送小花小草……”
“她哪里比我好吗……”
其实以她的骄傲,绝不屑和别人比较,此时迷迷糊糊,能问出这样的话当真是把自己放进了尘埃。
“为什么不写’菲’字呢……”
凌昕心神俱震,瞬间明白了她在说什么。他五味杂陈,平生第一次晓得了心痛的滋味。
他一遍遍吻去她的眼泪,怜惜不已地把她亲了又亲,自责后悔几乎灭顶。
“没有别人,我就喜欢过你……听见没?就喜欢过你一个人。待会儿下了床再和你解释,不许忘了这句话。”他几乎是恶狠狠地说。
脑子宕机的小仙子迷茫地看着他也不知听懂了没。
凌昕骨子里是个很跳脱的人。他也不知道女孩子哪里来的那么多眼泪,想着索性cao晕了就不哭了吧……
……
常菲在最后一次烟花盛开时昏昏睡去。
凌昕把她安放在床上,一遍又一遍轻抚着她的脸颊。
随后他缓缓看向院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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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下午的羽族王宫十分不寻常。
留在族中的所有羽类都受到一种微弱却强大的感召,不由自主地向已故青后的旧居聚集,却无人敢踏进院门一步。
包括如今堂而皇之留宿宫中的鹤相,步伐蹒跚重病的凤王。
院落外拜俯着无数羽族子弟,没有一个人发出声音,连呼吸都小心翼翼。
屋檐下架起的高台上坐了一个身着玄色衣袍的神君,他姿态随意,一腿屈于身前,一腿搭在台子边缘晃荡。
每个人都认识他,又像是第一次认识他。
巨大的威压从他身上散发出来,沉重地笼罩整个场所。
在弱rou强食的妖界,实力即是正义。妖们都懂得这个道理。
他开口了。
“说说,今日有谁见过本座夫人?”
在场众妖听了他的问话都有种无所遁形的感觉,生不出说谎的心思。这倒不仅仅是因为实力的压制,还有与生俱来的臣服——天地间大概只有他身上还有朱雀的血脉。
他夫人?他就只带了一个女子在身边……这么说他夫人就当是指那女子。
而他夫人不就是……
众妖惊惧,纷纷把头低得更低。
一个侍女踉跄着跌出来,瑟瑟发抖,正是常菲见过的喜鹊。
她虽然不通人情,但心地算是质朴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