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即使寒修染的手放在了不该放的地方,趴在地上的沫云似乎也没有任何反应,其实在寒修染触碰自己的时候,沫云在心里都有些狐疑,真得假的,勾引成功了?
纤长的十指划过沫云的tun线,感受着布料下柔软的tunrou带来致命的诱惑。
万不能在刚开始就被他尝尽甜头,沫云直起身,伸了个懒腰:“寒大人,好累啊,这个跪礼过会儿再学吧。”
寒修染一愣,放开了贴在沫云tun上的手,自己这是怎么了,如此逾越礼法的事情,他向来都不会做的。
之后的几日,寒修染都站在沫云一步开外的地方指导,不敢越雷池一步。
沫云倒也不急,父皇才不过三十多岁,离自己登位的时间还长,饭要一口一口吃,天下也要一点一点的夺。
这天天气晴朗,沫云到院子里看书,宫女通报,陛下召她去御书房。
沫云起身,慢吞吞的跟着宫女去到了御书房,门打开,里面的熏香盖不住铁器的味道。
沫云行礼起身,就见旁边那个人躬身冲自己见礼。
“云儿过来,这是你未来的夫君。”商景天冲沫云勾了勾手,见沫云像是早就见过靖侯一般,丝毫没有好奇,只是淡淡的看了靖侯一眼,末了淡笑:“靖侯莫怪,父皇宠我的紧,想来是怕旁人护不住我,才下旨逼您,若您心有不愿,我也不会强迫于您。”
“云儿这是一定要当着朕的面,让朕下不来台?”商景天挑起眉,瞪着沫云。
欧阳靖抬头打量着眼前的少女,一双明丽的眼眸带着笑意瞧着自己,难怪陛下如此自信的说自己定会爱上他的长公主。这番美貌确实会引得男人心动,只是,自己早就不是寻求情爱的毛头小子了,而自己的年级比当今陛下还要大上几岁,娶了可以当自己女儿的长公主,不知道世人会怎么想。
“玩笑而已,父皇莫要当真。”沫云挑起眉,回头瞧着欧阳靖:“靖侯,下个月,我们就要大婚了,这事情已经板上钉钉,若您真是厌弃我,我便收了性子,留在京城,不去边疆扰您兴致。”说着她冲着商景天挑了挑眉。
商景天原本就是希望沫云留在京中,他可以手把手教她如何与虎谋皮,这些年虽然大权都在世家手里,但是至少这江山在他手上治理的还算不错。多多少少在百姓眼里,这位皇帝虽然喜好美色,但却也算是尽职尽责的明君。
“若是公主希望,自然如公主所愿。”靖侯冷淡的说着,末了瞧着他们父女二人似乎像是在逗弄自己一般,一副预料之中的模样。
大婚那天,公主出嫁,按照商朝的礼仪,公主是着身穿盛装,坐在御辇上,绕城三周,正午时分,行礼。
一夜之间,那个默默无闻的长公主的美貌传遍了京城,也难怪当初尉家原来的那位不长眼的家主会去调戏她,美的不可方物,脸上却带着亲和的微笑。
嫁进靖侯府上的第一夜,靖侯宿在了书房,沫云当日喝了不少酒,同平民不同,公主虽为女性但在商国的地位较高,因而礼成后,沫云陪着欧阳靖在前院喝了不少喜酒,至于那位欧阳域听说一早便喝的醉醺醺的。
酒喝多了,胃里翻腾的难受,沫云也睡不着,穿着衬裙单衣,坐在后花园凉亭边上的圆凳上吹着凉风醒醒酒。
“喂,你就是凭权势强迫我爹娶你,我绝对不会认同你当我娘的。”
沫云慢慢睁开眼,正对上少年泛着水光的双眸,她勾唇一笑:“欧阳域,小屁孩儿一个,本宫不跟你一般见识。”
“什么小屁孩儿,爷可比你大!”欧阳域一边说着一边抓住了沫云的手臂。
沫云挑起眉:“喝酒不知自己的斤两,可不是小屁孩,好了,放开我。”
“爷偏不,今夜,你想跟我爹洞房花烛,告诉你,门都没有。”欧阳域一边说着,一边扣住了沫云的双臂压在她的身后,满身的酒气凑近了沫云。
沫云,多少还是有些内力,便挣扎起来,可是欧阳域也是自小习武的,就沫云这点儿三脚猫的功夫根本拗不过他。更何况他还是个醉鬼,两人推搡间一起掉进了后花园的湖中。
沫云游泳还可以,不一会儿就浮出了水面,看着平静的湖面,脸色一白,重新潜进湖里,看到了那边欧阳域似乎因为肢体不听使唤,挣扎着慢慢下沉。
沫云试图下潜,却因为自身浮力下潜有些吃力,她又用力反蹬了一下凉亭埋在水里的石柱,才潜到了欧阳域面前,抓住的他的手臂,慢慢向上飘起。
两人到了岸边已经毫无力气的双双躺在那里,第二天的鸟鸣唤醒了两人,欧阳域先睁开了眼睛,看着身边沫云通红的小脸,昨夜的记忆慢慢回笼。他有些烦躁的推了推沫云:“喂,你没死吧。”
却见沫云只是轻微的梦yin出声,却并未苏醒,额头上满是汗珠。欧阳域有些紧张,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热度高的不像话。
欧阳域打横抱起沫云,走出后花园,看到对面走来的小厮,就叫他赶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