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凯说道:没呢,我这不是征求一下你的意见吗?要是你同意的话,那我就打电话答应下来。
哦,他跟他老婆一起吗?那次顾辉的老婆慌慌张张掩面跑掉,这件事虽然已经过去半年多了,可让我再次面对顾辉的老婆,显然还是会觉得不自在。
就他一个人。阿凯说道。
哦,在哪里吃呀?我不好意思一口答应下来,只好继续顾左右而言他。
他打算请我们去吃韩国烤rou。阿凯继续说道,眼神里已经露出玩味的味道,显然他已经看穿我的小心思了。
我顿时羞红了脸,扭头不敢看他。
那我回个电话给他,就说你答应了啊?阿凯笑着说道。
我才没答应呢!是你自己嘴馋了想答应吧?我嘴硬道。
哦,你真的不答应啊?那我打电话推掉好了。阿凯说着就开始拨号。
我顿时后悔自己干吗非要多嘴说那么一句,现在再让我改口,我的矜持和自尊显然不容许我那样做。
很快,阿凯的电话便被接通了,只听阿凯冲着电话说道:阿辉,我老婆答应了,嗯,那晚上六点半,我们直接过去,嗯,好的。
阿凯并没有开口推掉顾辉的邀请,我刚刚失落的情绪顿时一扫而空,旋即心里甜丝丝的满是期待。
不过这次我乖乖的什么也不说了,言多必失。
晚上六点半,我跟阿凯赶到约好的那家高丽棒子韩式烤rou自助餐厅,服务员领着我们俩推开那间包厢移门的时候,我就看到顾辉已经坐在里面了,顾辉望向我的时候,我的心没来由的漏跳了两拍。
我们只有三个人,但顾辉却并没有选择在大厅用餐,这让我忍不住就开始瞎想,他们俩待会儿会不会在包厢里对我做些什么呢?
这种韩式包厢除了中间的那张长条形古朴简约的矮木桌外,没有凳子,顾客只能席地而坐,并且矮木桌两边的木地板足够宽敞,不论是左边还是右边,并排躺下两个人都不会显得拥挤。
哥、嫂子,你们来了呀,快快里面请。顾辉客气的招呼道,一点也不见他有任何尴尬。
我跟阿凯进入包厢后,坐在了顾辉的对面,接着就是点餐和等待,等待的过程中自然少不了聊天。
不过我就那么静静的听着他们两个男人聊,而我则时不时的帮他们续上大麦茶。
等到点的菜品全都上齐后,传菜生退出包厢的时候,顺带着帮我们将包厢的门给关上了。
这个时候,阿凯终于开口了:阿辉,要不你也坐过来吧。
哦,好的。顾辉也不推脱,拿上他的杯碗盘碟,便起身绕过矮木桌,然后从我身后走到了我的里侧、坐到了我的身旁。
被两个男人给夹在中间,顿时我就紧张了起来,一颗小心脏也开始扑通扑通飞快的跳个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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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凱說道:「沒呢,我這不是徵求一下你的意見嗎?要是你同意的話,那我就打電話答應下來。」
「哦,他跟他老婆一起嗎?」那次顧輝的老婆慌慌張張掩面跑掉,這件事雖然已經過去半年多了,可讓我再次面對顧輝的老婆,顯然還是會覺得不自在。
「就他一個人。」阿凱說道。
「哦,在哪裡吃呀?」我不好意思一口答應下來,只好繼續顧左右而言他。
「他打算請我們去吃韓國烤rou。」阿凱繼續說道,眼神里已經露出玩味的味道,顯然他已經看穿我的小心思了。
我頓時羞紅了臉,扭頭不敢看他。
「那我回個電話給他,就說你答應了啊?」阿凱笑著說道。
「我才沒答應呢!是你自己嘴饞了想答應吧?」我嘴硬道。
「哦,你真的不答應啊?那我打電話推掉好了。」阿凱說著就開始撥號。
我頓時後悔自己幹嗎非要多嘴說那麼一句,現在再讓我改口,我的矜持和自尊顯然不容許我那樣做。
很快,阿凱的電話便被接通了,只聽阿凱沖著電話說道:「阿輝,我老婆答應了,嗯,那晚上六點半,我們直接過去,嗯,好的。」
阿凱並沒有開口推掉顧輝的邀請,我剛剛失落的情緒頓時一掃而空,旋即心裡甜絲絲的滿是期待。
不過這次我乖乖的什麼也不說了,言多必失。
晚上六點半,我跟阿凱趕到約好的那家「高麗棒子韓式烤rou自助餐廳」,服務員領著我們倆推開那間包廂移門的時候,我就看到顧輝已經坐在裡面了,顧輝望向我的時候,我的心沒來由的漏跳了兩拍。
我們只有三個人,但顧輝卻並沒有選擇在大廳用餐,這讓我忍不住就開始瞎想,他們倆待會兒會不會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