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却莫名的沉溺感席卷全身,床上的乔木查双目紧闭,浑身僵硬。
她又陷入了不想面对的怪梦里。
不过与前些日子里从旁观角度看到的,那碎片般、飘忽且杂乱的画面不同。
今晚,乔木查发现自己也出现在了梦里。
她凭空而立在城市一域,下方的钢铁森林已被诡异巨植给吞噬。
梦境里的她视力好的惊人,能放大这片区域内任何一个她想看清的细节。
车窗上喷溅状的白浆、几缕无法蔽体的布条、藤蔓击穿的大洞口处,突兀的钢筋四仰八叉地支棱着,有风吹过,挂在上面的水泥块摇摇欲坠。
街道上堆积着大量的报废汽车和腐尸烂rou,烈日炙烤下,铁板热烫,皮脂油亮,嗡嗡乱飞的苍蝇是眼前唯一的活物。
虽然是虚幻的梦境,细节却不断填充着它的真实感,荒凉绝望的氛围比大制作电影强了不知多少倍。
她甚至感觉自己有闻到,风带来的混合着焦糊味的腐臭……刚压制住的恶心见有机可乘,一下蹿到她胸口。
呼吸不由地急促起来。
城市里太过安静,不安的意味在空气中隐隐浮动,仿佛下一秒就会凭空出现些什么东西,令人战栗惶恐,只想逃离。
乔木查是想跑的。
从小到大帮了她无数次的直觉告诉她,这里很危险,尽管不知道一个梦的威胁能大到哪里去,但她身体已本能地起了反应。
头皮发麻,寒毛直竖、脑海里的警报疯狂拉响,她心如鼓擂,战战兢兢,可又实在无法控制梦中自己的行动。
未知的恐惧与枯败的窒息感汹涌而来,从四面八方不断地围剿着她...乔木查难受了好一会,霎时像被剥离出一缕灵魂般,她突然能以另一视角看见自己——额角布满冷汗,眉头紧蹙、不停地大口呼吸着……宛如一条被卷到岸边的鱼,不管腮翕动的有多快,依然不能为自身提供充足的氧气……
看着满脸痛苦的自己,她却做不了什么,周身的氧气马上要消耗殆尽,嗓子眼和肺部痛得似在燃烧,不管哪一个她,都已经要喘不过气来。
快醒过来!醒过来!那些都是假的!是梦!
意识里未沦陷的那一丝清明不断地催促着她快醒过来,可她却像落入了一直下降泥淖里,无论如何挣扎都是徒劳的,绝望与无力感快速消磨着意志。
或许......在梦里死去就能够醒来了吧?乔木查放弃般地想。
原本无法动弹的人乍然如同被猛推了一下,一个趔趄后刷地飞速坠落,几乎干瘪的肺部也在瞬间重回鲜活。
尽管知道是做梦,乔木查还是害怕地紧闭双眼,咬牙强忍着失重感……
扑通一下,似乎重新回落到了被窝里,她急切地睁开眼,虚焦的视线渐渐凝聚在下方摇晃的床单上。
等等??
刚运转起来的大脑骤然被身后一顶给顶的又宕机了,乔木查呆住了,一时之间分不清自己是醒了还是仍在梦里。
她发现自己重新掌握回了身体的控制,正想扭头去看是什么情况,xue内的粗长性器恶劣地对着花心又是一记深顶。
回过神的意识被从未有过的快感猛烈冲刷,酥骨的快意让她不由地软趴下来,tun部这下翘得更高,身后的男人满意地拍了拍乔木查软弹的tunrou,双手握住细腰开始大肆进攻。
“你,啊——”她想要问他是谁,可话一出口就被撞碎成媚人的呻yin。
xue里的软rou自发地吸吮着不断刺入的rou棒,棒身青筋凸起,随着刺入抽出反复碾压着花径上密布的敏感。
乔木查浅浅地喘息着,费力地抵抗着由小腹蔓延至四肢的酥麻,她曲起手臂重新支撑起身子,想要弄清楚状况,垂眼间无意看到男人跪在她身侧的腿,修长结实,因用力伐挞而鼓起的腿肌十分性感,线条流畅漂亮。
她还看到,白腻的软ru正随她一同晃荡着,肿胀的nai尖来回刮擦着棉质床单,有一下没一下的,比起羽尖轻扫痒rou更难耐。
撩人的痒意迅速燃烧到了脚趾头,来势汹汹的情chao把理智侵吞的所剩无几,乔木查忘记了自己本来的目的,满心渴望着双ru也能被抚慰,于是,她微微降低了身子,让ru粒直接压进床单里滚动摩擦,缓解痒意。
身后的男人敏锐地发现了她的小动作,宽厚的手掌顺着细腻的肌肤上滑,体贴地笼住一对雪ru不住揉捏,粉尖一会陷进rurou里,一会在男人的掌心打转,大片白嫩的rurou从他指间漏出,在蜜色肌肤的映衬下格外香艳晃眼。
乔木查小腹一酸,xue里又吐出一股津ye。
rou棒顺着蜜ye的滋润把花径cao的愈发shi软粘人,快速浅插了几十下,男人干脆长驱直入,重抵脆弱敏感的花心。
”唔……”乔木查仰着头闷哼了声,颤着身子去了回,没等她从余韵里缓过劲来,xuerou还在痉挛着,身后狂风骤雨般的冲撞便接踵而来,一下把她给cao得丢了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