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委委屈屈一句话,立刻惹恼了还在她身上冲刺的男人。
她说讨厌他。
这哪儿行啊。
符茗函不能接受。
他俯身咬住她唇瓣,恶狠狠地说你他妈再说一句?
没半丝平常待人的温和。
宁茶眼角泪淌到耳朵里,淌到桌面上。
她哼哼唧唧出声,坚定,决绝。
“我.....我就是讨厌你......”
姑娘不会骂人,就连说狠话都不会。
都这种时候了,应该给他来句,‘滚,你去死吧。’
但她不会,只会软软弱弱说句讨厌你。
可是这软弱的一句话,轻飘飘的,像把温柔剑,不比放狠话的杀伤力小。
有过之而无不及。
符茗函倒吸一口凉气,胸口难受的要死。
他不好过,一定会让她也不好过。
于是他一把攥住她纤细的颈脖,将她按在餐桌上。
抽出rou棒,换了个位置,这回rou棒直冲冲对着她的脑袋。
躺着的姿势,头发又被他攥住了。
她的唇瓣紧紧贴住他那巨大的囊袋。
甚至于,他硬黑的毛发正扎在她嘴巴,脸上,蹭着她柔软的皮肤呢。
“来。我再给你一次机会。”
他按住她的脑袋,使得她无法反抗。
宁茶看着好脾气的很,其实拗得很,她不愿意做的事情没人能劝的住。
不然当初她也不会违背lun理道德跟他搞在一起。
她没她外表看起来那么好。
她也有Yin暗面的。
符茗函一直都知道。可这次也是他第一次真正见识到她如此的执拗。
这么多年的卑微似乎已经成了一种习惯。
在他面前,她习惯性的低头。
这样久而久之,他便以为她是好说话的。
只要他多给一丢丢例外,她就一定会上赶着来找他。
但其实不是。
她要的不是例外,而是偏爱。
‘例外’是他妈最渣的一个词。
宁茶不愿被人威胁,特别是这种时候。
她摇摇头,拒绝顺着他的台阶下。
“我讨——“
”唔——“
第三个字都没来得及吐出口,男人已经扶着gui头挺了进去。
宁茶呜呜的挣扎,手掌在他小腹,指尖大腿腹部划过好几道,见了血珠。
符茗函就跟没疼的感觉似的,闭着眼睛仰头默默感受着进入她的快慰。
“嗷......”他捏住的下颚,逼迫她含的更深。
这个姿势顶进她的嗓子眼儿完全就是在谋杀。
他的囊袋还在她的眼睛上,鼻子上拍打着。
整个屋子都透着yIn靡的气息。
男人粗重的喘息声。
女人呜呜的吞咽声。
以及做爱时啪啪的拍打声,水渍的声音。
混合在一起。
rou棒涨的生疼。
gui头上那眼儿被她的嗓子眼儿吸的紧,舌头也有意无意舔过那顶端。
宁茶都能感觉到他滚烫的rou棒上暴突的青筋和血管,曲曲折折的。
他的动作越来越快。
不行了。
再这样下去会死的。
她极度缺氧,没几秒就脖子上就已经青筋爆出。
脸都涨的通红。
她抓住他大腿的力度又重了些。
符茗函怎么能不知道这个姿势有多爽又有多危险。
他如果想让她死,几把再往里进一点,顶的时间再久一些,死亡就是分分钟的事儿。
可他怎么可能舍得。
小雀儿这么甜美,他还真不舍得。
于是他猛地抽出来,浓稠的Jingye就这么顺着她裸露的胸膛走去。
他狠狠喘息,扯过纸巾给她擦干净。
她翻身侧趴在桌面上轻咳。
他看了也心疼,于是把她抱起来,扯过她的双腿环过他的腰肢,就这么往屋子里走。
将她放在床上,她便倒在床上咳嗽。
他的初衷就是让她受点惩罚,这样她就不会再跟自己搞冷暴力这一套了。
俯身,吻住她,舌尖舔过她的牙床,吮吸她口中的甘甜。
此刻她已经没半丝反抗的力气了。
“茶。"
宁茶掀掀眼皮子,根本不想理他。
她困得很,只想睡觉。
他将她扯进自己怀里,向抱小孩子 一样给她揽进怀里。
胸口心跳声咚咚的响,像敲鼓似的。
一下一下。
宁茶睁了睁眼,又困倦的闭上。
听着这心跳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