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说:你以为所有人都跟你一样自来熟啊,找别人玩去,别来骚扰木兰妹妹。
要死了,这个小赤佬怎么盯上我了?仙桃见甩不开他,也不管了,自顾自地抽送假阳具,我今天已经干够了,别来烦我了哈。
这时,仙桃和另外几个人走进了澡堂,其中一男一女喝得醉了,嚷嚷着要比谁尿得远。两人脱完了衣服,醉醺醺地走到墙边的淋浴下,名叫清风的男妓大概是已经憋了很久,隔着几尺远就握着阳具站定,一道尿柱急速射出,精准地落入墙根的排水沟里,哗哗直响。他得意地笑道:怎么样,你能有这射程?
小白把木兰挡到身前,对竹枝轻叱道:去,别调戏我们木兰妹妹,人家还是小姑娘呢。
杏烟说:你不行哇,平时又没好好练功吧,每次都这样身体要不行的。你看柳青,一晚上就射了两次。
竹枝盘腿坐在她脚边:那你就不要跟他做呗,我闻他这味道也觉得膻。说着他凑到仙桃胯间闻了闻,扇扇鼻子作嫌弃状。
仙桃瞪起眼睛:好啊,连我的主意都打上了,没大没小了是吧?我看你欠揍了。说着举起巴掌佯装要打。
仙桃摆了摆腿想把他晃下去:去,今天老盯着我干嘛,刚才插屄没插够啊。
哎哎你别乱动啊!清风被她一抓,尿柱顿时就偏了,放手我靠,我尿到脚上了!
仙桃用手指点开他的头:那你上啊,你以为我乐意跟他睡?每次这种伺候牲口的活都是落到我头上。她往阴道里灌了一会儿药水,然后放下葫芦,把那根假阳具放到水盆里涮了涮,插入阴道开始抽拉起来。
竹枝伸了个懒腰:被嫌弃咯,洗澡洗澡。说着把毛巾挂在脖子上,一头扎进水里,用力搓脸,千代这老骚娘们,又喷我一脸水
小白在池子里笑着说:他盯上你可不是一天两天了,上次吃饭的时候就说好想躺在仙桃姐的怀里啊。
清风哈哈大笑:拉倒吧,你把屁股撅到天上去也没用。快,输了的给对方口!
竹枝满不在乎地搓着头发:怕什么,爷天生就精液多,等上了年纪想射还射不出来呢。你看那谁,每次哆嗦半天就出来几滴。
不好意思爬出浴池。
这两个活宝就不能喝酒。仙桃斜眼看着两人,走到浴池边搬了个小马扎坐下,把毛巾和一个小木匣放在脚边。竹枝一见就来了兴致,游过来趴在池边上,支着下巴笑眯眯看着仙桃:仙桃姐,要我帮忙吗。
杏烟说:苍州还在打仗啊?那她还有空到妓院来玩。
竹枝笑嘻嘻地说:我没插过仙桃姐的嘛。
紫月歪过头瞥了眼他的阳具,醉醺醺地说:放屁,你作弊,有本事别用道具。说着伸出手去,握住清风的阴茎拉扯:有本事把这玩意扔了再比!
竹枝搓着阴茎上凝固的黏液:她今天夜里就要回苍州去了,说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名叫紫月的妓女醉眼惺忪地说:切,就你行?说着用力挺起腰,但是尿却笔直地落到了地砖上。
竹枝脸一撇避过她的巴掌,顺势贴在她大腿上,两手抱着她的小腿直晃:你就和我做一次嘛,好不好嘛仙桃姐,我还从来没和你做过呢。
她这么乱抓乱捏,一来二去把清风的阴茎给弄硬了。清风好不容易抢回阳具的控制权,恼火之下把紫月一把拉过来:我看你就是欠日。说着一不做二不休把她按到墙上,从后面顺势捅了进去,开始大力抽插。紫月被他顶得脚都踮了起来,两手扶着墙,一边叫一边笑。
杏烟问他:你今天射了几次?
紫月大笑,握着他的阴茎乱甩:怎么对不准了?再吹牛啊,都尿到墙上去了!
好嘞。竹枝一骨碌从浴池里爬出来,端着铜盆到龙头下接了盆热水,跑回来放到仙桃面前。仙桃拧开葫芦盖子,把葫芦嘴插进阴道里,骂骂咧咧地说:这个死盘羊精液黏得要死,跟浆糊一样的,每次都要用药水才化得开,晚一点就干在里面。
杏烟说:那她搬完了回来接你不,带你一起去巫州?
竹枝笑起来:想什么呢,我一个当鸭子的,她就跟我玩玩而已,还真想着入赘啊。能哄着她当场把钱结了,不挂账就不错了。
竹枝趴在她大腿上看着,说:仙桃姐,我来帮你吧,我可会刷杯子了。
旁边一个叫杏烟的妓女问他:今天千代怎么不留你过夜?
仙桃白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一边儿待着去。说着弯下腰,从木匣里取出一只铜葫芦和一只外形类似假阳具的东西,上面有一环一环的褶皱。竹枝从她分开的两腿间望进去,看到她的阴道到现在还张开着,阴唇外翻,因为红肿而显得更加肥厚。仙桃见竹枝一直盯着看,就丢了个铜盆给他:喏,去给我打盆水,别舀池子里的哈。
竹枝说:她说城池已经快顶不住了,她已经把大部分家产都转移到巫州去了,这次回去就能搬完了。
四次。
竹枝笑道:啥呀,之前不是都给人口过了吗,怎么这会儿突然害羞起来了呢,我还以为她挺大胆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