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月看着盖聂伤痕累累的胸膛和伤痕之下健硕的身体,情不自禁地摸了摸那坚实的肌肉,盖聂正巧昏睡中发出轻微的咳嗽声,高月循着声音看到他棱角分明的面庞,小脸没来由得一红。
好的蓉姐姐!高月握了握小拳头,放下研磨完的药粉走到盖聂身边。
收心。端木蓉虽然盘坐在后,依旧好像有透视一般看透了高月的小心思。
拿余光扫了扫尚在盘膝运功的端木蓉,她的面色已经红得要滴出血来。高月下了下决心,低头将硕大的龟头含入口中,光是含住就已经十分吃力,再要用舌尖拂拭龟头的肉棱更是难上加难,可让她欣喜的是,口中的肉棒已然有了勃起的预兆,虽然还是缓慢异常,但比之前用手的时候已经快了几倍。当下,高月顾不上羞涩,口手并用,一边上
高月伸出纤纤玉手,费力地将盖聂剩余的衣物除下,那根阳物此刻就在杂草掩映下,如一条巨蟒匍匐在胯间。高月暗暗惊叹于它的粗大,不由在想,平时便有这幅尺寸的黑蟒,若要张牙舞爪起来,该是一种怎样的光景?一想到那巨蟒稍后便会插入蓉姐姐娇嫩的花穴,高月又担心以蓉姐姐单薄的身子,如何能受得了这凶物势大力沉地征伐?好在这位名叫盖聂的剑客只是昏迷,交合时还能由蓉姐姐控制;若是走火入魔,需要拿女子元阴泻火的癫狂态,只怕寻常女子被活活肏死都不稀奇。
端木蓉还在忍着刺激条理药液,说的话都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他体内真气雄浑,可受伤日久,血脉不畅,阳物很难充血勃起,寻常刺激太弱,恐怕难以奏效,你多想办法。
可半刻钟过去,盖聂的阳物却没有半分起色。要知道,一般的墨家子弟,有排毒之类的需求时,只要高月伸手一抚便翘得老高,再双手交替着撸动几十个来回,便会一泄如注。有些个胆大的便会偷偷耍小心思,临近射精边缘的时候,强忍着不出声,就为看高月猝不及防被喷了一脸的窘态,事后态度诚恳地赔礼道歉就是,反正这小美人胚子也不介意,只会笑笑说下次要注意提前说啊。而且她还会很敬业地先为病人清理干净,才会擦拭自己脸上的精液,这时候,粘稠的精液都会因为时间的缘故变稀一些,会顺着她白嫩的脸蛋滑下去,让好些才刚出火的墨家子弟再一次昂首挺胸。不过这第二次,就得溜回住处靠自己的双手解决了。
阴道内塞入了一团钢针,有无数针尖在肉壁上刺,越到深处,那刺痛感越强烈。端木蓉整个阴道痛得快要失去知觉,纤手却如寻常施针切脉一般稳定,缓慢地将剩余的药液输向穴内。
月儿我药液快要孕成了,大约还有盏茶时间,你那边
嗯高月咬咬嘴唇,手上微微加重了力道,蓉姐姐已经这么辛苦了,我一定要替她分忧才是。
那药液有很多,端木蓉只取了小半碗,可对于刺痛下的端木蓉来说依旧是个不小的负担,更让她不可思议的是,在疼痛之外,她居然又体会到了另外一种感觉,那是一种快感,一种建立在痛苦之上的快感,虽然很微弱,但她确确实实感受到了。那种快感促使着她心跳加速,气血翻涌,裸露在外的皮肤蒙上了一层淡淡的微红,阴道不受控地开始分泌液体,作为一个医者,她当然清楚自己身体的变化:难道我真的是一个贱女人?一个喜欢被虐待,会在这种情况下发情的女人?淫液为什么会有这么多,比以往自己抚弄的时候多好多,哎呀,我在想什么,药液好像已经都进去了。
唉,端木蓉心中轻叹,自己的穴内早已泥泞成那般,又如何有资格说月儿的不是呢?
高月略微有些慌张地理了理衣服:对不起蓉姐姐。
思绪飞了半晌,高月才开始轻巧地抚弄盖聂的阳具,别看她年纪小,这些年跟着端木蓉学习医术,手上功夫可是不弱。一只手托住棒身,葱白的手指探向卵袋,轻巧地拨弄着,另一只手用柔软的掌心在龟头的伞冒上画着圈圈,时不时再稍稍加点气力攥住半软不硬的肉柱套动几下,手指带着手腕一同动作,发挥着双手灵巧的优势。
盖聂上半身已经袒露,旧伤已经被端木蓉处理过,还依稀可见泛着黑红色的血痂。
她轻轻甩了甩脑袋,尽力收敛心神,忍受着腹内莫大的刺激,继续以内力洗涤吸收进子宫内的药液。
端木蓉面色潮红,轻声道:我没事月儿,只是有些消耗过大,你还是处子,碰到他的阳气会被冲伤,接下来我要运转真气在体内调和药力,身体动作不能太大,你若要帮我,就去帮他的阳物勃起,接下来好进入我体内。
蓉姐姐,我在努力,一定不会耽误病情的。高月鼻尖上已经渗出了汗珠,手上套动更加快了速度,可盖聂的肉棒依然是半软不硬的状态,虽说比起刚开始已经硬了些许,但还远远达不到插入的程度。
蓉姐姐,你没事吧?月儿也来帮你渡药好不好,这样蓉姐姐就可以少承受几次了。高月看着端木蓉的变化早就心急不已,但她不敢去打搅,直到端木蓉的战栗稍有缓解,开始深深地呼吸之后,才敢出声询问。
银样镴枪头,中看不中用吗?高月慌了神:蓉姐姐,盖先生他还没有起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