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节 日劳夜作
好几天没见我爹了,长这麽大第壹次晚上睡觉炕上只有我和小叔。小叔晚上睡觉特别折腾,放屁磨牙打呼噜,动不动睡梦中会踹我壹脚,夜夜被他折腾醒来几次。好几次他那臭脚丫子蹬在我嘴里,我气得半死,使劲在他夜勃充血的鸡吧头上狠狠捏了壹把,结果他非但没有醒来,结果翻身屁股对着我放了好几个臭屁。我太想我爸了,我得见见我爸,晚上睡他旁边,夜里醒来头靠着他那鼓起的胸肌,小手搭在他裆部暖乎乎的壹坨rou上,听着他均匀的呼吸声,闻着他身上的烟草味道,给了我无限的安全感。
下午放学有些早,小叔告诉我他要和张顺去学校後边的林子里找鸟蛋,随後二人鬼鬼祟祟朝女厕所方向走去,我知道他们肯定又是要爬上女厕旁边的大皂角树上准备偷窥女同学上厕所,反正不会干好事。
到家看到nainai和张顺他nainai在壹起纳鞋底,春天快来了,nainai正准备给爸爸做双新布鞋,眼看要开工,整天爬山特别费鞋,去年夏天做的鞋子爸爸把鞋底穿漏了,另外大脚趾头也露出来了。这次nainai按44的鞋底在纳,爸爸二十了,脚又长了壹些,也宽了壹些。
“nainai,我想去找我爸,”
“你爸忙着干活呢,你去干啥啊?”
“好几天不见我爸,想得不行,张顺告诉我支书家有麻花吃。”
“跟你爸壹样,就爱吃,那你去,天黑了,晚上就睡你爸那。”
“嗯,我走了,nai。”
支书家在村东头,离刘寡妇家不远,从我家走到他家不到半小时,他家孤零零的单独在壹个坡上,坡下刚好是刘寡妇家,从他家窑洞直接可以清清楚楚看到刘寡妇家後院,支书可没少看刘寡妇在自家後院撒尿,在当支书前经常壹边看壹边擦枪,嘴里哆嗦着“日烂你个小yIn妇,”,有次刘寡妇正值月经期,撒完尿,擡头刚好看到支书正用力搓着牛子,大骂,“你个yIn娃,有胆下来好好给姑nainai舔舔。”,支书正陶醉其中,忽然看到站着的刘寡妇私处壹片鲜红,吓得扶在墙上的左手失控,直接摔在地上狗吃屎。
“爸,”,我进了支书家院子就喊,
“臭蛋,在这呢。”我听到爸爸从左边那个窑洞喊我,
“爸,你壹个人啊?”
“支书在右边窑洞里做饭呢。他搭下手,主要是爸在干。”
进了窑洞,立马感觉像个蒸笼,支书为了尽快让他那婆姨住进来,在屋子中间烧了两个火炉,熊熊火焰,炙热的猛力烘干着新窑洞。爸爸赤裸着上身,下身只穿着壹个宽大的军用大裤衩,估计是支书临时给的。浑身上下沾满了好多泥巴,正赤脚站在壹滩泥巴中间和泥,壹边加水,壹边加土,然後站在泥滩中间用两个大脚来回搅动,随後蹲下,用粗大的双手开始和泥,最後把和好的泥,抹在新炕周边,壹遍壹遍重复着。
爸爸浑身是汗,军用裤头早已经shi透,额头和胸部的汗水壹路直下,通过连着肚挤眼的Yin毛丛,壹股股全流进了裆部,他每次蹲下取泥时,我都能看到他那从宽大裤衩底部呼之欲出的黑宝贝大家夥,都快垂到泥里面去了。
“玄子,今天就到着吧,洗洗准备吃饭,”突然听到支书往这边的窑洞走来,
“臭蛋,你来了,想你爸啦?今天壹起在这吃。”支书嬉皮笑脸看着我,
“来,臭蛋,墙边靠瓮那个地方有麻花,来,过来吃。”支书走到瓮边,给我壹根麻花,
“谢谢爷爷,”我拿着就咬,真香,
这才发现支书家这个大瓮里的水热气腾腾,
“玄子,开始洗,叔帮你搓搓,水今天特别热。”
“好,叔,炕给泥好了。今天晚上不用熬夜了。”
我爸顺手脱下那个已经被汗水浸透的大裤衩,跳进热气腾腾的大瓮,
“真鸡吧舒服,叔,你家这洗澡的大瓮泡着似神仙,”我爸憨厚的朝支书笑,
“舒服吧!你泡壹下,我给臭蛋担碗面条。”支书说着走了出去,
“臭蛋,尝尝爷爷的手艺,你爸这几天没少夸我,”
我接过碗,油泼辣子面,立马嘴角哈喇子,上面那层油,看着就流口水。nainai做饭,家里没油,都是出锅了在上面滴壹两滴油,长期家里饭菜没油水。
我用筷子拌了拌,张开嘴,贪婪的咬着,太好吃了,都快忘了上次什麽时候nainai做过壹次。
“玄子,你出来,叔给你搓壹下,搓好你再进去泡洗壹下。”
“嗯,叔,”
我爹双手撑着瓮边,浑身肌rou线条横竖分明,两只大脚随落在地上,支书随即拿着壹个发黑的粗布毛巾,开始在父亲後背屁股使劲搓着,很多结痂的泥巴随即掉在地上,
“玄子,转过来,”
“叔,前面我来搓就行,”我爸说到,
“你鸡吧能搓干净,昨晚我炕上就不会有那麽多泥巴?”支书说着在我爸鸡鸡上弹了壹下,
“不好意思,叔,昨晚确实没搓干净,好,你来搓,我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