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屁,外卖要给钱的好吗,这个是免费。”
陈锋穿过玄关进入客厅,注意到客厅茶几旁坐七八个男生,大都十几岁,有几个二十出头,人以群分,都是和贾小江一流里流气的痞子运动男,长相普遍不错,有一个短发的特别帅。他们朝陈锋望过来,没有打量审视的意思,目光里满是轻蔑和嘲讽,不知谁忍不住笑了一声,说:“小江你行啊,这次这个不错啊。”另一个冷笑说:“不错你妈B,说好喝酒玩桌游,他非要叫个鸡来日。”短发帅男说:“习惯就好,老子早说小江有性瘾,也不是一次两次了,我们玩自己的。”茶几上摆桌游,以及红的白的各种酒。男生们打趣完都把注意力转回桌游上,似乎没把陈锋赶来挨肏这件事放在心上。
贾小江应该是已经出局,懒洋洋坐在沙发最边上,没穿上衣,下身是宽松的球裤,见陈锋进来顺手把球裤褪到腿上,握住勃起的鸡巴晃了晃,转头淡淡瞟了陈锋一眼,什么也没说,回头继续望茶几上的战局。
陈锋懂他的意思,但人多非常难为情,愣没动。他不是没有被几个人同时日过,但现在的情和群P有实质上的不同,其他人显然只是贾小江的朋友,对他没兴趣,也就是说他们都是旁观者,不会参与接下来的性爱,自己一旦上前,就意味要在众目睽睽下被贾小江干。
贾小江等了几秒发现陈锋愣没动,脱下球裤直接扔他脸上,说:“肏你妈,摆什么架子呢,又不是没被老子干过,这里都是我哥们,没外人。”
陈锋只好吸一口气,趴到贾小江两腿之间,直接把头埋到他裤裆里,专心致志的吮吸龙根,不敢朝其他人看一眼。
贾小江也没跟他多说,一条腿惬意的搭在他肩上,歪头继续望茶几那边,他们玩的是一款比较复杂的桌游,战非常激烈,贾小江忍不住跟起哄:“扒皮你是真的菜,二狗摆明要搞你,你不搞好防御,找铭哥麻烦做什么?”
扒皮说:“肏,最先死的别他妈BB,专心日你的外卖鸡。”
贾小江说:“你管老子,下轮我首先就把你弄死。”
二狗笑说:“下轮你要玩啊?日逼怎么玩?”
贾小江说:“边日边玩呗,日逼还非得专心致志的啊?”
短发帅男就是贾小江口中的铭哥,说:“不是我说你,人家打车过来送B,你这真有点不尊重人。”
贾小江冷笑说:“骚逼不需要尊重,只需要大鸡巴。”说拍拍陈锋因含鸡巴而微微鼓起的帅脸,问:“你说是不是。”
陈锋羞耻到不行,但同时也有种难以抗拒的扭曲的兴奋,吸鸡巴连连点头。
铭哥轻笑:“啧啧,骚还是你骚。”
几分钟后游戏结束,铭哥重新洗牌开局,贾小江斜躺在沙发上,一边享受陈锋的唇舌服侍,一边跟自己的兄弟杀。陈锋只能顺他的姿势趴在他胯下,握住坚硬的鸡巴又吸又舔。这一把贾小江运气不错,起手真把二狗送走,还把另外个叫闫林的男生弄到濒死。他刚显摆几句,轮到铭哥,直接伙同闫林把他一波带走。
二狗笑到半死。贾小江气的丢掉身份棋子,索性把气发泄在陈锋身上,一伸手直接拽住他的头发,让他背贴沙发坐在地上,随即起身把鸡巴捅到陈锋嘴里,抱住他的后脑勺狠狠肏干他的口腔,几乎次次都是深喉,卵蛋拍在陈锋下巴上,龟头抵住陈锋的嗓子眼。
陈锋没几下就被干得眼泪横流,两手抱住贾小江钢铁般的两条腿,又挠又捏,半是抗拒半是讨好。
闫林比较阳光,笑说:“小江你有点品好不好,输了拿自己的炮友出气啊?”
贾小江冷笑:“管得吗你,是我炮友,又不是你炮友。”肏干力道和频率反而越来越大,好几次把陈锋按在自己胯上不放,让龟头一直停留在喉咙中。
陈锋发出‘呜呜’的干呕声,两手使劲抓捏他结实的屁股蛋。
贾小江可不管他到底出于抗拒还是讨好,一直以自己的喜好或快或慢或深或浅的捅,并且回头继续关注桌游战,一边还和二狗讨论谁的赢面大。
剩下几个战比较胶,贾小江一个姿势玩腻了,让陈锋平躺到沙发上,脑袋伸出来垂下,俯身压住鸡巴塞到他嘴里,跟肏逼似的肏干他的口腔和喉咙。这个姿势非常容易捅到嗓子眼,贾小江经常保持深喉不出来,沉甸甸的卵蛋贴在陈锋鼻子上,阴毛反复刺挠他的俊脸。
陈锋坚持不住扭动几下。
贾小江正和二狗讨论得来劲,被打扰到显得非常不开心,一伸手把陈锋帅气的格子衬衫撕开,有俯身解掉牛仔裤的扣子,三两下把他扒个精光。陈锋早就硬到不行,鸡巴弹回来撞到自己的腹肌,发出‘啪’的一声。有几个男生转头望过来,都发出戏谑的笑声。
闫林说:“我肏,身材不错啊,鸡巴也不小。”
贾小江说:“鸡巴大有什么用,还不是被我肏得服服帖提。”
又过了十来分钟,一局结束,贾小江拔出鸡巴的时候带出黏稠的口水,他顺势坐到沙发上,等待赢家李显开下一轮。陈锋爬起来准备接吹箫。贾小江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