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陈?压根没缓速度,甚至鸡巴进出的幅度也没变,两手掰开陈锋结实的屁股蛋,恨不得将蛋蛋都塞到他屁眼里。
陈锋没装多久的雏儿就忍不住喘息起来,嘴里发出愉悦的呻吟声,在他想来时机其实差不多,就当是陈?技术好,把自己肏出快感了。
陈?乐得不再配合演戏,更加肆?忌惮的肏玩起来。这一晚上陈?的鸡巴几乎没从陈锋身上移开,要么在他屁眼里,要么在他嘴里,在书桌上肏了一轮,之后转站到窗台上、床上、椅子上,最后甚至把陈锋的被子铺到寝室正中,在地上躺坐来了好几轮。陈锋感觉自己像是在坐过山车,最开始装雏儿假意抗拒,之后被陈?精湛的技艺完全肏开,几乎忘记要在陈?跟前掩饰,积极到不行,连换姿势的空隙都要找机会含住陈?湿漉漉的鸡巴。到最后又实在承受不住陈?似乎永远充沛的精力,真情实意的哭喊求陈?停下。
陈?怎么可能停下?
陈?从头到尾没说半句骚话,沉默把陈锋肏射肏尿甚至肏哭,也不知是对陈锋的身体太过迷恋,还是在以这种方式与某个素未谋面的对手比试,最后射完精也没拔出来,让鸡巴继续停留屁眼中,从身后侧躺搂住陈锋缓缓睡去。
第二天陈?说家里有事,一早起来洗过澡就走了。陈锋把他送到校外,街上人多,也没敢表现得太腻歪。
陈?说是到前头坐地铁,刚脱出陈锋的视线就从手机联系人里找到袁恺寅,打过去开门见山的问:“袁哥,陈锋你没动过吧?”
袁恺寅还没睡醒,迷迷糊糊回答说:“没啊,我不答应过你吗。”
陈?冷笑说:“他早他妈不是雏了,你我查一下。”
袁恺寅清醒了几分,声音带笑:“行,不过他既然不是雏了,你不介意我和他玩玩吧。”
陈?说:“废话,你还不清楚我吗,一早就只是假装和他谈谈情,准备骗上床玩腻就踹掉,现在他都不是雏儿了,你想玩就玩呗,到时候记得叫上我和小鹏。”
袁恺寅在那头低笑。
陈锋永远不会知道,这世界上夺走男人初夜的方式有很多种,袁恺寅和高夜鹏选择用,包焱选择下药,而陈?才是段位最高的那一个,他选择的方式是感情——准确来说就是虚情假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