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後面那人的右手不安分地从大腿摸起,抚摸家朗的腰侧,左手从肩膀开始,滑过腋窝,侵袭他的胸肌。那人只觉右手握上去坚硬无比,正是家朗腰旁的肌肉。除了田径场上的运动练习外,家朗平常会做全身的重训,体脂率经常维持在低水平,腹肌尤其练得漂亮,如一座座小山丘。那人的左手更是摸乐了,只觉手掌握着一块柔软又具弹性的肌肉,正是家朗的胸肌。胸肌是男人的象徵,因此家朗特别着重胸肌的形状,穿起衣服来胸肌顶起前幅,让大学街上男男女女都对他行注目礼。那人的手掌心更是摸到了一小块突起,原来在刺激下家朗的乳头硬了,戳着那人的手心。手掌在胸肌和乳头上旋转抚摸,右手也没有闲下来,也是在腹肌上乱游走。
老伯把巨屌扳下,使它变成几乎垂直向地,然後突然松手。巨屌一下子从垂直的位置向上弹,「啪」一声打击在腹肌上,再上下挥动了好几下才消停下来。家朗如遭电击般定住了半晌,才缓过神,大步向上跑,急忙脱离楼梯底。待得他看不见老伯了,便放慢脚步,喘了几口大气,心想:「差点出大事了,好在我走得快。」
家朗见状,只好踏上一级楼梯,但另一只脚却没有地方踏了,只好把脚踏到另一方上去。这样,他基本上把整根屌都显露在老伯面前,老伯亦不负所望,眼睛盯着看。家朗又一步跨上几级,胯下刚好身处老伯的正上方,巨物如巨型轰炸机一般在老伯的上空盘旋,青春男子的味道扑鼻而来。老伯忍不住伸出剥柑皮的手,抓着这巨物。这粗糙的触感使家朗一下子全身充血,腿也软了,差点倒在老伯身上。
老伯裂开嘴笑,道:「好,好。」但是丝毫没有要走开的意思。这後楼梯非常狭窄,他坐了在这里,根本没法让家朗好好的走上去。
一段走廊。现在他全身没穿,根本不能这样走。
他绕到宿舍後面,找上了後楼梯。後楼梯按理说只会在里面开出来,外面要用钥匙开的,但作为这宿舍的住客,他早已知道这後楼梯经常被打开。这倒不是学生做的,而是清洁工方便倒垃圾而开着门。绕到後面,看见门果然是被一块木板顶着。他轻松地打开了门,闪身进了里面。
到了三楼,是他房间的楼层,他悄悄将门开了一道缝,发现外门没有任何人。他大胆地以最快速度打开门,跑向自己的房间。从後楼梯到房间大概是二十米的距离,够快的话足以在五秒内到达。可惜事与愿违,还有一半路程时,有三四人从电梯出来,一边大声说笑。
家朗在心里骂了一句,只好一把打开旁边最近的门?——储物室,然後闪身躲进去。岂料,他扑进了一个人的身上!储物室空间很小,而且放满了各种清洁用品,扫帚,水桶,纸箱之类的杂物,里面站着两个人,根本没有剩余的空间,只能前胸贴後背。家朗感到後背紧紧贴着那个人,传来热热的温度,耳边则感受到他的鼻息。
家朗反手关上门,因为他也不能再退出去了。他俊脸上挤出一丝难看的笑容:「啊??也不完全是??但?也很难跟你说清楚。这个??我先走了。」
「学生,你在玩大冒险吗?」一把苍老的声音迎接他。一个清洁工老伯正坐在後楼梯底的几级楼梯上休息,手里拿着一个柑正忙着剥柑皮。家朗心里叫了一声救命,他竟然忘了有时候清洁工会在这里休息。
即使四周一片漆黑,那人也明了家朗正在享受他人的服务。於是他右手一反,鼓足劲以反手的姿势撸动家朗的阴茎,左手则回到他的胸肌上,手指头极其灵巧地挑拨家朗敏感的乳头,一时转动,一时按压,一时扭捏。双重夹击之下,家朗整个人靠在背後的人的身上,不能好好站着,脑里只是想着想要射。
那人两手握着茎体,刚好龟头在顶端露了出来。他两手上下捋动,开始为家朗打手枪!家朗的手无力地搭在那人的双手上,想抽开他的手,但反而好像是在作无谓的挣扎。外面的同学仍然没有进房的意思,不停的在谈各种话题,使那人愈发肆无忌惮地玩家朗的巨屌。忽然,他的手法转变,左手往一个方向旋转,右手往另一个方向旋转,以拧乾毛乾的方式刺激手中的阴茎。马眼上汨汩流出的淫水湿透了整根巨屌,使这个动作自然地顺滑。这突如其来的转变使家朗爽得头往後仰,但又不能发出声音,喉间只能发出「咯咯」的声音,以表示身体极度欢愉。
外面的同学没有即时离开,而是停了在走廊上继续谈天,似乎不舍得入房间。家朗全身僵直,不敢乱动。
家朗不敢大声喘气。他不知道这个人是谁,也不知道他是为了甚麽躲在储物室里,只希望这一刻可以快点结束。想着想着,他发觉大腿後面有个硬硬的东西,竟是後面那人的勃起的屌!
那人隔着裤子,一边顺着家朗的大腿及高翘的屁股磨蹭自己勃起了的屌,一边两手不停地抚摸,愈摸愈下,直到摸上了家朗本已经硬起的大屌。那人感到手里好像握住了一条发热的铁棒,仔细感受下甚至有一丝丝跳动。这种粗度,长度和翘度,无论哪一样都是难能可贵的,而现在三者都集中在一个人的屌上,足以让世上任何一个男人妒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