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一瞬间,家朗全身肌肉一下子绷紧,下腰有种酸酸的感觉。那人心知他要射了,手里动作不慢反快,尽力撸动手中肉棒和全速揉躏乳头。阴茎在手中猛力跳动,一股又一股精液激射出来,溅在储物室射门上。
射了十多发後,两人无声喘息了一分钟,那人双手才不舍地离开家朗的身体。外面亦寂静了下来,意味着在走廊一直谈天的几个同学适时地走了。家朗艰难地站直身,打开面前的门。刺眼的灯光淌入,照亮家朗因高潮而呈粉红色的肌肉,和残留在门上的精液。
转过身来,家朗终於看见把自己玩弄在手掌心的那人——住在同一间宿舍房间的学长黄庭锋!
庭锋是排球队队长,身材瘦长,因为是排球健将,手臂手掌特别强壮有力。他形象粗旷,但眼睛是天生的凤眼,拼凑出一种独特的魅力。
家朗怎样也没有想过身後的这人是他一直以来的宿友,一时呆了在走廊上。庭锋跟着走出来,关上门,拉着他的手,回到了他们的房间。
家朗终於忍耐不住,衣服也忘了穿,急问:「你这是干甚麽?为甚麽你要躲在储物室里?」
庭锋眯眼看着他的裸体,反问:「哪麽你又是在干甚麽不穿衣服四处走?为甚麽你要躲进来储物室?」
家朗张口无言:「因为??因为??」
「你是想说你的衣服被人偷了,所以要光着身子回来吗?」庭锋有点嘲笑的说。
「是这样没错。」家朗这才记起回来的目的,连忙容羞地弓起身在衣橱里找出衣服穿上。
庭锋接着说:「我也不藏着不说了,反正不是甚麽要对你隐瞒的事。我躲在储物室是在观察一个人。」
「一个人?」家朗不解。
「对,一个人。」
「是谁?」
「这个我不知道。」庭锋摇了摇头。
「这算甚麽?」家朗不禁笑了一下。「你不知道是谁,但却在观察他?」
庭锋低声道:「其实我并非甚麽也不知道。至少我怀疑他就是偷走你我的衣服的人。」
「甚麽?」家朗睁大眼睛。
「你跟我好好说一遍刚才发生在你身上的事。」
於是家朗从到运动场练习说起,红着脸把洗澡後不见了运动袋,要回来找衣服的过程,和楼梯底的清洁老伯的所为钜细无遗说了出来。庭锋似笑非笑的听着,到最後收起了笑容说:「从你的描述可见这人已经知道了你的一切行动,可以在你不发觉的情况下偷走你的东西。你说的老伯应该没有可疑,我也多次见到他在楼梯休息,而且他行动不便,根本不能在偷走东西後那麽快逃离现场。反而是坐在长椅上的醉汉有可疑。你认识他吗?」
家朗摇头:「我从没有见过他。」
「这就没错了,外人根本不会到宿舍和运动场中间的小路的范围,而且一个人在那个时间醉在长椅上实在可疑。反过来想,他偷走你的东西後,没有时间逃离现场,只好把东西收在某个地方,然後假装醉了,待你走过了,才拿东西离开。」
家朗睁大眼,脑中一片混乱。
「其实最近我发现有一个奇怪的人在附近出现,而且是有规律的出现,但这宿舍的保安奇差,所以我才尝试躲起来看他有甚麽意图。而你的出现只是一个意外。」庭锋嘴角上扬。「你有甚麽不见了吗?」
「要更换的衣服,运动背心和短裤,还有??手机!」家朗一个踉跄。
「不用说里而肯定有不能见人的东西吧。我们先不要扬出这事,看他有甚麽後续动作吧。」庭锋可怜的看了家朗一眼。
过了一个星期,两人在午餐後回宿舍。家朗发现在他放在桌上的新手机下有一张字条和一幅图片,他连忙叫来庭锋。
字条上用打印字写着:「想不到你手机里有这样美味的图片。一个星期内,你一个人来下面这个地址。」庭锋抢在家朗前面拿起了图片。只见是一幅家朗在厕所的自拍照。手机从下斜斜拍上来,大屌占了一半的位置,角落刚好有他的俊脸,傻傻的看着镜头。
「你这是要传给谁吗?」庭锋笑问。
「不是啦!就是好奇想拍拍看而己。」家朗羞得红了脸。
「没法子了。你只能去闯一闯龙潭虎穴了。为了其他同学的将来,你觉得这不值得做吗? 」 庭锋语重心长的道。家朗看着手中的字条,又看看庭锋手中的照片,艰辛地点头。
数天後,家朗跟着字条上的地址,沿着大街,走到一所咖啡店的门口。
「是这里没错吧?」家朗有点疑惑。这里明明是一间普通的咖啡店。
家朗等了一会,推门进去,走到点餐桌。里面的员工是一个中年的男人,留着胡渣在下巴。他冷冷地问:「喝甚麽?」
家朗吓了一下,硬起头皮,小声答道:「这个??我是来赴约的。」说着,扬了扬手中的字条。
那员工皱眉看了看他,挥手道:「跟我来。」
家朗紧紧跟着他从後门走了出去。那员工没有一点犹豫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