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新闻媒体认为的「恐怖攻击」发生後,临时搭起的军营设在校园门口,校园四周布满着许多巡逻兵。知道校园里面发生什麽事情的人只有极少数军阶特殊的军官。那些军官他们在达尔文计画的会议中各个有头有脸,对於计画支持与反对的人各成一团。其中,支持的人大部分认同一个道理:国家富强,需要牺牲。
夜里,营帐前站岗的哨兵发现暗处有动静。他们紧抓枪,不敢懈怠。透过无线电联络高处的哨兵将探照灯往目标处一照,他们看到几名弟兄带着学生往军营这过来。军人身上装备损毁严重,学生大多衣衫褴褛,只有一两位看起来全身而退。
「快!去帮他们!」哨兵紧急调来在营内待命的士兵和医官接风。
一个个受伤的士兵和学生,在後备士兵的搀扶下,踉跄回到安全的营地里。泰勒,路易斯的父亲,也在队伍里面。
医官在半路上,已开始评估每个人的伤势,决定如何救治。
果然是体育学校,每个学生都很壮。医官心里想。危险的是,被调来这里的医官,没有一个人知道学校里面真正的情况。
这些受伤的士兵和学生各个被安置在预备好的医疗帐棚里面,伤势严重的躺病床,伤势轻微的则坐在椅子上。因为空间不够,有些人得席地而坐。
医疗小组开始行动。协助搀扶这些人的士兵离开帐棚,将空间让给医疗人员。
这时,伤势轻微的泰勒,带着几名士兵也走出医疗帐棚。
帐棚外,泰勒与几名士兵与守医疗帐棚的士兵寒暄,聊了有关於这次任务的事情。几个人趁机抱怨了一下里面恐怖份子的难缠。
「我们只有办法先救出这些,他们在学校里面埋了很多炸弹。」泰勒说。
此时,支援的士兵早已经回到各自待命的帐棚中,医疗帐棚外只剩下几名守卫的士兵,与刚从学校里走出来的士兵。
泰勒说:「我去找指挥官报告,这边交给你们了,好好照顾那些可怜的孩子。」
「是。」立正,士兵们敬徒手礼。
泰勒方转身,跨出一步,他身後的士兵群立刻有sao动。几位受伤的士兵一同深呼吸,面部露出yIn荡的表情,闭着眼,带着yIn叫声吐息,同时也拉开裤裆拉链,将手伸入。
「喂!你们这是在干麽!」其中一位守帐棚的士兵对着眼前同时做出奇怪举动的人喝道。
其中一位手插在裤裆里的士兵,转头、睁眼,对着刚吆喝的士兵露出邪恶笑容。他没有完全变身,双眼已是黄色的瞳孔,獠牙长出一半。闪电般的动作,一手抓住士兵的两颊,逼其嘴嘟起。手从私处抽出,手上抓着一团表皮充满着黏ye和手指般粗的触手的虫,直接往士兵嘴里一塞。寄生虫的触手很快地伸进被寄生对象的喉咙里将自己固定住,令其无法挣扎将之拔出。然後,寄生虫将自己拉进士兵的口中,同时,已是Incubus的士兵,将人类士兵的下颚强制拉抬,让寄生虫更好滑入。
其他站岗的士兵在几乎同一时间,都受到相同的攻击。
Incubus们见troller寄生虫已经成功进入士兵的身体里面,便放开他们。这些士兵随後各个弯腰咳嗽,甚至打算用呕的将喉咙里奇异的物体吐出,但是,都徒劳无功。不出几分钟的时间,剧烈的头痛袭击着每一个人,他们抱着头,呼喊不出声音,下裆默默搭起帐棚。在这反应没多久,每个人的动态缓和下来。没几秒,士兵们突然两眼发直,僵硬地执起刚落地的枪站起,好像甚麽事情都没发生过一样地站回原来站岗的位置。
还维持着军人外观的Incubus们,则走回医疗帐棚里面,从里面将帐棚的拉链拉起关上。
里面的情况比外面更加地糟糕。
本来受伤的军人、学生,各个早已自行撕裂身上的衣服,化身为肌rou猛兽。帐棚里,只要是新鲜的男人,牠们抓起来就是猛干猛Cao。紧紧抱着猎物的壮硕双臂,在下体进出猎物的同时,带着厚实的胸肌波动着。魔性的血ye在臂上、胸上凸起的粗大脉络中流动着,驱动每一寸野性的肌rou,在无辜的人类身上兽性爆发。
Incubus的毒ye对男人来说是最强力的春药,Victim寄生虫对男人来说则是堕落的种子。可是,对女性来说,这些都是致命的。
不论是Hunter或Seeder对人类女性都没有很大的兴趣,但是,这些女性对Incubus来说有威胁,处理这种问题的责任落在Hunter们身上。Hunter对女人只是紧紧抓着,用獠牙重重刺穿表皮和血管,注入比对付男性还要多好几倍浓度的毒ye後,便直接将这些人类如弃置一般丢在一旁。
这些被注入毒ye的女人,刚开始也和男人们一样在不到一分钟的时间达到高chao,开始呻yin。没几秒的时间,一个个露出尖叫的表情,却无声。又痛苦地抱着头、抱着胸部、抱着腹部,脸部表情扭曲在地上抽搐。不到几分钟,各个断气,屍体外观相当凄惨。
帐棚里只剩下带把的人和兽。
所有的男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