帅微微一缩,肠壁就夹着手指,血气方刚的小亮即时硬了,看着俯身而睡的小帅,他已忍耐不住,握着阴茎,将龟头对准菊穴,就除除推进。「呀!」小帅痛得醒了,他知道弟弟要干他,但他不想小亮知他被轮奸,因此只是忍着,「你要慢慢的,哥不舒服!」小亮应着,轻轻地抽送。此时他回想起威哥抱着他正面狂插,迫着要他说爽的情景,一种虐奸的兴奋竟涌上心来。
他自觉对不住少武,但肠壁深处现在又被小亮的粗屌不停地冲击,前列腺不禁酥麻起来,虽然痛,但更痒,他的性慾又再被挑得高涨,他将屁股愈挺愈高,努力地迎合弟弟的抽插,未几,他索性翻过身来,抱着小亮,仿傚威哥抱着操他的姿势,在小亮龟头的顶撞下,他酥得两眼反白,舌头伸进弟弟口中,疯狂地湿吻。
高潮过後,兄弟俩都射得一身浓精,他们相拥而睡,屋外一切都彷佛是另一世界!
晚上十一时了,这两天船期失准,较为清闲,只有二辆货柜车停在果栏侧,工人正搬运果箱。威哥等三个有恃无恐,他根本不怕少武知道他们强奸了小帅,仍旧大刺刺地作威作福,大勇俩狐假虎威,也是毫不把少武放在眼内,见了他还笑眯眯的,似要说看你奈我如何。
少武压抑着心头恕气,只是发着死劲搬货!由於货物较少,未到零晨二时就收工了,志强和大勇趁威哥走了去泡妓女,买了啤酒及烧味准备开赌。还未开始他俩已喝了数瓶,多喝了自然要尿,就在他们去厕所的时候,少武偷偷将在药店买来的二包西班牙螥蝇(春药)及迷奸水,尽倒在他们的啤酒内。
色与赌都令人沉迷,志强和大勇巳赌得忘了形,在叫喊声中,已尽将下了药的啤酒喝光。由於少武下重了份量,加上以酒冲饮,不一会他俩已昏昏欲睡,并且春情大发。一衆苦力还以为他俩喝醉了酒,少武立即自告奋勇地将他们扶开。他将大勇及志强静静地脱光,然後安置在那两张破旧的木牀上,屁股用脱下来的衣物垫高,又将两条发硬的大屌翻向大腿之间。大勇及志强早已全身发热,龟头涨得几乎爆炸,给少武一抓,立即浪叫起来,可是迷奸水又使他们浑身无力,半梦半醒。
这两个二十三,四岁的壮男,正趴在牀上,大腿张开,长满杂毛的肛门完全暴露出来,身体发着一股特有的男性美。昏黄的灯光下,雪白的臀部高高挺起,春药早已运行全身,两个大龟头渗出大量的滛水,少武看到也按奈不住,涂上润滑剂的手指不断捅进处男穴,两贱男既痒又痛,吟声此起彼落。一轮掏挖後,他就躲了起来,静静欣赏好戏。
两张牀就在厕侧,上 厠必经。此时其中一个三十多岁的工人正想小便,他叫松哥,长得又肥又壮,是典型的好色贱男,每天他都几乎要召妓出火。他突然见到大勇及志强全身赤裸的趴在牀上,骚态毕现,他虽然是直男,但那条肥大的鷄巴居然产生反应,高高竖了起来。他叫了他们数声,见没有回应,就大着胆子摸向两个粉臀,劳动青年的屁股弹力十足,他索性掰开大勇股肉,用手指直捅入洞内,竟是又紧又软。他弄得性起,拉下裤子,握着肥屌就插向大勇後庭。大勇虽喝了迷奸水,但也痛得叫了起来,这一叫令聚赌工人都走了过来,一幕鬼异滛乱的男男春宫图活现眼前,只见松哥正抽插着大勇的紧穴,爽得连声滛叫,另一半昏半醒的志强正高竖屁股,并搓弄硬屌。
当中一个较年青的工人小李,年刚二十,早已忍奈不住,走到志强身前,一手拉下裤子,就提着鷄巴直插入洞,未经人道的处男穴就硬生生地给狂操,一顶一拉都令小李的龟头有着无比的快感,志强痛得面容扭曲,但是又苦无力量反抗,木牀在松哥及小李的驰骋下,发出嘭嘭巨响,不一会两人都疯狂地射了第一泡精,大屌拉出,都染了血丝。其余苦力那有放过机会,跟着轮翻地抽插,後来更索性将他们抬在地上群干,一个又一个的轮着上,志强和大勇已被射得全身是精,肛门在连续不停的捅插下,已失去收缩力,只是张得大大的,流出十多人的浓浆,混着冶艳的鲜血。
少武心中一阵说不出的快意,苦力走後,他看着伏在地上的两个贱男,用脚挑转他们身子,两条屌仍是又硬又涨,似乎春药効力仍在。他拿过麻绳就狠狠地綑缚阴囊连阴茎位置,然後死命地打结,他们的龟头涨得要爆,少武紥好後就随即离去。到药力过後已是早晨,志强和大勇的屌因过份紧紥,经已废了,不能再竖起,至於肛门更是痛入心肺,然而对於因何变此却是懵然不知。
少武回到小帅家门,小帅刚吃了安眠药,正在熟睡中,按钟良久才见小亮睡眼惺忪地开门。他只穿着平脚内裤,那年少大屌正处於半硬状态,隆隆的撑起裤管,龟头形状亦清晣可见。他热爱运动,紧细的腰肢已练出六块腹肌,胸膛虽然不很壮大,但胸肌已开始成形,粉红色的乳头骄傲的微微凸起,有如初发的花蕾,还有那挺圆的屁股,在紧贴的内裤包裹下,更显得充满弹力。
「你来干吗?我们好好的,还没睡醒,你自便!」小亮说罢就回房抱着熟睡中的哥哥再睡。
少武有点不是味儿,脱了上衣就去冲凉,浴罢因为无衫可换,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