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的胜利现象没关系的,但自己还是隐瞒了最关键的部分——装作和对方无关地征询烦恼,其实也有着试探的意味,吾郎再一次被自我厌恶所侵占,恨不得当场用角把淋浴房的墙壁顶穿。
“一看到恶嗣大哥的样子,脑袋里就停不住地想着奇怪的事,身体也会发热,下面还变得像石头一样硬,就像学校的保健体育书里写的一样。”
这种话,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
当恶嗣说“没关系”的时候,吾郎真的松了一口气,不过现在的吾郎认为,如果自己的样子被大哥看到,真的会成为自己一生的羞耻。
即使如此,吾郎还是忍不住地望了一眼塑料浴帘上黑色的结实肉体的轮廓,在心脏的强烈跳动下咽了一口口水。在吾郎的梦中,自己就是被这轮廓温柔地抱着的,而那轮廓,有着模糊不清但即使在梦中也能一眼看出的人的脸。而现在,那个人就在眼前,吾郎也像做着白昼梦的时候的自己一样,下体的肉棍不安分地发出向残存的理智抗议的信号。
自责的吾郎低下头望着自己的性器,有三四个手指并起来那么粗的肉棒根部长着一些刺刺的黑毛,粉红色的龟头探出了一部分,但还被泛黑的包皮包裹着,叹了一口气。
“马上就要去泡了,就算再怎么贪凉,现在也不是该用冷水冲身子的时候啊喂。”
正当吾郎把水温一口气拧到了最低点,准备将头埋在简式淋浴房的花洒喷出的水里降温的时候,恶嗣却又一下子像毫不在意一样地出现在了吾郎的身后,按住了吾郎的手。
当然吾郎的身体是相当的健康的,所以这样偶尔的对心脏的一次两次的强烈冲击,并没有对吾郎的身体带来多大的负担。
所谓的心脏瞬间停跳就是这种情况了。
半透明的塑料浴帘本来就起不到什么阻隔视线的作用,最多出于礼节性地遮一下羞就相当地具有建设性意义了,对于像眼下这种带着明确目的的入侵,更是发挥不出丝毫的用处。
本来就不大的淋浴房现在只有一个花洒还在持续不断地制造着冲刷地面的流水声,而在那花洒下面的狭小空间里,挤着两个人。
吾郎几乎能感觉到自己的后背上不断接受着一阵成年人的身体特有的热量,恶嗣的胸膛还有几厘米,不,可能只有几毫米就要紧贴在自己身上了,而自己正放在龙头上右手则直接被用不大不小的力气按住,恶嗣的手臂到肩膀位置已经直接靠在了吾郎的身上。突然出现的恶嗣根本就没有给吾郎任何害羞或是应激反应的机会,恶嗣迅速地把水温拧回了正常的温度,然后和往常一样从后面揉了揉吾郎的脸。平时的训练和剑道课程中偶尔会有不可避免的身体接触,不过那都是在身穿重重护具的情况下,持续的时间也不长,只是一个不经意的触碰并不会彻底使吾郎陷入慌张,但今天这种两人赤裸裸地用近乎拥抱的姿势亲密接触,还是头一回。
“又是那种情况嘛,别担心,等一下在池子里泡一下再回去睡一觉,把压力释放掉就没问题了。”
吾郎并没有辩解什么,显然前辈已经彻底看穿了自己的想法,实际上吾郎现在也被不断涌上来的干涩感堵住了喉咙,连耳膜也被快速而沉重地跳动着的心脏震得有些生疼。前辈带着关心性质的恶作剧使得吾郎的心绪彻底无法平复,但只能全身僵硬地任由对方摆布。
当然,恶嗣只是在揉了揉吾郎的脸之后,就像进来一样,无声地掀开了塑料帘,又走了出去。
“现在温泉里没有人,没事的,我先过去等你吧。”
一连串脚步声宣告着恶嗣已经先行离开了这里,恶嗣确认了重要的事,不过现在还不是时候,而吾郎被一个人留在淋浴房,满脑子都是“又被他照顾了”之类的事。
稍作休息,等心绪平静一些的吾郎决定不能再糟蹋别人的好意,自己必须得表现得稍微高兴一点才行,随手拿了一条挂在墙壁上的浴巾,学着电视和漫画里的样子,往腰上随便一围,掀开帘子向门外走去。
反正已经被看到了,而且对方一开始就知道,没有什么好懊恼的,最主要的是——
恶嗣大哥是个好人,他是不会嘲笑自己的。吾郎如此确信着,推开了用竹制围墙围起来的露天温泉的门。
扑面而来的氤氲澡汽马上就让吾郎放下了悬着的心,在这种能见度下,根本不可能看到自己有什么奇怪的反应嘛。想到还处于尴尬状态的下身,吾郎又突然乐观了起来,虽然水不能把它藏起来,但只要把整个身子都浸在水里,能看到的东西应该也就不那么多了…..吧?
翻过高出光滑的鹅卵石地面三四十厘米的界石,吾郎坐在台阶上,将双腿伸进了温泉里。
好烫。
这是第一反应,这里的温泉的温度让吾郎想到了家里的那台不怎么能控温的老式热水器,不小心调解的话总是会过冷或者过热,好在泉水的温度是恒定的,吾郎一边因不断从双腿上袭来的热水带来的酥麻感微微颤抖着,一边慢慢地让泉水没过心脏的位置,没过双肩,最后把整个身体都浸在了池子里,坐在温泉的小台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