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吃?(我皱着眉问他..)不饿?(他撇撇嘴耸了一下肩膀,给了一个模棱两可的回应,这反应让我气笑了...)不饿你也走开...(我说完看了他几秒,他还是待在那边..我也不说话了站起身想往休息站走,迎着他走正要错身,他的手慢慢抓过来...下一秒果然拉着了...)不要闹了好吗?(我给了他最大的耐性,抬头四处张望,待的地方正在两台车之间...隐密不容易发现。)
停车场树下,当时就我一个人坐在车头前低矮的防撞石墩上,我没让其他人跟着,一到站就自顾自的走,避免总是有人会跟着,大中午太阳有点晒...很燥热(脚微微的疼...但问题不大...)买了炸面包热狗和茶叶蛋就回到车子附近待着,吹着自然风边吃边等。但没意外...手机铃声响起...
杰:停车场?这麽快?要走了吗?我们现在过去找你。
扬:不要走啦..(声音低沈,语气却像小朋友在央求...)
我:<<< 喂~钥匙给我,你赶快去吃东西...(在他还远远的时候,我马上想着把他叫开....)
我:呃...那个..中坜不下车..等等看是要湖口还是泰安再下...(我透过後照镜看着金刚回应他,他表情平常...对於刚刚车内的起哄也没有参与,表现的异常冷淡...)你要上厕所?
我:....(极度烦躁..对着电话喊:)过来是要干嘛..
扬:....(他没有说话,把我说的当没听见,低着头只顾把车门打开...然後像没事人一样,视线越过车顶东张西望..)
我:免...(台语:不需要。)你们进去买吃的可以在里面吃,20分钟後再过来就好...
杰:至少帮你开个车门(我:免...)...等等喔(听得出来他转头正要跟旁边的人交代...)阿郎勒..呃...咖坵佳紧.(台语:人呢...呃...手脚这麽快...;我:干....;脑袋已经有了画面.......)poa~陈扬过去了喔~你在那边等他~
我转头找看休息站出口,陈扬果然出现在远方,边跑边走过来了...我挂了电话,看他越来越接近,就越来越烦躁...
杰:poa在哪?怎麽找不到你?(手机同时传来陈扬说话的声音:他在哪?...)
金刚:没..(我看他转为失落的看向窗外...)
扬:你待在这是在躲我?(音量很小,但就算风声很大依然
杰:呃....呃..(他顿时吞吞吐吐...)
我:停车场...(我窝进车旁靠着挡风,试着回复正常语气和音量,人都有想一个人待着的时候...)
我:....(我把只吃一半的热狗面包倒插回塑胶袋,慢慢站起来...)不要这麽幼稚...(走了几步把手伸进他的口袋...他在我靠近他时终於把眼睛看向我,就这样上半部眼睛互相盯着对方,下半部随便我在他口袋里乱找...但我只摸到一些零钱...)随你便...(我又坐了回去...)你可以去买东西吃了...
我:陈扬,泰安没问题吧?之後换人开...(我看向他...陈扬只是安静的开车,好像没听见我说的,车上突然没了声音,我看着他等他回话..)
扬:不吃。(一副无所谓的语气...)
我:啧...!!(刚刚没说话现在是又怎样!?开口问就好不是吗?我低头皱眉看着他的手...刚想伸手拍掉,下一秒他就把手收回放在方向盘上了...我转为看向他的侧脸平淡的应声。)开好你的车....(而在我再次转回头,撇过後照镜的那一下,看到金刚正ㄧ脸茫然的发愣,而视线正直直看向我和陈扬座位之间的下端位置...忽然间我感到这旅程,好像再次延续了昨天的发展,在在显示已然不会顺遂...)
我:喂...怎样?
子冷却..)
扬:(没过多久..我的左腿被人碰了碰)你要不要也睡一下?(他把右手伸过来,手抚在我的腿上...自然而然的放着...)
我:给我钥匙,你去买东西吃...(我看着他又再说了一次,陈扬依旧看着别的地方,下个动作更直接把钥匙慢慢放回他的短裤口袋...)
杰:...等等我开(小杰伸手往前推了推陈扬的头靠...)我要再睡一下...(他说完这句就不再出声...我因为小杰接话,带着对陈扬的困惑把头转向车窗..炯炯有神的看着车外...)
我:...(...听到陈扬的声音让我觉得紧迫盯人...十分烦躁...)为什麽一定要知道我在哪?(电话是小杰打的,两人同时问,但我真正回应的不是小杰,他只是背了锅。语气上明显的不耐烦..而停车场的风吹进话筒让我需要用更大的音量和他对话,听起来很暴躁...)
我:!??(...感觉像...在哄人...)我带你去吃东西...别抓着...(我把他的手轻轻拨开..继续要往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