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票就拉着我挤进舞池,我跟他都穿了白色小背心,他说是情侣装,我当然不想有此标谶,但他供我全程费用,怎能逆其意呢!
他一直紧贴我身後,但人丛中,我发现很多人借故摸胸擦臂,有些样子很帅,有些身材非常健美。
「我要尿尿!」我说。
「我去取饮料,喝甚麽?」他说。
「Jin Coke!」那是我最爱喝的。
「Hi,where are you e from?(嗳,你那儿来的?)」洗手间内,一个肌肉结实,皮肤黝黑的泰男向我搭讪,那英文发音好怪!
「Hong Kong!(香港)」我说。
「Nice body! (好身材)」 他说。
「thanks! (谢)」 我微微一笑。
谁知他见我笑得开怀,竟就凑到我耳畔说:「I want suck you!(我想含你的)」
好不直接,我见厕格无人,即躲了进去,他跟随闪入,关了门後,即自己拉下裤子。噢!屌真粗,很黑!他一面自打手枪,一面蹲身为我吹,刺激得很!我按着他的头就拼命往他口中抽插,他似乎十分享受这种粗野的淫虐,愈打愈快,瞬间即射满一地。我可不射了,怕Rex今夜又要呢!收回硬屌,洗了手脸就夺门而出。这是我首次跟泰男玩,感觉良好,但气氛恶劣!
舞池中,Rex捧着两杯饮料,嘴翘得长长的,像个怨妇!
亚男啊,你这人真要不得!!
10/06/2007 雷雨
星期日的早上,雷雨交加,天彷佛快要塌下,我卷着被子,卧看着窗外的大树。风雨下,它坚实挺拔,真像个顶天立地的汉子!
妈拍门叫我吃早点,她一嚷,甚麽思绪都没了,胡乱填满肚子就回房去,哥不在港,我有松缚的感觉。
「还睡?甚麽时候了!」妈说罢,边摇头,边收拾碗筷,似乎我已无可药救。
自小虎走後,妈与我的隔膜愈来愈大,我任性惯了,自尊心又强,见她疼大哥,我就偏与她对着干。小虎的出现,彷佛成了我们母子中间的润滑剂,他人乖巧,又敬老,有他,我可卸责,那段日子,真好!
广东俗语说,〝好儿不如好媳妇〞,大概就是如此吧!但我这个儿却要给媳妇操的啊!
回说曼谷首夜,我与泰男在DJ厕内极速玩後,随即返回舞池,谁知Rex大发娇嗔,我感到无比烦厌。
「你那儿去了,不是去小便麽,看,Jin coke的冰块都溶了!」高大的他,忽地变了我妈。
「拉肚子呢!不知是否水土不服。」我最懂骗人,按着肚子低声地说。
「没事吧,我带了肠胃药,回去啊!」他关切地说,他令我重拾母爱。
其实他压根儿不想我多留此地,吃药无非藉口,此番我自掘坟墓,正是哑子吃黄莲。他拉着我挤出人群,窄巷中恰好遇上给我吹的泰男,他热情地搂着我的腰说:「leaving now? So early!(现在走?还早呢!)」我吓了一跳,睥睨Rex,见他五颜六色堆满一脸,变脸?国技啊!
登上计程车,他随即发难。「他是谁?干吗对你这麽热情?」
我素来不能受气,老几啊,管我?
「好笑,怎知?不是你带我来的吗?」虽自觉卑鄙,但仍硬顶回去。
回到酒店,再没跟他说半句话,洗澡後就上床就寝,谁知他忽然凑到我脸颊上亲了一下说:「sorry,老婆仔!」我差点晕死异乡,我何时变了他的老婆?
我像老婆吗?
是晚辗转难眠,思前想後,这关系恐怕要作个了断。此次与他同行,绝对是个错误,明知这人难缠,一起外游实在不智,况且,我对他并无可能产生情素,长此下去,定然出事,回港後必须随图後计。
黎明时份,方才入睡。梦中,餐厅的英俊侍应正赤条条的喂我吃水果,我握着他的下身,正欲放入口中品嚐,谁知突给Rex撞破,我老羞成怒,气得把他一脚踢开。
「呀 ………………..!」
「Honey,甚麽事?」Rex 被我喊声惊醒,关切地问。
「噢,发梦,对不起!」我看到他就气,但又不好将梦境说出。
「没事就好了,担心死了。」他一把将我搂着,以赤裸的身体给我安慰,慾肉厮磨,小男随即硬了,他微微一笑,掀开被单,就往我两腿中间吸吮。我也懒得睁眼,任他鱼肉,不一会,只觉身子一沉,张开眼睛,但见Rex已骑到我的身上,正以菊洞套入我的硬屌。
「咧………………啊 …………….」
他彷佛化身成白马王子,我当然是那头白马,王子正策骑着我,粗长的阳具不停的上下跳动。我性趣大起,拼命的扭揑着他的乳头,他叫得凄厉,身子摇动更急,我挺高屁股,力顶黑洞。
「舒服啊,上下都舒服啊!你喜欢吗?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