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七)
离开小林家,昌运懊悔地不想回家,也无心工作了。抽了几根烟,还是让他无法冷静下来,只好打电话给老婆雅丽,跟她说要去朋友家开讲,晚餐不回家吃了。雅丽不置可否没说什麽,然後挂电话前又跟昌运说:「啊,对了,小林桑刚刚有打电话来,问你在不在家。」
昌运听到「小林」抖了很大一下,故做镇定地问雅丽:「小林桑是谁?哇哪ㄟ一点印象拢无?」
雅丽开怀地笑着说:「你喔!小林桑的房子就是我们去帮忙拉水电的。小林桑对我们很好耶。後来有一阵子你下班都去他家聊天後才回来。不过大概是因为你车祸,好一阵子都没联络了…我也蛮惊讶他今天打来找你啦。」
昌运只好装傻笑着说:「啊,真害!一点啊印象拢无啊!」
昌运大概交代了一下几点会到家,就直奔武雄那儿去了。也好一阵子没找武雄大了。昌运打了个电话,跟武雄约了快炒店晚餐,就直接过去了。
几杯黄汤下肚,昌运跟武雄抱怨起小林这件事。武雄听了当然觉得非同小可。虽然昌荣借用昌运的身体有点过意不去,但让昌荣承受昌运的过去也有点不合理吧。武雄实在很度烂,但实在想不出什麽好方法。
这个晚上天气很闷热,因为这件事,两个人心情也闷到不行,更是火大。两个人蹲在路旁抽着烟,一筹莫展,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这时候,昌运的手机又响了起来。昌运没什麽好气地接起:「喂?」
低沈的嗓音传来:「哇小林。」昌运听到小林的声音,酒醒了一半。「小林桑,午沙眯贵事?」
小林问:「今卖估底哩身躯边系虾米郎?」
昌运还有点反应不过来:「哩跨ㄟ丢挖?」
小林冷酷地回应:「哩无回答挖ㄟ问题。」
昌运搔搔头:「这阮麻吉ㄟ啦!挖拢爱叫伊几瞎『大仔』!」
小林冷笑,对昌运说:「哩哪想欲嘎哩ㄟ影片铁都转去,哩明啊仔带伊来阮刀几抓。」(你如果想要把你的影片拿回去,你明天带他来我家一趟。)
昌运为难地说:「安呢无贺啦!」
小林没有说话,直接把电话挂了。
昌运把这一切告诉武雄。武雄的草莽个性当然立刻答应:「干,林盃无底惊伊啦!而且咱有两ㄟ郎,无免惊啦!」
隔天,武雄请了假,载着昌运去到小林家。一样才刚到,小林家的门就开了。武雄暗干了一声,一开始就因为小林这小动作的派头吃了点别。武雄清清喉咙,稍微挺起身子走进小林家。小林一样穿着西装坐在沙发上,但衬衫打开,懒叫依旧拉出西装裤来,穿着擦亮的皮鞋。武雄看到小林的模样,可以稍微了解昌运对他的畏惧从何而来。小林的威严不是装出来的,而是当他在一个空间时,空间里便充满了他的威仪。也算见过大风大浪的武雄与昌运,才会被小林的气势给折服。
昌运首先发话:「小林桑,这系哇ㄟ麻吉,伊叫武雄。」武雄接话:「小林桑,哩贺。」小林眯起眼睛,点了一根烟,点了点头,算是打过招呼了。
小林惬意地坐在沙发上,昌运跟武雄则是站着。双方在沈默里不发一语。过了好一会儿,小林温吞地说:「武雄,昌仔系哩麻吉ㄟ,挖相信昌仔码五嘎代志嘎哩共啊。哩哪系想欲帮伊ㄟ忙,就乾单,哩干伊。」小林停了一下:「但是哩干伊ㄟ时存,昌仔不准出声。只要出声,哇丢无法度嘎影片杀掉。恁想跨卖ㄟ!」
昌运跟武雄虽然也不知道爽玩过几次了,不过被小林桑这样要求,两个人还是有点尴尬,毕竟以往都是两人自己,这次可多了观众。不过小林桑没有预料到两人之间的事,只以为那尴尬是不知如何是好的为难。小林凝视着两人,昌运倒是先开了口发问:「小林桑,哇哪ㄟ当喀订哩ㄟ嘎影片杀掉?哩哪系五拷贝哇码无哉啊。」
小林桑嘴角歪歪地露出邪笑:「林盃供话依底拢算话。」
武雄只想着如果干昌运就能让昌运脱离这个困境,他裤子立马就可以脱掉,然後把屌打硬干进去。所以跟昌运对看一眼後,很阿莎力地回答:「啊贺啦!干~紧干干ㄟ紧解决啦!」
看着武雄这副率性的模样,小林哈哈大笑:「水!林盃丢尬意哩这种个性!为兄弟出头!」
而昌运看着武雄一口答应下来,也就豁出去了,虽然他总觉得小林开的条件没这麽简单容易。
小林又说:「既然恁拢答应啊,恁对哇来。」
昌运跟武雄随着小林到了楼上的房间,小林要两人脱掉衣服。两人也就三两下脱掉衣服。看着两人的裸体,小林的眼底露出异样的光芒。小林从衣橱翻出几件东西,扔在床上:「穿这烧干。」
昌运跟武雄拿起那些东西,原来是两件黑色後空内裤,两双足球长袜。另外则是两件迷彩洞洞网状背心。昌运跟武雄的身材都不Jing瘦,这衣服穿起来就显得稍微紧了。武雄一时之间甚至不知道後空内裤要怎样穿上去。当两人都换上小林指定的衣物後,小林又要他们两人下楼。两人面面相觑,不知道小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