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要单独伸出舌头舔弄张小伟的龟头,整个身体被撞得来回晃动,仿佛自己彻底成了取悦男人的一个婊子,自己的灵魂肉体都是为了满足男人而生的,自己无条件地、心甘情愿地、无法自主地成了别人泄欲的工具。
罗嘉豪甚至突然觉得自己既贱到无以复加,又十分有存在感和价值感,在欲望面前,自己愿意主动放弃一切思考的能力,将伦理道德和一切条条框框统统丢到脑後,只为享受当下这一刻。
又操了大概半个多小时,龚强拔出自己的肉棒,扶起罗嘉豪的脑袋,对着他的脸撸射了,好几股浓白的滚烫液体射到罗嘉豪的脸上。
罗嘉豪紧闭着双眼,龚强用自己的龟头蘸着精液在他的脸上来回乱涂,最後又伸进他嘴里,让罗嘉豪把自己的阴茎清理乾净。
射了两次,龚强有些累了,虽然房间开着空调,但後背和头上还是出了一些汗,於是自己一屁股坐在床边的椅子上,眼睛冰冷地死死盯着罗嘉豪的肉体,嘴巴却不停地喘着气。
张小伟抽出几张湿巾给罗嘉豪擦着脸,自己也撸硬了鸡巴准备提枪上阵,拉着正在擦脸的罗嘉豪下床,让他半跪在床沿,一只脚站在地上,一只脚蜷在床上,翘起的屁股正对自己。
张小伟先用手指代替鸡巴抽插了一会,觉得时机到了,就屁股一耸一插到底,然後搂着他盆骨两侧,加大力度快速抽送。
张小伟的下体原本就比龚强的粗,猛然插进来把罗嘉豪疼的不行。
罗嘉豪双手使劲攥住床单,脸因为被张小伟大力撞击着而一上一下的摩擦着床单,嘴里也哼哼唧唧的。
张小伟一把拍在他屁股上,大吼一声:“闭嘴!”罗嘉豪咬紧牙关表情痛苦,真的不再出声。
操了十几分钟,罗嘉豪开始觉得身体内部有些舒服了,时断时续好像有些电流穿过前列腺一般,既想射精又想尿尿,好像身体里有个欲望的开关,被张小伟一会关上一会打开,又爽又难受。
张小伟见他瘫软在床上,浑身肌肉松弛,知道罗嘉豪已经败下阵来,於是换了个姿势,没想到自己右腿小腿肚突然抽筋了起来。
张小伟操得正爽,又不愿意放弃,於是主动爬上床躺下,拉着罗嘉豪蹲上来,慢慢让他坐进去。
龚强看到张小伟那根又长又粗的肉棒子,被罗嘉豪用屁眼夹住,一寸一寸吞进去,心里的火重新点燃,於是搂住他的脖子和他接吻。
罗嘉豪被张小伟粗大的肉棒填满,心里十分满足,自己晃动着屁股让这根火热的器官在自己体内搅动。
龚强抓住罗嘉豪的手,让他握住自己的阳具撸,然後两条舌头在口腔里交缠挑逗,尽情享受欲望的冲击。
没多会,张小伟也低叫了两身,在罗嘉豪温暖的直肠深处释放出来。
一晚上三个人几乎把黄片里所有的姿势都来了一遍,下半夜的时候,张小伟又联合罗嘉豪把龚强操了个爽,各种骚言浪语不绝於耳。
张小伟更是拿来牙膏,在龚强的屁眼处挤了不少,操起来火辣辣又刺激又爽,直操得龚强求饶不停。
三个人整夜不知道射了多少次,房间里全是精液的腥味,地上扔了无数纸巾,润滑液也用了大半瓶,三个人腿软脚麻走路不稳,站起来时头晕眼花耳鸣,腰膝酸软浑身难受。
直到淩晨四点多,才迷迷糊糊地去卫生间洗了澡,互相握着彼此的鸡巴,沉沉地睡去。
早上张小伟是被一个热乎乎暖烘烘的肉体弄醒的。
龚强浑身赤裸,像一只小猫一样匍匐在张小伟怀里,微微硬起的下身顶在张小伟的小腹上。
一旁的罗嘉豪双腿夹着被子向左侧睡着。
看到张小伟睡眼惺忪,龚强攀过他的脸,动情地看了一会,什麽话也没说,又紧紧搂在一起,不住地用自己的脸在张小伟的脖子和肩膀上亲昵又惆怅地厮磨。
不知什麽时候下起了雨,外面一片飘摇,天地都是白茫茫的,树枝树叶都在剧烈的摇晃,大朵大朵浓重的乌云在风的作用下迅速变换,紫红色的闪电将天空撕裂成一道道不规则的、虯劲的缝隙。
张小伟觉得有些冷,寒毛微微竖起,外面的世界是如此动荡,可怀里这个暖烘烘的肉体和温度,又让自己无比踏实。
张小伟收紧怀抱,和龚强两个人就像两只互相取暖的小兽,天地之大,你我只有彼此。
龚强把脑袋枕在张小伟的胸膛上,耳朵贴在心脏的位置,眼睛却定定地看着窗外的风雨。
良久,张小伟的阳具又渐渐硬了起来,直直地戳在龚强的屁股上。
龚强摸着张小伟的乳头,食指在上面一圈圈打转,突然爬起来跪在他身上,捧着张小伟的脸亲了一口,眼睛亮晶晶的十分动情:“哥,你要做什麽我都满足你,能不能不要再联系我弟弟了。”张小伟眼里闪过一丝慌张,但很快就恢复了平静,随後轻轻皱眉,假装疑惑地说:“什麽?我没联系过他啊。”龚强一看他这麽耍流氓,苦笑着说:“我都知道了。
我就这麽一个弟弟,实在不想让他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