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壮毕竟心虚,早上不到七点就醒了,看看旁边哥哥和他的小男友睡得正酣,想起淩晨时分精虫上脑上了罗嘉豪的情景,心里很是紧张,於是早早起床,鬼鬼祟祟走到客厅沙发上开始写作业。
龚强被尿憋醒,起床一看九点多了,於是大大咧咧光着屁股挺着鸡巴起床去厕所撒尿,推门一看龚壮正无比正经地趴在客厅桌子上写作业,於是歪着嘴朝他一笑:“吆呵!我他妈没看错吧?大周末的这麽早起来就开始装模作样了!”龚壮心里一紧,看他哥哥正扶着屁股朝马桶放水,开口说道:“还不让人洗心革面奋发图强了?像你这种学渣是不会理解的,就像白天不懂夜的黑。”龚强抖了抖鸡巴,按下马桶的开关冲水,对他点着头冷笑道:“是是是!我是学渣,我是学渣还不行嘛!”刚要开卧室门进去,又回头对他说:“你起来了就下去买早餐吧,别忘了买三份,我同学也来了。”龚壮“哦”了一声,就去穿鞋了。
这里罗嘉豪刚醒,正拿着手机刷朋友圈,看到龚强进来了,就问他:“你和谁说话呢?”龚强笑着坐在他身边,一把掀起被单,右手就握住了罗嘉豪晨勃的鸡巴,一边给他撸一边笑着回答说:“和我那个傻逼弟弟说话呢。”罗嘉豪把他的手打开,不让他给自己撸,然後说:“我怎麽不知道你有个弟弟?”龚强很惊讶:“嗯?你昨晚来没看到吗?就躺在我右边啊。
我记得和你说过吧,我有个双胞胎亲弟弟。”罗嘉豪心里一阵草泥马,脸上没带出什麽异样的表情,脑子里一塌糊涂:昨晚操我的究竟是谁?
龚强看他微微皱着眉头,问他怎麽了,然後低头含住他的鸡巴吃了一会,抬头看到罗嘉豪还是一脸思索的样子,说道:“怎麽了?想什麽呢?你身上怎麽这麽香?和我家润肤露一个味道。”罗嘉豪听他这麽说,就知道昨晚是被他弟弟操了,心里一阵憋屈,没好气地说:“这是我体香!”龚强被他逗乐了,说:“味道真的一摸一样,不信我找出来你闻闻。”说着就要拉开床头柜找那瓶润肤露。
罗嘉豪心里一慌,拦着他的胳膊说:“别找了,穿衣服吧,我要回家了。”
正说着龚壮买饭回来了,龚强拉着罗嘉豪去刷了牙洗了脸,坐在桌子上开始吃包子。
罗嘉豪悄悄用余光瞥了一眼龚壮,发现他和龚强就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别无二致,於是更加生气,正眼也不瞧他,对龚强说的话也爱答不理。
龚强心里也在纳闷,昨晚明明好好的,怎麽一觉醒来又不理自己了,难道是昨晚没和他做爱?那也不至於啊。
龚强於是百思不得其解,也不说话,只是默默吃包子。
龚壮吃完了自己的俩包子,拿起旁边的牙签剔牙,一边偷偷扫了一眼对面的哥哥和罗嘉豪,看他们两个人冷若冰霜互不说话,心里乐开了花,於是嘴上哼着小曲,翘着腿晃着脚。
在学校的日子实在如流水一样快,没几天基本上都快停课了,一上课几个班委和惯常坐在前一两排的几个女生都叽叽喳喳吵着让老师给划划重点,老师也半推半就影影绰绰地暗示了一部分,全班人又一起欢呼。
刚下课辅导员就出现在教室门口,和现当代文学老师笑着点了点头致意,就神色凝重地给了侯鹏鹏一个眼神,侯鹏鹏就匆匆出去了。
等到中午吃完饭,侯鹏鹏又打电话把几个班委统统叫走,大太阳底下的,都互相抱怨,不知道发生了什麽事,非要午休时间把人叫走。
张小伟很敏锐地察觉出,一定是出了什麽大事,所以中午在床上辗转反侧,和田涛猜测议论。
田涛翻了个身继续玩手机,说:“不用瞎操心。
肉食者鄙,我们又何间焉。
等他们回来就知道了。”
下午六点多,张小伟和田涛从市区美美的吃了一顿自助,撑得有些恶心,於是俩人一边摸着肚子一边走回学校。
走到学校西门的时候,看到市政部门的施工队在新修的马路中央围起来一大片区域,张小伟看四下没几个人,拉着田涛过去看。
学校西门之前是一大片废旧居民区筒子楼,去年市政规划要在这里打通一条公路,於是从上学期开始这里不停地敲敲打打。
最近因为和学校有土地矛盾,一度停了工,所以学生们又重新在这片区域出入。
张小伟个子高,从围栏上翻过去,差点没吓一跳,原来施工队昨天在这里修路的时候,正好挖出了一个古代的墓葬区,张小伟刚刚翻进来的地方,恰好是一具棺材。
棺材的木料已经腐烂不堪,又因为最近下雨的缘故,一阵腐朽恶心的气味扑面而来,一具褐色的骷髅瞪着两个空洞的窟窿正死死盯着张小伟。
张小伟吓得毛骨悚然,一个鹞子翻身又跳出来。
田涛倒是饶有兴致地趴在围栏上看了许久,嘲笑张小伟胆子太小。
没一会,远远几个人朝这边吆喝,张小伟知道是让他俩离开这里,於是拉着试图拍照的田涛逃也似的跑了。
田涛感慨地说:“古人的风水禁忌还是很有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