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强父母不在家,张小伟心思一动,就主动要求去他家玩玩,发誓啥也不做。
张小伟也乐得把认识关云巍以来所有知道的事也都交换了出去,并因此知道很多猛料。
和张小伟打招呼的才是龚强,正穿着一条大裤衩从卧室出来,给张小伟倒了一杯水。
到了路口,张小伟打了个电话,没一会就看到龚强踢着一双拖鞋出来。
张小伟心里想龚强年纪就不大,他弟弟可能也就是个小学生,啥也不懂。
喝着水,张小伟问他:“刚刚你怎麽不下来,非让你弟弟来接我,他也不告诉我他是谁。”龚强狠狠捶了张小伟大腿一拳,愤愤地说:“还不是因为你!现在我还疼呢。”张小伟心领神会,非常歉意地笑着点点头,想要把他搂过来,又怕被弟弟看到。
张小伟一会看看弟弟,觉得侧脸和哥哥不像;一会看看哥哥,觉得侧脸分明是一样的。
可怜的关云巍做梦也想不到,张小伟已经像个幽灵一样,俯视着他过去和现在的人生。
於是固执己见,非要去。
一个从小到大都以“弟弟”“亲戚”等标签与自己进行交往的人,突然用另一种意想不到的形式暴露出其作为“直男”“学生”“朋友”等标签的社会角色面貌,很容易让人觉得新奇有趣,迫不及待地想要加强一下了解。
龚强犹豫了一会,说家里还有弟弟在,只怕不方便。
张小伟目瞪口呆,反应了好久才知道他俩是双胞胎。
良久,“上善若水”发来消息说,自己叫关云杰,是关关的堂哥,和关云巍是同属於一个曾祖父的平辈兄弟。
张小伟这几天心情大好,走路都自觉轻快了不少。
张小伟结合这些资讯一想,此人的经济水准、学历情况和眼界视野也就勾勒出七七八八了。
刚刚给自己带路的是弟弟,脱了上衣趴在电脑上玩游戏。
而龚强相比之下
开了门,龚强拿出一双拖鞋,张小伟正换着,龚强朝里面房间喊一声:“他来了!”卧室门推开,一个和龚强一模一样的人笑着对张小伟说:“你来了!”
龚强平时很喜欢打篮球,裸着的上半身肌肉线条很明显,两个乳头在空调冷气的作用下微微硬挺着。
张小伟上去在他裤裆里摸了一把,笑嘻嘻地说:“想我了没?”龚强左右看看没人,低着头说:“走吧,先进去再说。”张小伟跟在他後面,骚言浪语不住地调戏,只觉得他似乎很冷淡,要麽低头笑要麽不说话,张小伟就觉得反常。
假期最後一天,张小伟实在憋得慌,结果罗嘉豪要去参加婚宴抽不出身,无聊之余,自己只能骚扰一下龚强。
龚强看了卧室里面一眼,悄悄地说:“你没和他胡说八道吧?”张小伟撅着嘴故意卖萌:“晚了!我连他鸡巴都摸了!”龚强一脸崩溃地低下头:“你不是发誓说啥也不做嘛!”
张小伟看他皱着眉头一本正经地抱怨,心里就有些按捺不住,感到自己火热的鸡巴在裤裆里一点一点地抬头、变硬,於是一把在沙发上扑倒了龚强,对着他的嘴唇就亲了上去。
龚强看着张小伟半张着嘴呆笑着一会看看自己一会看看弟弟,瞪了他一眼说:“别看了。
我知道你有很多问题想问,但我一个也不想回答,从小到大实在说这个话题说腻了。”张小伟哈哈一笑,觉得非常神奇,以前不是没见过双胞胎,但这麽近距离地接近观察还是第一次。
张小伟天生就有擅长迎合他人聊天风格的技巧,而且关云杰也很好奇弟弟被一个gay苦苦追求的故事。
张小伟和关云杰整整聊了一晚上,二人已经非常熟络,用关云杰的话说,就是“把云巍从穿开裆裤时的事情都说了”。
张小伟看到这个“上善若水”如此关心关云巍,而且他年龄也不算小,就猜测二人关系肯定不一般,於是卸下嘻嘻哈哈不正经的面具,充分运用自己在文学院长久以来所习得之遣词造句的文字技巧,跌宕起伏声泪俱下地把自己对关云巍的所作所为所思所想和盘托出,果然打动了“上善若水”。
出於谨慎,他让张小伟把关云巍的照片发来确认一遍,张小伟打开电脑上的档夹,挑了十几张发过去。
他叫龚壮。
毕竟一个人是多面性的,有很多社会角色。
匆匆吃了午饭,张小伟饶有兴致地骑了一辆共用单车,不紧不慢地照着地图朝龚强社区出发。
田涛也渐渐气色变好了点,吃药吃饭也配合了许多,并主动和张小伟商量,在保密的原则下,待到下午夏宁等人回宿舍後,就说他做了阑尾切除手术。
此後又经过好几天的交流,二人已经发展到称兄道弟的程度,不仅互相加了微信、QQ,还时常打电话、开视频,互换黄片之类的。
、身高体重云云,头像是非常经典的荷花图片,昵称也是清新淡雅的“上善若水”。
罗嘉豪比龚强小一岁,还从来没有刮过胡子,嘴唇上是茸茸的一圈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