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胡说添油加醋了不少荤内容,又看他一直没有什麽不轨的举动,心里渐渐放松起来。
张小伟看他心里有些浮动,试探着说:“你想试试吗?反正现在没有人看到。”小夥脸一下子变红了,说:“还是算了吧,不太好。”张小伟欲擒故纵,说:“我就随口一说。”船里又陷入了沉默,张小伟索性闭上眼睛,靠在船帮上养神。
小夥在旁边颇为尴尬,过了许久才吞吞吐吐地说:“要不咱俩试一次吧!你别说出去。”张小伟睁开眼睛,平静地看着他说:“放心!不会有人知道。”说着蹲在小夥面前解他的裤子,小夥一脸羞涩地任他动作。
张小伟扒开他的内裤,看着他黑不溜秋的阴茎软软地呆在里面,撸开包皮就要含住龟头。
小夥一把托住张小伟的下巴说:“没洗!”张小伟拿开他的手说:“没事!”张小伟拿出十八般武艺,尽心尽力地伺候小夥的下体,没一会这根鸡巴在自己嘴里就慢慢地膨胀起来。
张小伟吐出来,用手把玩着这根天上掉下来的鸡巴,轻轻撸动着,看着龟头下部包皮上的褶皱,无不散发着无穷魅力。
用手把他的包皮撸上去又撸下来,就像一朵花绽开层层叠叠的花瓣露出里面娇嫩的果实。
小夥则紧张地四处搜寻着可疑的动静。
张小伟又含上去使劲地嘬弄,左手伸进去温柔地把玩两颗热乎乎的蛋,右手伸进短袖里揉捏他的胸肌和乳头。
没一会小夥的两个乳头直挺挺地凸起,而他心脏砰砰跳动的频率也传到张小伟的右手掌心。
张小伟的动作越来越大,连带着小船在波涛水面上也微微晃动。
小夥在这条柔软舌头的刺激下,大脑仿佛要爆炸,双手捧着张小伟的头,喉咙里断断续续发出压抑的低吼,一股热流源源不断地从大脑传递到龟头和系带上。
喷发的前夕,小夥一把推开张小伟,半跪在小船的窗口对着湖面疯狂的撸动。
张小伟看着他小臂上绷紧的肌肉、皮肤上细密的汗珠,眼里全是火热的欲望,再看看他的侧脸,还真和关云巍有三四分相像。
看着小夥把浓白的精液尽数射到湖里,然後瘫坐下来,张小伟又搂过小夥的屁股,把他龟头上残留的精液全部用舌头清理乾净。
小夥气喘吁吁地满头大汗,看着张小伟还在卖力地吞吐,说:“别舔了,脏!”张小伟执着地舔弄了好一会,看着这条鸡巴渐渐软下去再无重新变硬的可能,才在龟头上亲了一口,给他套上内裤。
良久,小夥疲惫地对着张小伟说:“我是不是不够爷们?”张小伟迟疑了一会才反应过来,笑着说:“没有,你很爷们!就是因为你足够阳刚才招人喜欢的。
不要想太多!”俩人又休息了一会,就准备上岸,於是脱了鞋袜,下水把船推到深处,在张小伟的指导下,小船晃晃悠悠地出发了。
上岸後看到小夥有些尴尬和疏远,张小伟就知趣地想离开,临走死活拉着他合了一张影。
看看时间才两点多,张小伟又恢复了孤独,一个人绕着湖慢慢地溜达,折了一枝柳条在手上来回挥舞。
看着不远处一块巨大的石碑,遒劲的四个大字写着是“掬星濯月”,又想到在洋洋家的大房子里能看到这个湖,於是抬头顺着东北方向望去,只见高高低低一大片建筑物,认不出哪里才是洋洋的社区。
张小伟并不是很想去找洋洋,心里其实把他们当成一个过客、一种露水情缘,比如左小峰,比如张永杰,比如很多很多。
即使当初再怎麽美好,再怎麽令人难忘,一旦过去了,都只能过去,不愿再去重温旧梦。
说到底,谁又不是个过客呢?关云巍?他不过是在自己的生命中驻足的稍久一点罢了,十年?二十年?五十年?抑或是一百年。
正胡思乱想着,看到欧阳磊抱着他女儿在游乐场上欢笑,张小伟默默看了一会,上去和他打招呼。
原来欧阳磊的丈母娘中风了,几个女儿轮流去伺候陪床,正好端午节,欧阳磊就抱着女儿来玩一会。
张小伟冷眼看着,他女儿非常瘦弱,在一群孩子旁并不参与,只是在笑。
心里就知道他女儿肯定身体也不怎麽好。
再想到欧阳磊上有老下有小,经济压力肯定很大,否则也不会铤而走险怂恿自己的学生去参加情色活动。
再说欧阳磊除了一身肌肉,啥也没有、啥也不会,不靠这个挣钱还能怎麽样呢?聊了一会,果然证实了自己的猜想,欧阳磊的女儿有血友病,家里每天都需要大量的钱。
张小伟问起来兰海涛的事,於是欧阳磊便娓娓道来。
这兰海涛之前期末考试作弊,按理是要取消学籍,没有毕业证的。
欧阳磊作为他的辅导员找他谈话,了解到他家庭条件并不算好,平时忙着出去打工做兼职,完全没有太多时间用来学习,於是推荐他到城南的健身房去做教练,然後把作弊的事情压下来了。
张小伟听到这里就很不解:“那他怎麽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