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隔壁把他爸爸喊过来。
小男孩嗯了一声就出去了。
没一会,一个光头中年男人掀开塑胶门帘进来,孙哥和张永杰一起笑着和他打招呼。
光头男人微微笑着说:“今天下午打牌刚好输了一顿饭钱,这不你俩一来,我的饭就有人管了!”几个人又哈哈大笑,互相拍着对方的肩膀坐下聊天。
张小伟在旁边观察着光头男人,只见他耳朵上夹着一根烟,长长的睫毛和他有些横肉的脸奇妙地混搭在一起,看起来颇有几分英俊。
他光着上身,虽然有些发福,但还能依稀看出一点胸肌腹肌的影子,一条五分大裤头下的两条腿,竟然一根毛也没有。
聊了一会,光头男人和张永杰一起进了天井,张小伟也跟着进去,发现里面还有一条非常大的狼狗,锁在笼子里趴着默不作声,只是伸出舌头摇头晃脑的喘气。
光头男人拿起一把铁,张永杰拿着两个空的大花盆,和张小伟孙哥四人走出来。
四个人远远走到一个小土坡前,光头男人用铁挖了一会土,铲到花盆里,回头和张永杰说:“这是山土,养花最好了。”又回头看了一眼张小伟,说:“这个小兄弟是?”张永杰忙上前和他耳语了几句。
又挖了好一会,光头男人把铁插到地里,解开裤带在水沟边滋滋的撒尿。
孙哥一边和他说话,眼睛不住地朝他下体扫去。
光头男人左手拉着裤腰,右手夹着一根烟抽,看到孙哥如此饥渴,就把烟叼在嘴里,腾出右手把自己的包皮撸到後面去,把整个龟头暴露出来,毫无顾忌大大咧咧的给孙哥看。
光头男人本来就很白,龟头也是有些娇嫩的粉红色,和他的年龄一点都不匹配,十分诱惑。
等尿到差不多了,光头用右手把嘴里的烟取下来抖了抖烟灰,顺势搂过孙哥的脖子。
孙哥喜不自禁,身体紧紧靠着光头男人的半裸身躯上,自己用手捏住光头男的鸡巴,使劲抖了抖,然後恋恋不舍的放进裤子里。
这里张小伟远远地全都看在眼里,张永杰就解释道:“他俩是一对,好了很多年了。
每个周末老孙都来看看他。”张小伟点点头。
不一会花盆装满了土,几个人又拎回杂货店,洗了洗手就准备出去吃饭。
这里中年妇女抱着一个一两岁的女娃娃,招呼几个客人买东西。
孙哥看她正忙,就接过孩子自己抱着,和光头男人有说有笑,时不时低头亲两下。
张小伟冷眼看着,光头男人和孙哥站在一起,就是一对夫妻。
孙哥对着光头顾盼有情,再加上怀里的孩子,那种亲昵和谐,俨然就是三口之家。
旁边的中年妇女矮小憔悴,肤色蜡黄衣着土气,虽然是正牌老婆,反而看起来像个外人。
光头把女孩交给老婆,又嘱咐了几句,踢了男孩一脚让他专心写作业,就领着孙哥几个人出门找饭店吃饭了。
七拐八拐,到了一个小院子门口,两旁用涂料歪歪扭扭写着:一碗两碗,****。
十块八块,吃个痛快。
中间几个字被附近营业厅的手机广告贴住了,没有看见。
点菜时,几个人特地照顾张小伟的口味,让他点。
张小伟推辞了一番,点了个干炸蘑菇和香菇青菜。
张永杰点了个地锅鸡。
光头男人笑着说他们不会点菜,说这里锅包肉最好吃,要不要点一个。
张永杰说:“一提起锅包肉,总想那些包茎的男人。
你们想想,一个大龟头被皮包着,是不是包肉!”孙哥笑着说:“你这个人真邪!什麽东西都能扯到卵子上去。
就算是包肉,那锅去哪里了?被你吃了?”又说笑了一番,还是点了个鱼。
吃到一半孙哥就不大老实,不是捏捏光头的胳膊,就是碰碰他的腿,要麽就搂着他的脖子说笑。
好不容易吃完,几个人早就一身大汗。
结账的时候张永杰还和老板娘抱怨,包间不开空调饭钱必须给优惠一点。
老板娘一边打着苍蝇,一边嘴里直说对不住。
吃完饭出来,天还没有黑透,光头男人提议去下面一个村子的浴池泡澡。
走了好一会才找到地方,一个小老头蹲在门口看电视剧,看了光头几个人一眼,剔着牙说:“每人15。”光头一边谈钱说:“怎麽又涨价了?”老头收了钱说:“天天熬夜,谁受的了?不到大晚上两三点人不走。”随後嘟嘟囔囔说了好多,张小伟听不懂方言,也就跟着他们进去了。
地板上除了踩出来的泥脚印就是不少弯弯曲曲的阴毛,刚进换衣间,一股发霉的湿热之气扑面而来。
孙哥三下五除二脱了衣服,又伺候着给光头脱。
张永杰也脱得乾乾净净,搂着张小伟进了浴室。
浴室里水汽蒙蒙,人人看不清,但张小伟还是敏锐地发现了这里其实就是一个隐蔽在农村的同志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