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开车门一看,有个精壮的中年男人笑脸盈盈地坐在主驾驶位子上和张小伟打招呼。
方向盘前面放着一座造型奇异的金色佛像,张小伟脱口而出说:“不动明王!”张哥笑着说:“不是,这是我的一尊本命佛。”接着指着精壮的“司机”介绍说:“这是你孙哥。
这是我之前和你说的张小伟。”张小伟遂点头招呼了,算是彼此认识。
张永杰拉着张小伟钻进汽车後排坐着。
张小伟本以为下午吃饭只有两个人,没想到张永杰根本没有提前说还有个什麽孙哥,张小伟坐在车里心中七上八下,害怕这俩人会把自己带到什麽地方去做坏事。
眼看着汽车一路向南,周围的建筑物张小伟渐渐不认得,就盘算着身上带有什麽东西可以作为自卫的工具抑或是如何从车里跳出去逃生,最後还是憋不住问张永杰要把自己带到哪里去。
张永杰笑着摸了摸张小伟的头说:“我们去凤鸣县下面的一个镇上去见个人,算是走亲戚。
今晚就不带你去厂子里了,临时有事。
你正好顺便去玩玩,我们在镇上吃顿饭。”张小伟也没办法,胆子一大索性爱咋咋地随他去吧。
车子出了城就是一片绿油油的农田,几棵杨树拦腰截断,漫天的杨柳絮随风飞舞。
张小伟很好奇,孙哥笑着解释说:“前几天这里下大雨,早上竟然刮起了一阵小小的龙卷风,把这些庄稼和几棵树刮倒了。
这事还上了咱们市的《龙港晨报》。”张小伟心里有了点印象。
出城後的路况非常差,一路颠簸,拐个弯的惯性把张小伟甩到了张永杰的怀里。
张永杰就不撒手,紧紧搂着张小伟,手就伸进张小伟的牛仔裤里摸。
张小伟看到孙哥在後视镜里扫了自己一眼,就担心会被发现。
张永杰哈哈一笑,说:“不用担心,老孙也喜欢男人,我俩认识二十几年了,什麽事我都不瞒他。”说着示意张小伟半躺在後座上,自己拉开裤子拉链,掏出半软的鸡巴,把张小伟的脸一把按了上去。
张小伟看着荒郊野岭的,自己被两个陌生人“挟持”在密闭的环境里,心里紧张害怕,又有些兴奋和讨好,於是迟疑了一会,也逐渐奋力吞吐了起来。
张永杰嫌张小伟牛仔裤太紧摸起来不方便,於是解开张小伟的腰带,把裤子连同内裤一把脱掉,扔到了副驾驶的位子上。
看着张小伟还是半躺着给自己口交,张永杰用手捏了捏张小伟的屁股,然後没有润滑就把自己的食指和中指捅进了菊花里进进出出。
孙哥回头笑着说:“你俩就不怕被人看见!”张永杰笑着狠狠拍了孙哥的肩膀一把,回答道:“好好开你的车!”
没多久拐进一条水泥路,周围熙熙攘攘的说话声、音响外放的土味歌曲、摩托车三轮车发动的轰鸣声、踢踢踏踏的拖拉机开过的声音,让张小伟感到热闹起来,不再低头给张永杰舔,而是抬头看看周围的环境。
这里张永杰还没射,看到人渐渐多了起来,嘱咐张小伟把裤子穿好,说目的地到了,准备下车。
车子停到了一家脏兮兮的小商店门口,门口一个非常简陋的小型过山车在起伏运行着,一群肤色黑黑的中年妇女或是领着或是抱着一个个脸上有着“高原红”的目光呆滞的孩子,叽叽喳喳用方言不知道聊些什麽,排着队交钱等着玩过山车。
街道路面上零零星星散布着塑胶袋、菜叶、吃剩下的果核香蕉皮,偶尔还有拖拉机上掉下来的碎砖头和流浪狗流浪猫的排泄物。
路上人来人往车水马龙,被扬起的一阵阵薄土,在夕阳下竟然有种凄怆的美感。
虽然已经是傍晚,但天色仍然大亮,温度还是不低,从车上下来的一瞬间仿佛进了蒸笼,身上就发黏。
张小伟看着这个小镇的繁华街道景象,竟颇能感受到一种城乡结合部所特有的市井气息。
张小伟还在看着,这里张永杰和孙哥两个人从後备箱里拿出一箱饮料,一条羊腿和两箱青岛啤酒,招呼张小伟过来帮忙抬进去。
进了这个小商店,发现就是个杂货店。
木质的简陋柜台里杂七杂八地摆放着学生用的英语本子和笔记本,各色铅笔圆珠笔钢笔,女孩用的头绳,男孩用的扑克牌,几条本地的便宜香烟,十几支花花绿绿的牙刷和几盒五号电池。
形形色色货品多而杂乱。
地上还扔着一捆各种颜色的苍蝇拍,旁边的一张小木头凳子,铺着几本书,一个脚上穿着半旧拖鞋、指甲缝黑黑的小男孩正趴在上面写什麽。
听到有人进来,小男孩抬头一看,笑着对孙哥说:“干爹!”
一个身材不高,脚上穿着粉红色拖鞋的妇女从里面推门出来,看到了张小伟一行人,连忙笑着招呼,从旁边抽出几个马紮让坐下,又进去拿了一袋苹果和一个盘子,要洗了给孙哥等人吃。
张永杰拦不住,妇女执着地进天井的水池旁去洗,同时大声叫那个小男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