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阿原,今年19岁大二,在学校里是校学生会的部长,也算是内定的下一任会长,学习成绩自认是还不错,从小就被人称呼学霸。不过理所当然我运动就不是很好了,身材是颀长瘦弱型的,没什麽肌rou,倒也不是瘦出肋骨那种,被小维讲说软软的很好抱。
小维是我青梅竹马的男朋友,他就跟我刚好相反,一群小毛头里最调皮捣蛋就是他,长大之後果不其然体育超强,才入学第二年就当上校田径队的队长,赢回不少奖项。
我们两个大概在十四五岁就互相有好感了,那时候还纠结很久,毕竟两个没见过世面男孩子遇到这种事肯定会慌张。好在没多久就互表心迹确认关系了。
不过在一起这麽久,说来也很不好意思,其实我们的性生活一直不是很合拍。小维是很霸道的那种性格,一直不肯让我做top,但我对这个没什麽所谓就一直由他。本来想说多做几次总会磨合出默契来,没想到从18岁第一次做爱到现在一年半了,小维还是每次都会把我弄得很痛,一点感觉不到别人说的快感。
小维对这点一直很抱歉,他也有在网路上找资料认真补习,甚至有问网友怎麽才能让我爽,可每次做爱还是会觉得差些什麽。我和朋友抱怨的时候还被笑说小维的那里是不是很小,回家之後我还有仔细跟他丈量。虽然没有夸张到18/20cm,但也是很平均水准的16啊,而且还比一般更粗,特别是小维的Yinjing硬起来后是浑圆笔直的,从gui头到根部都一样粗,含起来很舒服。
总而言之,我们这样的情况已经维持很久了,也不知道是我後面的构造不一样还是他真的学不会技巧,为了以後的性爱和谐,这个冬假我们决定请外援来帮忙。
其实一开始真的不是各位想象的那样。我们找的外援是一位圈中的医生,因为这件事有可能涉及到一些生理上的问题,但又不方便大张旗鼓去医院就诊,只好找一个既会医术,又对男生间的性爱熟悉的人来帮忙。
医生让我们叫他阿山,今年有30岁了,看他照片很多篮球场上的自拍,应该也是很爱运动了。我们是在交友软体上认识的,当时我们还特意去医院附近搜索旁边的人,聊了差不多一个月觉得时机成熟才跟他讲我们的状况。阿山刚开始还觉得这主意很烂不太想来,後来我们软磨硬泡了很久他才首肯,於是大家定好下个周末约见,然後去酒店开个房间好好检查。
时间很快又到周末,这天是约好和阿山见面的日子,我们都起得很早。大概两个人心里都有点紧张,特别是我可能还要接受一个陌生网友的指检,真的是有够扯的。
我们各自洗漱好早早就出门到见面的咖啡馆,一开始还有讨论等下会怎样检查,或者问题解决之後我们要用什麽姿势做爱之类的,随着约好的时间越来越近,小维跟我都开始沉默起来。
这时阿山突然传短讯过来说临时有点事会迟些才到,我们看看时间也不算早了,再晚一些怕订不到酒店房间,就决定先找家酒店开好房间等他。
等一切都安排好,我们两个并排躺在酒店床上刷推,等了有差不多40分钟,接到阿山的电话。原来他的职军好友今天假期突然袭击他,因为两人难得见面,加上他的好友接下来还有其他安排,所以只好陪他去玩没办法过来了。
小维听後急忙跟他说,我们已经开好房间了,没有办成预定好的事情真的很浪费,而且检查的话也不会占用很多时间,加上酒店的房间是一室一厅的套间,阿山可以和他的朋友一起过来,我们在卧室检查,请他的朋友在客厅稍作等候就好。
阿山犹豫了一会儿,捂住话筒跟他的朋友在那边解释情况,这才同意我们的请求,表示马上前来。我见小维将地址和房号悉数告知给阿山,就跟他讲我先去简单清洁一下,不然等下真的要指检的话临时清理会耽误阿山他们的时间。
我蹲在马桶上有15分钟就听到门铃声响,赶紧起来去淋浴间冲洗。途中有人来敲门问可不可以进来,这时我身上泡沫还没有冲乾净,只能草草拿起浴巾围一下就去开门。
门打开的瞬间我愣住了。因为我和小维已经是很高颜值的情侣,本来对男色比较习惯了,但阿山的长相真的太有杀伤力,猛然贴近看竟然会有窒息的感觉。如果要类比的话,他的长相和宋威龙比较接近,是既美丽又有男子气概的样貌。
这样一来我更是紧张得不知所措,连忙问他,“怎麽了?呃,你是不是要用厕所?”阿山笑笑说,“没有啊,只是听你男友讲
你在里面做清洁,想说总归要检查一下那不然直接进来淋浴间解决好了,这样结束之後也可以马上把凡士林洗掉。”
我听着这种说法觉得怪怪的,但本来就是我们麻烦人家前来,阿山他们想尽快结束也是有道理的,所以我只好羞红着脸低头同意了他的建议。
阿山拍了拍我的侧腰,让我先把泡沫冲掉,侧腰是我的敏感带,这样被他一拍差点腿软直接跪在他面前。我头都不敢抬地跑回花洒下面背对他快速冲洗着,听到後面窸窸窣窣的声音应该是他正在脱衣服,我正要侧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