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所有人一起失眠。
余正山在几小时前的傍晚拒绝了雷天林的调教。
那是那场乱lun之夜后他发出的第一次邀请。
余勇曾摸余正山的头,像训狗一温柔地说:“老爸,你现在是我和弟弟的玩物了,就不要找别人了,肥水不流外人田,千万不能便宜雷叔叔。”
余川也狐假虎威地说:“老爸,你敢背我们去找雷叔叔,你的下场肯定会比流浪狗还惨!”
可怜的余正山,以前可是说一不二的一家之主,还常体罚两个不听话的儿子。 不过现在,他丧失了所有威严,底堕落成两个儿子的玩物。
他现在的生活,又?奈,又纠结,又爽。
真是五味杂成,百感交集。
在那条路灯暗淡的街道,雷天林没有过多表情,只是冷冷地说了句:“确实,被自己的儿子玩,比被同事玩更爽。 你这条老狗,也算tm忠心了,呵呵。”
空旷的街道留下雷天林最后一句话:“以后的事谁说的清楚呢,走瞧吧。”
余正山老脸通红,羞愧难当。
回家后,他又被两个儿子给玩了。
不知怎么,两个儿子好像有矛盾,于是闹的很不愉快,还逼问他,余勇和余川两个人,他先给谁玩。
本来他就被雷天林搞的心事重重,于是他心一狠,咬牙说:“你们一起上吧!”
于是他被两个儿子从后面草了,显得非常公平。
本来他开始还有点疼,但两个儿子一人塞了一只自己的袜子到他嘴里,又吸了rush,他很快就感觉爽了。
在两个儿子激情地抽插和辱骂中,他被插射了两次。
本来经过性爱之后,他的心情有所放松,但刚才,正准备睡觉的时候,他接到了大侄子余城的电话。
他的心情很忐忑,他到阳台上来回踱步,在清的夜风中,他听见对方干燥的问候:“三叔,你…你最近还好吗?”
他闷闷地说:“还好”
“那,你想我吗?”
他没有回答,挂掉了电话。 躺到床上,怎么都睡不。
他没有说出口的话是:“我想你,我当年并不知道如今我会这么想你。”
但家里已经这么乱了,他跟自己的儿子乱lun不止,又怎么能去祸害大哥的儿子。
10年前,余城还很青涩,他并没有像余勇两兄弟一从小腹黑。
他迷恋三叔的身体,日积月累,相思成,他能想到的唯一的办法就是在酒里下性药。
那晚,在那个郊区的亭子里,他和三叔下象棋、喝酒。
之后他看到三叔那张威严的脸,那个狮子一的男人,脸上出现两朵红云,醉醺醺的,此刻看起来像发情的公狗。
他多想征服这个男人,羞辱、玩虐这个男人。
在这个荒的夜里,余正山那种扭曲的感觉又升起来了。
他下意识地盯侄子的作训鞋,咽了口口水,就像他看大儿子余勇的篮球鞋一。
不过那种奇怪的感觉以前都没压下去了,而现在不受控制了。
余城按他的头,诱惑说:“来吃我的鞋吧!很好吃的!”
余城很青涩,有点紧张。
果然,接药劲,余正山用嘴吻鞋子,用舌头舔。
他第一次发现原来舔鞋的滋味这么美妙。
余城看到自己一直崇拜的三叔,这个威武的警察,给自己舔鞋,又刺激又感动,热血上涌。
他这次回来探亲,很快就会离开。 他多想每天都看到自己心爱的三叔。
他已经被选去了特种部队,他马上就成为特种兵了。
虽然他很快会离开三叔,但等他有出息了,一定会让三叔骄傲和接受自己。
只是,如果三叔不是因为药物而被自己征服就好了。
但他不知道,那点药物,并不足以让余正山情动,都是余正山自愿的。
余城不舍得下足分量的药,不想伤害三叔。
……………………
遥远的彼端,余城在想,如果自己现在说喜欢三叔,追求三叔,会不会伤害到余勇和余川。
他总不能直接说:“弟弟,我已经上过你们的老爸,他是我的人了!”
这时,他的电脑弹出一个视频,是一段录像。
录像里的男人,年纪有点大应该,但身材特别壮,没有一丝赘rou。 全身包括脸和脑袋都被纹身覆盖。
这个男人在发sao,犯贱,一会儿吃袜子,一会儿吃鞋子,他还喜欢舔大臭脚。
时而口、肛被插,时而菊花被双龙入洞。
这个男人对余勇汪汪叫,吐舌头,抬起腿学狗撒尿。
余城觉得这个男人的感觉特别熟悉,但就是不知道是谁。
他问:“这是谁?”
余勇没有立即回答,他总不能说:“哦,我玩的这条狗是我大伯,也就是你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