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感觉有些茫然.
前田雄实,陈弘毅,<地点:台北县警局,时间:11/1,下午6点>
刚从研讨会上返回饭店的前田,刚胡乱吃了些东西,冲了个温水澡,正吹乾着头发的时侯,电话声又再度响起,前田光个身子,拿起了电话,陈弘毅的声音己经响起.
”喂,前田博士吗?我向您报告一下我们下午在陈明祺住家及医院的调查结果.首先我们询问陈宅的管家,他表示陈明祺25号当天傍晚7点钟左右,开着他的宝蓝色3000cc的宾士轿车,如往常般返家後,便回到房间休息,他去敲门问侯时,在里面的陈明祺表示人非常疲倦,要管家将食物放在门口後离去,据管家的证词,当晚曾见陈明祺在二楼阳台处乘凉休息至10点多,才返回房间熄灯休息,整晚不见座车曾有离开过的痕迹,由於陈宅位於阳明山天母山坡,没有座车,在夜间根本无法离开到城洁A况且唯一出口的大门有警卫,整晚也没见到有人进出.直到隔天下午将近4点时才见到座车离开陈宅.”
前田嗯了一声,继续听下去.
”26日也就是星期六下午5点,陈明祺到达医院,便开始协助处理病患及安慰家属的工作直至27日星期日下午才离开医院返家,当时有多位病人及医生护士可证明当时陈明祺的确一直待在医院里.而医院出入的监视器纪录也显示,陈明祺自进入医院至27日下午都未曾踏出医院一步.”
前田听毕之後,只淡淡地说了一声,”好一个完美的不在场证明啊!”
陈弘毅显然没听出前田话里的意思,也回说,”对啊!我看我们大概可以将陈明祺的犯案可能性排除了.”
前田知道陈弘毅并没听出他话里的意思,也未多做说明,只是表示?局|到县警局了解下状况後,便挂上电话.
光着身子在房内的前田,一下子趴向床舖,连将头发完全吹乾的兴致都暂时消失了,他自问,”那接下来呢?要做什麽?”,整个脸埋在棉被里的前田苦笑了一下,一时间竟是想不出来要干什麽.
这时侯前田脑中浮现那位很有可能是自己父亲的日本中年人,他心想反正今晚是别想安心地睡觉了,不如连络蔡本元试试,或许可以从他那里得到什麽出乎意料的资讯也说不定.
只看着光着身子的前田,翻身向上,略呈大字型地躺在床上,按下了蔡本元的电话,心想着,什麽样的故事会在电话的彼端等待着他呢?荒谬的?奇诡的?激情的?反正不管是什麽样的故事,都会比自己现在这个闷局要来得好多了吧!前田心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