号码.我己经将那栋公寓大楼的屋主名单找了出来,你要过来看看吗?”
前田考虑了一下,心想蔡本元说的那个日本人不见得就是自己父亲,这时还是以胡金根命案为重,於是便回答,”好,我立刻就到.”
转头向一旁的蔡本元说,”抱歉,蔡大哥,我有一件事得立刻去处理,我可以有你的连络电话或住址吗?我下次有空还想听你继续说那个日本中年人的故事.”
蔡本元听到前田居然叫他大哥,又要他留下连络电话,那还会在意其他,忙着说,”没关系啦!”,蔡本元留下电话给前田後,才依依不舍地送前田离开.
离开三温暖的前田虽然感觉到事情有了眉目,但事件的发展却一直向他原先预料的相反方向前进,他脑中一片迷惘,事情似乎没他原先想像中那麽单纯,他实在很想找个安静的地方,独自坐下来,仔细地想想看到底是那个环节出了状况.
走在台北街道的前田开始有些讨厌起这即使是在深秋,却还是炎热不己的台北,连傍晚街道吹拂而来的晚风都让前田不由得有点心烦气燥了起来.
前田雄实,陈弘毅,<地点:台北县警局,时间:10/31,晚上7点>
陈弘毅卷起长袖,将二份资料摊在桌上,正逐一向刚脱下西装外套挂在椅背上的前田说明这几天以来的进度.
”首先是,死者的血液检验报告己经出炉了,报告中证实死者血液中含有高浓度的安眠药成份,显示死者在死亡前持续保持在昏迷状况中.”
陈弘毅将第一份文件递给前田後,接着说明,”另外,根据该名学生的证词,曾於25日,也就是上星期六下午3点左右,经过胡宅所在巷子口时,发现一身高约160,身材相当纤瘦,身穿黑色套装,头戴洋帽的女子,压着帽沿,低垂着头快步从这栋公寓大楼门口走出.
”,陈弘毅说到这里,摊开一张看似户政资料的地图,指着其中一栋大楼,接着说,”之後便快速离开巷口,在另一处巷弄处开着一辆小型的黑色宾士车离开现场,由於当时目击者赶着补习,虽然觉得该名女子行迹可疑,却未多加留意.”
陈弘毅这时抬头向正看着检验报告的前田说,”该目击者所描述的穿着及衣物材质和之前24日晚上,目击黑衣女子出没的管理员所描述吻合,证实二位目击者所见的女子,很有可能是同一人.”,陈弘毅略为停顿了一会儿之後才,接道,”嗯~,博士,你认为如何?那位黑衣女子有可能是凶手或是凶手之一吗?”
陈弘毅心里还是不太相信这样一个弱女子会是凶手,或许,多少是大男人沙猪心理作祟也说不定.
前田专注地看过二份报告後,又拿起那一张地图仔细地端详了好一会儿才抬头微笑地向陈弘毅说道,”一件凶杀案不管过程多麽样的离奇,只要有动机便有可能成立,什麽都是有可能的......只不过......”,前田说到这里左手又虚握成拳,轻轻地搓着额头,一句话都没吭声.
和前田合作了有一阵子的陈弘毅,这时侯,己经认出那是前田在思考一些难解问题时的招牌动作.他虽然一直不太喜欢前田这种什麽话都只说一半的风格,但这时沉默不语的前田,却有着一种让人说不上来的迫人气势,让在一旁的陈弘毅竟也是跟着大气都不敢出一口,生怕打乱了前田的思路.
在一段为时不短的沉默後,前田终於抬头向陈弘毅开口说话,只不过,这时侯的陈弘毅早就不知道在心里骂过多少句脏话了,但见前田开口还是忙着专心听起前田的看法,只听着前田说道,”陈警官,我猜想您在我到达之前应当有调查过该栋公寓的屋主资料了是吗?结果如何?”
陈弘毅心里又骂一句不太好听的脏话之後,才回答说,”嗯,博士,你猜的没错,我己经发派人手去逐户调查有没有这样一个黑衣女子,我自己则是到户政机关申请了你手上那份户政资料.”
前田嗯了一声没搭话,陈弘毅只好接着说,”从资料上看,该栋大楼和左右相邻的四栋公寓大楼乃同一家建设公司盖的,高度相同,结构类似,位於胡宅所位大楼的右手边第二栋.其中十个单位的住家现仅有八家实际有人居住,二楼右手边空房屋主因搬回嘉义,目前暂时由住商拍卖中.五楼左侧住家所有者乃一位妇人,现正调查其身份.可能要明天才会有结果.”
前田微笑後接道,”陈警官,能有像您这样能干的警官,实在是民众们的福气.”,陈弘毅当然不会因这样一句,也不知道是捧人还是暗损的话便跳上了天,但多少也为自己的辨事效率感到些许自豪,不过......他还是不太喜欢前田的风格.
前田想了一下才对陈弘毅说,”陈警官,假若,您调查後,怎麽都找不到那位黑衣女子的话,可否请您顺带调查一下,在该栋大楼的屋主中,有无亲戚或朋友,不论男或女,身高在160左右,体重在50上下的人吗?”
陈弘毅皱起了眉头问道,”博士,您指的是?”
前田只是笑笑地说,”倒也不见得是您所想的那样,只不过我不想遗漏掉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