兼难受地扭动着身子,意欲逃离欧阳克那灵活的舌齿双唇,却遭欧阳克双手紧扣着腰间,分毫动弹不得,终叫欧阳克拨耍玩弄至张嘴微微呻吟,差点便要 开口求饶,连两粒阴袋里的雄丸都没放过,不时被欧阳克吞入口中,或是轻微挤压拍打,使洪七公感到前所未有的快感,差点便精关失守,所幸欧阳克见状及时放 手。
欧阳得意非凡的笑声传来:”嘿~洪伯父,想不到您那话儿竟是如般幼嫩,您这大半辈子当真白活的了,可曾享受过这般滋味,可惜了您雄伟体魄跟傲人阳具, 当真是暴殄天物来着。”,说着,手底依旧捧着七公下体,反覆把玩着,忽地想起一事,才又笑道:”洪伯父,想来您的後庭当亦是娇嫩如昔,这便让小侄儿瞧瞧如 何?”
洪七公心想这还了得,虽有过郭靖的经验,但那是遭药物所迷,身不自主,眼下要当真叫欧阳克这畜生给瞧光了,甚或让他骑上身来,此後怎生做人?然却也知 口头责駡求饶,徒叫这畜生看轻,当下试着运起所剩无几的内力,背心却再传剧痛,连一丝气力也提之不起,眼睁睁看着欧阳克抓起着自己的双腿膝盖,向上一抬一 分,私密的後庭肉穴,己是全无遮拦地暴露在欧阳克眼底。
只听得欧阳克得意再笑道:”洪伯父,果是如侄儿所言,伯父後庭依旧软嫩,只微红肿,难不成伯父近日曾拉过肚子或遭人...嘿!那般。”
说着,欧阳克一手架起洪七公双腿,一手吐了些口沬於其上,便往七公密穴洞口处抹去,微润湿後,伸出食指便往肉穴深处里探去,七公微感疼痛,身子微微一 缩,这动作却反叫欧阳克兽性大起,改用肩膀撑着七公的粗壮毛腿,双手指拨开七公圆厚双臀,两手食指同时间,硬生生插入七公後庭肉穴洞口,使力向外微撑,露 出七公微呈暗红的肉穴密道,尚微微蠕动着。当下瞧得欧阳克呼吸急促,使力架住七公双腿,拖出自己硬涨的微黑阳具,朝着七公肉穴深处里,直攻而去。
一直默默忍受的洪七公,突觉後庭传来阵阵火烧般的疼痛,大吃一惊又毫无准备的他,啊 ~的一声,痛楚呻吟脱口而出。
原来,双阳散尚有另一妙处,便是当药效发挥後,服药者後庭会自然而然地放松,以待阳具异物进入,日前七公与郭靖辨事之际,因而并未感觉後庭如何疼痛, 只觉搔痒得止,空虚得足,敏感摩擦的快感取代疼痛,过程里没感到多少不适,可而今却大不相同,那股火辣辣的疼痛,格外提醒洪七公遭眼前後生小子强暴鸡奸的 事实,疼得他伟壮身躯不由得弓曲起来。
或许是疼痛激发了洪七公体内的潜能,这时,洪七公突然发觉一道熟悉的内力聚集在丹田,手脚亦再度回复气力,当下双脚运力一撑,便将欧阳克推得老远, 呯~地一声,撞到洞穴墙上。被推撞墙上的欧阳克,暗自惊疑,原以为洪七公功力全失,这才敢在他眼前如此放肆,话说见鬼怕黑,被七公整治过多次的欧阳克,对 洪七公实存留着一份深深畏惧。
殊不知洪七公这麽使力一撑,复又引发背心伤势,痛得他几乎冒出冷汗,除了手脚还有些力气外,那点聚集起的内力早消失无踪,心里正暗自叫苦,责怪自己鲁莽行事,浪费好不容易提聚起来的功力。
欧阳克心中惊疑不定,表面却装出得意之极的笑声,说道:”老叫化~你自负武功盖世,今日栽在公子爷手里,可是不服?好罢,我怜你老迈,让你三招不还手如何?你把降龙十八掌一掌掌的都使出来罢!”
欧阳克如此霸嚣,原是希望洪七公怒极攻心,忍不住出手,那便知底细,不料此刻,外边却远远传来黄蓉的高声呼喊:”爹爹,爹爹,你怎麽来啦?啊~欧阳伯父,你也来啦!”
欧阳克在洞中,忽听黄蓉叫将起来,惊喜交集,心想:”怎麽叔叔跟黄老邪都来啦!”,但转念一想:”必是那丫头发觉有异,要救那老叫化,想胡说八道骗我出去。也好,反正老叫化终究逃不出我手掌,先出去瞧瞧又何妨?”,想着略整衣物,转身
出洞。
洞里洪七公也料想,必是蓉儿那鬼灵精回来,发觉欧阳克意欲加害自己,故发声引诱他出洞,只可惜眼下全身乏力,全然没能帮忙,好一番挣扎,才勉强穿回衣 裤,想起适才遭欧阳克放肆羞辱,眼前一黑,胸口一紧,人己昏去,待再转醒,只觉全身百骸,无一着落,显是大限将至,洪七公对生死看得本淡,荣辱更不在话 下,但心系徒儿郭靖安危及丐帮传承,眼下实非一命鸣呼的好时机,正自愁肠百转,忽听得郭靖亲切熟悉的声音传来:”师父~”
只见郭靖黄蓉冲将进来,见洪七公脸色焦黄无半分血色,吓得黄蓉替七公解开胸口衣裳,郭靖则是热泪盈眶,忙帮着按摩手脚。
洪七公心底一阵感动,他半生飘泊,不系半物,但此刻有这麽两个似亲儿女般的徒儿,便是刻下死了,也不枉人生一遭,嘴角微笑着说道:”靖儿,你也来了。”,郭靖尚未答话,後边便传来欧阳锋粗如铁钹的声响:”老叫化,我也来了。”
其後,七公方才得知欧阳克遭大石压住,几经变故,总算将不成人形的欧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