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不知那是昨夜自个儿的杰作,还担心问道:
”七公~你大腿疼吗?要不靖儿给您揉揉。”
洪七公听郭靖转醒後,竟问起这般没脑袋的话,忆起昨夜荒唐,也自尴尬,所幸他生性豁达,也不以为意,脸上装作不忿,不怀好意地朝郭靖揶揄笑道:”傻小子,你昨夜狂操老叫化屁股,搞得老叫化子整晚哀哀叫,可爽快啊~”
老实的郭靖被说得脸红,讪讪地傻笑,不知如何作答,更不知如何向蓉儿交代。
洪七公心中叹道,”傻小子便是傻小子,唉~罢了,这原也不是件顶光采的事。”,言下之意,若郭靖那傻小子还想多来几趟,洪七公怕仍是会舍身奉陪,想来当是那滋味既奇异又特别之故。
眼下便向郭靖狠狠说道:”傻小子,昨晚之事,不许你跟旁人说起,尤其是蓉儿那鬼灵精,晓得吗?”
郭靖闻言,原就不打算向旁人说起的他,忙不迭地猛点头,洪七公想郭靖这小子向来实心眼,不说便是打死不会说,看来这档事不会再有人知晓,当下略略放下心来。
此後,自是无人得知,原来洪七公与郭靖师徒间,竟曾有过如此一役。
接着,船上却生出许多风波,最後,洪七公被欧阳锋杖上蛇毒所伤,功力几乎尽废,与黄蓉,欧阳克流落荒岛,却又多增添另一番折腾,此却是後话。
(二)北丐荒岛遭贼辱,西毒迁怒淫七公
话说洪七公为救欧阳锋於大火之中,不慎为其杖上毒蛇所伤,加上欧阳锋忘恩负义地背地偷袭,震得七公背心经脉几乎全然破碎,功力尽失,与黄蓉,欧阳克流 落荒岛,为恐丐帮绝艺〔打狗捧法〕失传,便将丐帮帮主之位传予黄蓉,并教授其打狗捧法後,己然神疲气虚,於洞内休憩,打坐间正喜略有长进,殊不知欧阳克狼 子野心,遭黄蓉算计,险些葬身海底,心怀不忿,见黄蓉远去,恶向胆边生,朝洞穴处走来,设计瞧破洪七公犹是动弹不得,心中大喜,安心现身洞口。
欧阳克笑道:”洪伯父,看来您功力当真全失,动弹不得,嘿~”
洪七公眼见他的神色,已知他瞧破自己底细,心想:”这小贼识破我武功已失,看来老叫化大限到矣!”
眼下之计,唯有与他拚个同归於尽,暗自将全身劲力运於右臂,待他走近时做舍命一击,哪知微一运劲,背心创口忽尔剧痛,全身骨节犹如纷纷散开般,便欲抬起手臂亦是有所不能,眼见欧阳克脸现狞笑,一步步逼近,不禁长叹一声,闭目待死。
却不料欧阳克嘿嘿狞笑,伸手却扯开洪七公衣襟,探手深入洪七公敞开衣襟内,刚浸过海水的冰凉双手,当下便恣意搓揉起动弹不得的洪七公,其壮厚过人的胸肌,原本闭目待死的洪七公惊恐张开双眼,怒瞪欧阳克道:”你这小子~老叫化一条贱命要杀便杀,休得如此羞辱於我。”
只见脸带淫笑的欧阳克回道:”洪伯父,您当日掷鸡骨进小侄嘴里时,模样何等威风,岂料得今日落在小侄儿手底,瞧伯父您~啧~啧~胸脯大得跟什麽似地,捏起来既富弹性又复丰满,手感好得,真叫小侄触手难忘啊!呵~”
洪七公生平那曾听过如此般无耻的言语,见欧阳克下流至此,便知今日受辱难免,当下喷鼻不屑哼~道一声後,索性闭目不语。
那欧阳克也不见生气,嘿声笑过後,继续使力搓揉着七公厚实胸脯,跟着低头,挑逗似地舌舔洪七公胸肌顶上的乳尖,要知欧阳克挑逗男子手法得自欧阳锋亲 传,舌舔之际,运上功力,被挑逗者,莫不感受到那份乳尖处传来的阵阵温麻酥痒感,极是难受,男女皆然,由於之前遭欧阳锋暗下的双阳散份量甚重,至今七公的 肌肤感官,仍远较平日来得敏感许多,被欧阳克这个中行家一轮挑逗舌舔下来,胸口便不自主剧烈上下起伏起来。
欧阳克见洪七公身体竟是如斯敏感,暗自窃喜,喜道:”洪伯父,想不到您模样威武雄壮,身体却如此敏感,小侄儿今日若不好好伺服您,那还对得住您,哈~”,说着,忙不迭地松开洪七公衣服腰带,敞开七公粗布上衣,伸手便去解七公裤带。
原先闭目不理的洪七公忍不住睁目,破口大駡道:”你这变态小贼,到底想干什麽?”
欧阳克笑嘻嘻回道:”洪伯父,您老问这不是废话吗?解裤带,剥裤子,还有啥事能干?”,说着,手底却丝毫未停,松开七公裤带後,便将七公长裤扯退至踝间,裸露出七公光溜下半身,欧阳克双眼发光,捧起七公硕大软垂的阳具并阴袋,叹声赞道:
”洪伯父,您这话儿长得倒挺好,形状尺寸均属佳品,当年必是迷死过不少淫娃荡妇才是。”
洪七公懒得再与欧阳克这下流胚子争论计较,紧闭双眼,来个毫不搭理,欧阳克也无所谓,把玩七公下体一阵,越看越是心喜,忍不住俯身将洪七公微硬的阳具吞入口中,细细品尝起来。
洪七公只觉下体处传来一阵温润感受,生平那尝过这般滋味,忍不住,轻呻吟一声,这声呻吟听得欧阳克淫慾大起,加紧吹,舔,含,吸,吞等诸般功夫,弄得 洪七公畅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