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开裤子开始释放,他总觉得哈吉姆那双棕色的眼睛在背后注视着他。是不是两个多月没有性的体验把自己搞得有点神经错乱啦——他自己都觉得好笑。回到帐篷,大嫂已经把床铺铺好,水也打好放在地上,冒着热气。哈吉姆说城市的人都爱干净,他们这些牧民可没那么多的讲究。然后把投好的毛巾递给他擦了擦脸,然后又洗了洗脚。他们把肖荣生安排在最靠里的第一个位置。其实这一阵折腾他确实也有点累了,就毫不客气的除去外衣钻进了被窝。
(2)
在少数民族家中睡觉,必须习惯两点:一是客人要和主人家同睡在一起,不过是每人一套被褥,互不干扰,以主人夫妇为界线,男女各处一方;二是他们很多人的身上都有一股特别的味道,外来的人很难适应,牧民就更甚。有时一躺下去,奶汁味、羊膻味 、脚臭味相互混杂在一起,一般人不容易接受。好在肖荣生经常出诊,对此已经习以为常,又加上经过这一晚的折腾,早已累了,也就管不了那么多,一躺下就沉沉的睡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长的时间,肖荣生迷迷糊糊的好像被什么抓了一下,以为是睡在自己身旁的哈吉姆在翻身,不小心碰了自己一下,也没在意,转了个身又睡了过去......谁知,过了不久,睡梦中的他忽然又觉得自己的身子被人慢慢的扳正,而且自己的一只手被人拽着抓在一团热乎乎的东西上。他猛地清醒了过来 ,凭直觉他直到正抓着男人的那个部位。肖荣生心里一惊,连忙把手缩了回来。此时他已睡意全消,心里在猜测,是不是他们两口子在做“好事”,调整错了位置,把自己当成了对方?这种事情在他以前的巡诊过程中也发生过。他来到这儿不久就发现这个民族的人,性的欲望好像特别旺盛,有没有外人在场对于他们来说似乎不会产生什么影响。想到这,肖荣生不由得偷偷笑了笑。为了不让他们发现自己已经醒了,也怕因此打扰了人家的兴致,他假意翻了个身,借机往里面挪了挪,以使自己尽量离他们远一点,免得尴尬,然后悄悄的把头埋在了被子里。可是过了好长时间他也没有听到有什么异样的声音,不断传来的却是哈吉姆老婆那特有的鼾声。莫非刚才自己是在做梦?正在他感到奇怪的时候,一只手又小心翼翼的从被子外面伸了进来,抓住了他的一只胳膊。肖荣生始料未及,不知如何是好,紧张的屏住了呼吸。难道是哈吉姆?他快速的思考着,脑袋“嗡嗡”作响。为了证实自己的判断,他伸手在那只手上轻轻摸了摸,那是一只厚实的大手,皮肤粗糙,骨节突出。难道自己刚才的判断没有错?他怎么也没有想到,这么粗旷、豪放的哈萨克汉子竟也是......肖荣生被这突如其来的情况弄得不知所措,全身僵在那里动弹不得。那只手见没有遭到拒绝,立刻变得放肆起来,经过肖荣生的肩膀摸索到他的胸前,隔着内衣在他结实的的胸脯上不停的抓着。一个庞大的身躯随之压了过来,隔着被子都能感觉到他的热量。接着,那个夹杂着膻味、汗咸味和烟草味的火热的身体一掀被子钻了进来,紧紧地贴在肖荣生的身上。哈萨克男人睡觉时是不穿衣服的,这他早就知道。可如此直接的接触这发烫的身体是他始料未及的。虽然紧张的心情已经慢慢平息下来,可随之而来的便是热血沸腾,他只觉得心脏“怦、怦”的狂跳,全身控制不住的微微颤抖。哈吉姆将上半身伏在他的身上,双手很自然的把他抱住,一只手搂着他的脖子,另一只手胡乱的在他的身上游走。两个多月的禁欲生活早就让肖荣生饥渴难耐,他的身体已经有了反应。哈吉姆的手隔着内裤轻轻的摩挲着他的挺起,那满是胡茬的脸贴在他的脸上,寻找着他的嘴唇。肖荣生此时已顾不了那么多了,他兴奋的喘着气,意识开始有些模糊。他张开嘴,迎接着哈吉姆热烈的亲吻,他们的舌头绞在一起,相互逗弄,相互吸吮。同时,哈吉姆抓住肖荣生的手放在自己的双腿间,让他轻轻握住,然后撩起他的内衣,在他的胸脯上不住地抓弄,不时地用手指轻轻捻着他的乳尖,接着向下从内裤腰口伸了进去,紧紧地攥着他上下移动。肖荣生这时候已经难以自控。他一动不动的任凭哈吉姆摆弄,尽力不让兴奋的声音从喉咙里冲出来,只有握住哈吉姆的手还随着哈吉姆的节律不停的摆动,他惊叹于哈吉姆的巨大,惊叹于哈吉姆身前的毛发,从他身上微微散发出的味道更增加了他的兴奋。此时的哈吉姆已经开始亢奋起来,他把肖荣生的一条腿夹在自己的双腿中间,开始在他的身上缓缓蠕动,用力的在肖荣生的大腿上压迫着自己,两个人紧紧搂在一起,彼此不停的摩擦着脸颊,抚摸着对方。没有多大的功夫,哈吉姆便抱紧了肖荣生,把脸深埋在肖荣生的肩胛里,加重了压迫他的力度,随着从他喉咙里发出低沉的一声呻吟:“呜——”一切动作和声音瞬间都静止了下来,肖荣生的大腿根部被染上一片温热的液体,几股细流缓缓的顺着大腿往下淌,一直流到了床铺上。不知什么原因,肖荣生的欲望也随着戛然而止。两个不是很熟悉的人没说一句话就做完了这一切。
他们平复着自己的呼吸,等心情平静下来之后,肖荣生用手抚摸着哈吉姆厚实的脊背,想和他继续温存一番,谁知哈吉姆却推开他,撑离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