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一阵急促的敲击院门的声音把肖荣生从逐渐高涨的情绪中猛地拉了回来。又怎么了!他心里不耐烦地想着,连忙抽回抚弄自己的手,起身披上件衣服下楼来到院门口。“谁呀?”肖荣生问道。“是我!大夫,我家孩子病了,麻烦你去给看看!”是个男人的声音,操着生硬的普通话,声音显得很急促。肖荣生打开门,借着门栏上面的灯光,看清了来人原来是曾带人到他这儿看过几次病的那个叫哈吉姆的牧民,正满头大汗的站在门外,带着急切的目光望着他。“你先别着急,孩子怎么了?你说清楚点!”肖荣生一边安慰他,一边把他拉进了院门。“我们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孩子身上烫得吓人,浑身软绵绵的,也不吃东西,求求你快给看看!”“那好吧,你等一下,我去拿些药!”肖荣生转身上了楼,急急忙忙穿好了衣服,背上急救箱返回楼下,锁好了院门上了哈吉姆赶着的马车,一路颠簸了近一个小时才到了他的家。他的家坐落在一个土岗上。前面是帐篷,后面是羊圈,门前趴着两条大得像毛驴子一样的大狗。等肖荣生走到门口,这两条大狗同时朝他叫了起来。哈吉姆赶紧跑过来朝其中一只狠狠踢了一脚,用哈萨克语大声呵斥了一声,那两条狗乖乖的又趴回到原来的地方。“没吓着你吧,他们不咬人的......”哈吉姆带着满脸的歉意。“没事,我不怕狗。”肖荣生安慰他。其实在家的时候,陈景峰养的那条狗比这两条也小不了多少。这时,从帐篷里走出来一个女人,不用问就知道是哈吉姆的妻子,她微笑着把两个人迎了进去。到了屋里,借着昏黄的酥油灯发出的光亮,好家伙!里面是一排由小到大的千金小姐。都睁着大大的眼睛怯生生地望着他。肖荣生扫视了一下屋里,问病人在哪,女人就说在地铺上。牧民睡的都是地铺,这已经见怪不怪。他偏头一看是个刚刚三、四岁的孩子,分辨不出是男是女,小脸通红,正急促的呼吸。肖荣生顾不上喘口气,连忙打开急救箱给小孩子诊病。这是个男孩儿,正在发高烧,已经呈现出脱水的症状,幸好来的及时,晚了就很容易转变成肺炎了。等给孩子打了退烧针,又在皮下输入了200CC的葡萄糖注射液,孩子的呼吸渐渐平稳下来,比刚才安静了许多。作完这一切,肖荣生回过身,发现哈吉姆夫妇正紧张的盯着他。看着他们惶恐的样子,他不禁笑了起来,连忙对他们说:“大哥、大嫂,不要害怕,没什么大事,就是发烧,打完针,再吃点儿药很快就会好起来的,你们放心吧!”听他这么一说,两个人顿时高兴了起来,连忙笑着招呼他坐下休息,女人倒了满满一大碗酥油茶让他喝,哈吉姆端来了一大盘烤好的羊肉走到他的跟前,双手递给他。肖荣生站起身来,就在他用双手去接的时候,好像感觉哈吉姆那骨节粗大,皮肤粗糙的大手轻轻的在他的手上握了一下。他心头猛地一震,赶紧接过盘子放在桌上,边重新坐下边在心里告戒自己,那只不过是无意的碰触罢了,一定是这么多天的禁欲使自己有些胡思乱想。“大夫,快喝奶茶把!”大嫂的催促让他回过神来,连忙端起碗来加了点糖,咕咚咕咚喝了下去以掩饰自己的失态。哈吉姆也高兴的打着手势,招呼他吃这吃那。接着又闲聊了一会,肖荣生抬手看了看表,已经快夜里11点了。“我该走了。”他站起身来说。一直在伺候孩子的大嫂说:“大夫,天已经这么晚了,你就在这住一宿吧!孩子发高烧我还真不放心。”哈吉姆也赶忙附和着说:“是呀!你就在这住一宿,明天再送你回去。再说我们这里黑夜走路也不安全,听说时常有一些不三不四的人抢人家的东西,弄不好再出点什么事儿,我可担待不起.”肖荣生听他们这么一说,心想就是回到医院也要下半夜了,不如就住下,明天一早再回去,就爽快地答应了。两口子立即到上铺,给他拿来了新的被褥,哈吉姆又催着老婆去打水,生怕他改变主意走掉似的。肖荣生说要去方便一下,哈吉姆拿起手电陪他走出帐篷,那两条狗抬头眯起眼睛看了一眼手电的光亮,就又趴伏回到了地上。他们走到帐篷后面的一片开阔地,肖荣生
在这夜深人静的遥远边城,肖荣生独自一人躺在冷清的宿舍,想着陈景峰赤裸的身影,禁欲两个多月的身体开始有了反应。他的手渐渐滑进内裤,开始缓缓的抚弄,意识慢慢变得模糊......
名短跑运动员,在他们那个地方他这个年龄已经不受重视了,他算是体育局从东北引入的人才。在这个人生地不熟的城市每天只与这条很通人性的狗为伴。一来二去,两人便熟络起来,开始了频繁的交往。终于,在一个雨天,在肖荣生的家里,在他宽大的卧床上,两个人赤裸裸的拥抱在了一起,已经想不起来事情是怎样开始的,又是如何结束的。他只记得景峰健壮的身体和他腋下丝绒般的长毛,还有那晶莹欲滴的胸尖。但是那畅快淋漓的感觉是刻骨铭心的。从此,他们小心的来往,秘密的幽会,彼此尽情的释放着压抑多年的快乐。在他离家的头一天晚上,本来是要好好的享受一番的,可谁知道一场临时的比赛打乱了他们的计划,直到临走两人也没有见上一面。来到这以后,他们也仅仅通过两回长途电话,但说不上几句电话就掉线,这让肖荣生很是懊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