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回 走投无路
翌日凌晨,一伙人起个大早,站在成娃宿舍门口等待韩冲。
六点左右,一部军用的吉普车停在我们几个面前。
“玄子,都到了,快上来。”韩冲从吉普车上跳下来。
“都在,快上,臭蛋你坐爸腿上,强子,追子咱们全部坐后面,成娃我们回去了。”我爸忙着指挥大家。
车不大,不过有后备箱,里面是韩冲给镇上和县里拉的一些东西。
“玄子,强子的事,要等所有成绩统计出来,今年政策有很大变化,开始招女娃娃,男娃名额减少很多。强子要是单项非常突出,有希望被特招。这几天我办完事回山里,到时去你家找你,过几天成绩单肯定寄到镇上学校了。别着急,等成绩出来再说。你们没吃早饭吧?来,刚才在食堂买了好多包子和油条,接着,想喝水,我带了一暖壶热水。”韩冲把一个袋子递给我爸。
吉普车里密封太严,充斥着恶心的汽油味,
“爸,我不想吃,恶心,”我说到,
“娃咋叻?”韩冲关切问我爸,
“小娃娃晕车,闻不了汽油味,”我爸回应道,
“玄子,来,和娃坐前头来,会好受些,我也晕车,每次坐前头,我带了生姜,来挤一挤,和娃坐前头。”
司机停了车,我爸和我挤坐到韩冲身边,韩冲给我嘴里塞了生姜片。
果不其然,前座确实舒服些,迷迷糊糊我开始在我爸怀里打盹。
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听到车门打开的声音,一股冷空气扑面而来,我爸抱着我出了吉普车,小叔和追子站在旁边。
“玄子,咱们就在镇上分开,才不到九点,我有事,你们先回山里,过几天见。”韩冲随即挥手驱车而去。
“终于到镇上了,我们去买些包子,路上充饥,现在还早,天黑前能走到家里。”我爸把我驾在脖子上开始前行。
小叔提着一袋包子,张追拿着行李,我爸一会抱着我,一会把我驾脖子上,一会放下我自己走,开始在崎岖不平的山道上一路前行。
过了正午时分,大家路过一个山泉口,坐下来分吃了几个韭菜鸡蛋馅儿的包子,跪在泉眼处,喝了几口清爽冰冷的泉水,歇了十来分钟,继续往上爬,一路鲜花盛开,小鸟叽叽喳喳叫个不停,春意盎然。
“你们看那个山头,有个土地庙,余虎他们村到了。”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我爸突然兴奋喊道。
“哥,我们在土地庙歇歇,我这几天在单杠上,蛋磨的快碎了,裆部有些疼,”小叔朝我爸抱怨着,
“磨破皮了吧,让哥看看。”我爸开始扒下小叔的薄棉裤,
“强子,撅起屁股,打开腿,”小叔照做,
“磨成这样了,好多血样,怂娃咋不早说,早知给你买些药膏擦擦,疼不疼?”我爸用手疼惜的摸着小叔胯下一道道磨破的皮。
“真鸡吧废话,能不疼?”小叔打开我爸手,迅速穿上棉裤。
“别急,一会在土地庙歇会,我知道山里有种草,用嘴嚼一嚼,抹上去,很快结痂止疼。再忍一会,强子。”
说话间,我们爬到了土地庙,里面竟然有烟火。我爸抱着我直接走进庙里,
“余虎,怂娃,你咋睡土地庙啊?”我爸朝裹着被子正在一堆干草里睡觉的年轻人喊道,
“谁啊,我刚他妈躺下,”年轻人揉着眼睛从草堆里爬起来,
“玄子,真是你,你这是下山还是回家啊?”
“谁他妈这个点下山,怂娃睡憨了?我带强子和追子去你学校考试刚回来。你他妈咋成这样,要饭啊?”
“说来话长,我爸天天打我,逼我做上门女婿,前几天实在受不了,就顶撞了他几句,被赶出家门了,你看他把我打成什么样了,”余虎撩起单薄的衣服,身上有明显被扫帚抽打过的痕迹。有些结痂,大部分依然是有血迹,
“我能去哪里啊?村里人都知道了,丢不起人,只能先在这躲几天,我估计成娃肯定什么都告诉你了,我他妈倒了八辈子霉了,日球先人,逼也没Cao到,nai也没吃到,就摸了一下,摸了一手血,sao逼来月经,魂气。玄子,我这辈子是完蛋了,差点坐牢。”余虎说着说着,开始哭起来。
“虎子,这不没坐牢嘛?只要人在,还能饿死?”我爸安慰余虎,
“我爸成天寻思给我卖个好价钱,对岸寡妇出八十块钱,我爸答应了人家,我见了那寡妇,就他妈一男的,五大三粗,搞不定她日我,还是我Cao她,嘴上好多胡子,比我大十五岁。我他妈一辈子要饭也不让她个寡妇糟蹋我。我连女人逼都还没Cao过,第一次绝对不能给个寡妇男人婆。我不答应,我爸准备膻了我,你看,鸡吧差点被他割了。”余虎说着脱下身上脏不拉几的棉裤,鸡吧上确实有一条结痂的血印,余虎顺手撸开包皮,鸡吧头上竟然也有结痂,gui头下面结满大量包皮垢。
“你爸下手真狠,虎子,你鸡吧上好多脏东西,小心感染,我这有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