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你……最低贱的婊子的价钱……五文钱……你只值五文钱!!!」李渊说罢随手在掉落的衣物中扯下一块玉佩,竟就这样将它塞入世民后穴里,只馀流苏留在外面:「这里够我操你千万次了!给我好好地干!告诉我!现在是谁在操你!!」
「……爹爹……是爹爹在操世民……是爹爹的肉棒在插世民的屁眼……」
说出那种话心里竟是痛也不痛。这倒好……付了钱,就可以干……不拖不欠的……他已经是贱成这样了么……以后不管是他的敌人,还是他的父亲,都可以侵犯他了……李世民抱住被子,承受着根本是这身躯已无法承受的痛楚。下身被激烈地碰撞,马眼中流出的淫汁不但弄湿了手,也打湿了被单。赤红的流苏像血一样在两人交合的地方挥舞,玉佩刚好压在前列腺的地方,几乎逼得他马上要射精……射精……他因为被父亲插弄得太爽,爽得想要射精……明明是那么痛,那么难过……他却还可以达至极乐,没种地射精……!!
「痛……啊哈……好痛……」被折腾至此,理智已渐渐丧失,李世民此时只晓得把最片面的感受哀号出来。用他残破沙哑的声线重重覆覆地低呼道:「不要这样……呜……我是你的儿子……我是你的儿子啊……」
「是哩……世民是我的乖儿子……那就该免费给爹爹操吧,还收什么肉金?」李渊残忍地冷笑着,还顺势一顶,顶得世民全身痉挛。这还不止,他一手抓住流苏,毫无警兆便将那玉佩扯出。玉佩上的雕刻刮得世民一阵麻痛,抽了出来,竟已由翠绿成了鲜红,是玉佩上的棱角割伤了他,鲜血随着玉佩滴落流苏,混成一片红。李世民仰头痛呼,甬道猛地紧缩,反是啜得李渊一阵舒爽,也只有更觉得他的儿子是个淫胚:「别以为这说就会让我心软!你已经让爹爹一次又一次的失望了!我李渊没你这样没种的儿子!」
迷迷糊糊之中,其实李世民仍下意识掐住根部,不让自己轻易射精,想挽留他最后一点清明。李渊见了,连忙将他的手抓起反剪身后,挺硬的肉根当下随身体的摆动而拍打於小腹上,龟棱受到刺激,想射的感觉让世民全身一抖。
「不是已经了贱得淫水流个满地了吗?还装什么!你不是想要男人的鸡巴吗?说,爹爹的大鸡巴操得你爽不爽,是不是比你大哥操得你更爽了?」
李渊不但冲刺得更激烈,还握过世民的男物,以横暴的手法紧捏他的龟棱,又扯又搓,只为逼他马上射出淫液。到了这程度,已经是只有创痛而没有快感了。快感只是在这具被春药所支配的肉体上。好痛,同时也很爽快……属於父亲的肉刃在他体内穿插着,带来了熟悉不过的感
觉……
「……啊……不……啊哈……」
李渊在他身后唤着最难听的名字,完全已不是用来唤亲生儿子的叫法了。婊子、杂种、贱狗……能多难听就有多难听。这些年来,他的身体已经被调教得不顾伦常,理智在情欲面前根本不值一提。明明知道这是错得离谱的事,还受着生理与心理上的摧残,然而他的身体居然还可以变得这样烫热……生至如此,到底还有什么意义……
好痛……好痛……
李世民渐渐连自己呼痛的声音都听不见了。他双唇微微颤动,想叫爹爹放过他,但「爹爹」这两个字已变成了一把利刃,在他喉咙里划出道口子,逼得李世民喷了一口乌血。是他伤痛欲绝,也是肉体再受不了这样的催折。泪水汗水混和着血,李渊却视如无物,像头公狗般抱着他的腰猛力冲刺。
接着具体是发生了什么事,李世民已经不大清楚了。只知眼前一阵红,一阵黑,躯体被视如死物般激烈地摇晃。他的身子到了所能承受的极限,在李渊手里一掏之下,达到了肉体的高潮。
「啊呃──」
热精射到脸上,打湿他的视野。紧接是李渊虎腰一顶,将浓稠的热精都释出。一道紧接一道的,像要把他灌满般洒遍他体内。才一抽出,过多的白汁便从那红肿的穴口中溢出,还一张一合的,就似还未吃够一般。李世民的身子因着过多的操弄而不能自控地抽搐,双目呆滞的直望前方。床上一片狼藉,他人里里外外都是精液和血迹,李渊竟就这样将他重重扔下,任由他像件被被厌倦了的玩物般遗落在床上,只扳过他的头来,将湿脏的肉物插进世民口里,要他清理。李世民已然失去心神,任由那腥臭的肉物在自己嘴里插弄,也反应不来。
於今李渊的目光中,已全然没有一个父亲对儿子该有的慈爱,有的只剩像在看一副肉玩具的贱视与鄙夷。他从上而下审量着世民,随手撩起在世民脸庞上被精液黏住的一撮青丝。李渊勾起了残戾的笑来。
「你看你这是什么模样?满身都是淫液,根本根一条在路边任人操弄的母狗无异!你这个样子,还配当皇帝么?!!」李世民双眼微微一睁,还未来得及与李渊对上,就被李渊狠狠掴了一巴掌,整张脸都偏到了一旁去。犹闻李渊在他耳边狠狠地骂道:「打醒了你没有?你这丧心病狂的贱种……」
没听见世民回答,李渊又泄忿似地来回掴了他几巴掌,打至手也累了,看见李世民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