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世民开始激烈反抗,丝毫没有动容。他给在旁的宫人递了个眼色,他们就马上上前将李世民的衣服解开。一层层的华衣被脱至手肘及腿根,就被割破,直接取走。李世民双眼没离开过那诡异的东西,眼中只有越来越深的恐惧。没了衣物,他也就似一件贡品一样沐浴在李渊赤裸的目光下,毫无气势可言。他成熟的身子长年裹在军甲下,是淡淡的蜜色,细嫩的程度就像少年的皮肤一般,但精壮的肌肉却表露了他这些年来的苦功,沉睡在耻毛之间的巨物,更表示了他的成熟。此刻这个成熟的男子就跪在那处任人宰割,他的目光恐惧得像头小动物一样。他不住地摇头,李渊却讥讽地说:「世民为什么那么害怕?怕以后不能跟姓尉迟那粗汉欢好?当初不犯,不就好了。为何总要爹爹这样逼你……」
李渊终执起了那环组,在他面前蹲了下来,将它伸向李世民的胯间……
八年了……他以为他一辈子也不会再见到那种东西,也以为他已经可以掌握自己的生命,不会再受别人控制……这么八年下来,他为了自己的命运而弄得焦头烂额,原来……也不过是在兜圈么?!!
「不……!!不要这样对我!!」
李世民又挣扎起来,这次旁边的宫人都跑上来了将他按在地上。李世民胸口贴地,屁股高高抬起,双腿被拉得大开,后穴完全暴露於空气当中,此刻他就像一头待宰的动物般被人制服,而这个要宰他的人,正是他的父亲……他的爹爹!!!
李世民终於忍不住叫了起来:「你这样做跟杨广有什么分别!!」
回答他是李渊一掌挥在他屁股上,他就站在世民身后,怒气冲冲地说:「哼!我还嫌我做得太晚了!当初我就该听杨广的话,好好把你锁住,免得你这淫荡的贱货到处找男人。当初一个刘文静还不够,现在还要找个黑熊一样的粗汉。你出外带兵那么多年,也不知有多少兵将当过你的床客!」
李渊直当他是一个人尽可夫的婊子般骂他,完全忘掉他曾替李唐打下江山。李世民真的很想大声反问李渊,弄得他像今天这么不知廉耻的,到底是谁?!他念在大家父子一场,才忍到今时今日,尽最后的孝道不去顶撞他、甚至由得他为所欲为。但为什么要忍让?孝道又是什么东西!既然最终都要落得如此下场,他又何必念什么父子之情!!
李渊一把抓住他的阳具,世民全身都僵住了,父亲长满老茧的手那样捉着他的敏感点,就像那天在太极殿中那样……李世民疯狂地摆着腰身,想摆脱李渊的手,屁股也跟着摇动,在李渊的角度看上去却像求欢一样淫荡。他用力在李世民屁股上捏了一下,听见李世民痛呼出声、捏出一个红印才肯罢手,他迅速打开环扣,将最大的环子环在世民的男物的根部,两个小环分别扣住春袋上方、捏住出精的管子,小环中间支出的小勾刚好贴着他的会阴,让那小圈儿贴在他的菊穴之处……
他身后传来「啪」的一声,李世民再不反抗了。他已经绝望了,现在的他,就跟当日那少年一样,私处被锁住、被控制着射精,后穴被那银圈挡着,就连手指都插不进去……哈,怎样了?为什么不乾脆把他那处用沙泥堵死了!还是他这个人面兽心的爹爹希望在那圈儿系一条绳子,那样就可以当他狗一样牵着他到处走……他不会在乎这一丁点的,反正他现在,就已经像一头牲口那样跪在那处,被打上了环子……
他还是这个人的儿子吗……他体内流的血,还跟这个人的一样吗……!!
李渊走到了他前面,命人将他扶回跪姿,就蹲着好好看望这挂了环套的肉物。李世民硕大的春袋因为束缚的关系而鼓得涨涨的,就像两颗鲜美多汁的果实那样,阳物也因根部的环扣而仰起。儿子被束缚成如斯可怜的模样,李渊竟觉得这样的世民更使他心痒!因为现在的他就像专属於他的笼中之鸟一样,任他怎飞,都飞不出他的指缝了!李渊伸手托起那两颗肉球,手底当下传来一颤。他轻轻揉压着,感受着肉囊里的卵蛋,又检查袋囊与环子的接位,如是道:「这玩意儿扣了上去就不能拿下来,别打坏主意想弄坏它,爹爹会定时检查你!」
李世民已什么都说不出来。他好想逃,逃离这里,走得远远的,不再与自己的家人见面。他可以不做皇帝,也不要再跟自己的血亲做这些龌龊的事……最好就是可以一个人躲起来,这样就没人知道他有多淫荡,淫荡得连爹爹都想要占有他……
「唉,世民,那个姓尉迟的有什么好,你告诉爹爹,是不是他教坏你的?不但教你变得野心勃勃,还教得你那么不知廉耻……」
李渊一边教训他,那带茧的手掌一直都没离开过他胯间。李渊似乎特别喜爱揉弄他鼓起的春囊。那手握着它们,就像在玩钢珠保健球一样,用手心的力度正正反反地推动揉压。由於现在的袋囊被挤得凸出,从前疏於顾及的地方都被摸到了,也因为李世民最近很久没认真出过火,两颗卵蛋都饱涨得很,就算那处被扣住了那根肉物都很快充血,往上竖起。
(待续)
夜宴东宫(13)
──「太子与秦王帝位之争夺」改李渊见状,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