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空就随手写写了。设想中是个很长很黄的故事。喜欢的话就请回复帖子,找到空闲就会继续写。没人喜欢的话就会直接弃坑了。
大雨滂沱。雷声隆隆。天如幕布,在狂风暴雨之下,被闪电无助地撕成支离破碎,化作更加猛烈的雨水,灌入大地,灌入海洋,灌入这片无名的林子里。
林子在电光之下,若隐若现,有些无助,更有些狰狞。
林子中有人,他看年纪四十左右,锦衣华服,面色红润,一看便知是一直过着养尊处优的生活。
只是在闪电苍白的光线下,那张平日里温和可亲的脸庞,只有茫然与焦急。他撑着伞,脚步凌乱,眼神散乱,似在寻找,似在躲避。
又一道闪电划破苍穹,他看到了电光之下,一具年轻的身体,赤裸着,背对着自己,直挺挺站立在暴雨之中。颇有任他狂风暴雨,我自岿然不动的感觉。
中年人眼中顿时有了神彩。三步并作两步跑上前去,一把搂住了年轻人那早已在雨中寒冷如冰的身体,嘴里系习惯性地喝骂着:“为什么总是不听劝,爹说你几句你还就生气了。走走走,再不走就着凉了。”说完连拖带拉,将年轻人拖到离他们不远的一个破庙里边。整个过程,都是在电光之下完成的。
将年轻人安放在地上那张蒲团上之后,中年人兀自不放心地说:“我去找些柴火过来,你不许再往外跑了,知道吗?”见年轻人不说话,中年人以为儿子又跟自己闹别扭,便叹了口气,转身寻来了柴火。
不一会儿,柴火被点燃。破庙虽破,遮风挡雨足矣。外头狂风暴雨,偶尔有风吹过,柴火明明灭灭,自有一股温暖弥散开来。加上大雨打在屋顶那种似乎有一定节奏的声音,破庙里竟生生产生出一股让人安心的氛围。
中年人见儿子背对着自己,不言一语,只是静静坐在那儿。忍不住又叹了口气。“儿啊,爹管你也是为了你好。虽然现在庄里绸缎的生意还很是红火。但你继续这样整天不学无术,总有一天,爹老去,做不动了。你就只能坐吃山空。”
见儿子依旧对自己不理不睬,中年人再次叹气,起身脱掉了自己的华丽锦袍,走到儿子身边,将衣服披在儿子赤裸的身上,并将儿子的身体扳正,以正面对着柴火。
但转过之后,中年人仿佛被点着了一般,低呼一声,整个人往后退了一点,差一点点就碰到了燃烧正旺的柴火。仿佛为了印证中年人的想法,隆隆声中,电光大亮。对面的年轻人,一脸木然地看着中年人。年轻人的脸,英俊潇洒,脸型偏刚毅,与自己儿子偏Yin柔的脸蛋根本就是天差地别!
“你……你是谁?”中年人心中焦急、茫然,语气完全没了往日的从容。
年轻人似乎此刻才被唤醒,他无焦点的目光开始聚焦。最后望定了中年人的双眼,“你,又是谁?”
年轻人的目光,仿佛一个深深的无底洞,中年人感觉自己正在逐渐沉陷进去,不由自主地回答,“我是天蚕山庄的庄主,我叫周大庆。”
“周庄主为何在雨夜独自一人,游荡在这片林子里?”
又是控制不住地回答着:“我为了找我儿子,他被我一顿训斥,趁着雨夜离家出走。”
“可是,我听闻周庄主你没有儿子?”说着话,年轻人披着周大庆的锦袍,站了起来。他并未刻意系好锦袍上的腰带,任由锦袍敞开着,半掩半隐地由着自己赤裸的身躯面对着周大庆。
周大庆听闻此话,如同被电击中。整个脑袋轰然作响。一时间竟有些恍惚。本能地感觉到,自己此刻的状态,确实有些不对劲。
“你,真的有儿子吗?”年轻人继续追问,并且跨前了一部。火光将他的身体照亮。他的下身就显赫地摆在了跌坐在地上的周大庆面前。
周大庆终于发现,自己脑中除了寻找儿子的念头之外,竟想不起自己曾经有过儿子这件事!这是……怎么回事?!不由仔细地从上到下地打量着眼前这个古怪的年轻人。而看着年轻人除了轻披在身上的锦袍之外,那不着片缕的身躯,周大庆有种熟悉的口干舌燥的感觉。而当看到年轻人那正对着自己的阳具时,竟有了更加靠近的欲望。
“为什么不说话?为什么这样看着我?用这样充满yIn亵的目光?”年轻人的声音淡然自若,仿佛赤身裸体,并且被一个老男人用渴望眼神看着的,并不是自己。
“我……yIn亵?不不不!你误会了,我只是……我只是……”周大庆说着话,才发现,那种熟悉的口干舌燥的感觉,竟然是性欲!自己居然对面前这个能当自己儿子的年轻人产生了性欲!而同时,他发现自己的下身已经顶起了一顶帐篷。多想将年轻人揉到自己怀里好好怜惜一番啊!这个想法刺痛了他,但又越来越强烈,仿佛自己本来就该如此,就该对这种年轻的男性身体充满了着迷,充满了欲望!于是,他的声音乱了下来,底气更低了,“我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对你……对你有种奇怪的感觉。”
年轻人露出了然的神情,“你所谓的‘儿子’,或许不是什么亲生骨rou,而是能与你当床伴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