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飕飕的冬夜,阿文边打着哆嗦提着永和豆浆的蛋饼走在小巷内,走着走着习以为常回家的巷弄旧式老房水泥间隔的墙凸出两道未曾看过的黑影,阿文狐疑的走过去又有些退缩的放慢步伐,一点接近後才发现那是两条腿,阿文不觉得怎样想着不会是死人或是充气娃娃吧??打开手机光源後才得到稍稍清晰的视野,有一个人倚着水泥墙在哪,这双大长腿穿着略显宽松的迷彩长裤扎进黑色的履靴,光源上移看到这双腿的主人,阿文不得不惊叹,黑色的无袖内衣胸肌隆起在没有袖子遮盖的部分可以看到明显的刻画的肌rou线条,越接近这人越能闻到浓烈的酒Jing气息,看起来应该是和醉路倒了的,阿文还没有看清楚这张脸只知道这人留着俐落的短发,试图拿东西戳动叫这人起来“喂!喂!”,这人仍是动也不动,如果没有明显的呼吸音,他都怀疑这人是不是猝死了。阿文本身是个同性恋,看到这双长腿和肌rou,心像被无数羽毛搔刮,什麽也没有想,只有幻想这人全裸在面前的景象,接着就靠着170的身版一点一点把这明显有185人移位、翻身托在背上半托拉扯的把人带离。阿文明显色慾薰心,肾上腺素飙升虽然耗时但却把人搬回了自己一个人的小家,阿文家不大,标准单身族居所,阿文举步为艰的把人扛到床上後,看着这人身高绝对185以上床都显得小,有了光线照明後这人壮硕的身材更加清晰的显现眼前,粗壮的手臂就算没有出力仍是搏出的线条和静脉,古铜色的rou体从脖子继续往上是一张刀凿般轮廓深邃又阳刚的脸,浓厚的剑眉薄薄的唇若有似无得闭着,阿文脑子一片空白,带回来了,然後,要怎麽办?只停了一分钟左右,阿文薄小的身子动起来了,脑袋想着很可怕的想法,到了浴室准备毛巾脸盆装了热水,回到床边这人仍是睡得昏天地暗,阿文迅速的扯下这人所有的衣物仍到旁边,用毛巾边为他擦澡边赞叹这具身躯的壮硕,古铜色胸肌隆起上面两点褐黑的ru头,厚但不夸张的体毛从胸肌开始延伸随呼吸起伏的八块壁垒分明的腹肌,继续往下到了浓密的Yin毛丛林,重点来到颜色深黑仍蛰伏的阳具,Yinjing肥厚粗长没有割除包皮gui头半露在外面更显的肥大诱人,这条大rou虫就躺在硕大饱满的卵蛋上,慢慢的摸着、握着、情不自禁的捧着柔软厚实的卵蛋舔了一下马眼再沿着包皮覆盖的那一圈吮了一下极致的珍惜虔诚崇拜,壮硕男人似乎感觉到舒爽的刺激下身抖动了一下,阿文吓了胆回了神害怕男人醒过来,赶紧继续闹钟可怕的想法,从抽屉拿出红色塑胶绳还有封箱子胶带,把男人壮硕浮青筋的双手举起在头部两侧双重缠紧将绳子牢牢固定在床头中央,双脚就不是绑在一起大开分别固定在两边床尾的床脚上,阿文缠的不熟练,但是仍服贴不让绑住的肢体缺血也不可能挣脱,阿文忙完後,站了起来观赏自己的成果,高壮的男人rou体极致诱惑地呈现人字型,双人床看起来都被占满了,阿文忍着扑上去的想法,快速冲出去洗了澡後,躺在了男人的赤裸厚实的胸肌上,抬头看着阳刚帅气的男人身体一挪往胡渣的下巴亲了一口又来到腋下对着浓密喷发的腋毛又是舔又是抿,双手在胸肌腹肌上的毛上抚摸,阿文紧紧阖眼感觉自己快忍不住了,但他告诉自己要享受的不是沈睡的男人 ,而是更极致的更高chao的,他就这样忍着忍着到睡着。
太阳从窗口照进时已经上午接近中午了,某个房间的床上,被牢牢绑紧的壮硕男人迷蒙着逐渐清醒,想着昨天真的胡来了一些,玲玲因为自己宪兵队的身份没办法时常陪他,在自己提枪训练时找了别的男人甚至怀孕了,自己就找了队里的同僚到热炒摊喝酒,啤酒一瓶一瓶不知道哪个白痴叫嚣说失恋兵变不醉死对不起自己,几个王八狂灌了我几瓶金门高粱後看我实在不行了才放我回去,也没人要送我,抱怨着抱怨着记忆就到这边中断。男人逐渐清醒想动一动身体才发现自己动弹不得只能够小幅度晃动,眼睛硬是眨了眨,看到自己全身赤裸,胸口右边枕一个人,瘦瘦的短发应该是男的,男人意识到状况不对了,大声叫“干,起来你他妈是谁,为什麽绑我!”身体剧烈的晃动像是尽了全力,阿文也这样被摇醒了,梦中他还在啃蚀的壮男的胸肌,眼睛睁开坐起揉了下眼睛,笑着说“你终於醒了,等得都快忍不住了。”阿文很满意男人低沉阳刚的嗓音,站起身体抚上男人的ru头,男人感受到ru尖传来酥麻感“你要干嘛!Cao你知道你在绑架犯罪吗?”身体仍是不断挣扎,“我知道啊!但我没办法,说说你的名字吧,等等就不能说话了!”阿文还是笑着低头咬含男人深色的ru头,吸吮舌尖感受到男人ru头越来越硬挺满意得不得了!男人再次感到异样触感“啊!哼!!啊啊啊!”闷哼声不停,身体每块肌rou抖动叫嚣着,皮肤也渗出薄薄的汗水,“好吧!你不讲,就不要讲。”男人的不服从是意料中的事情但还是让阿文想要征服得到这个男人的慾望更加上升,离开了男人身体拿起毛巾卷成 绳状靠近男人,男人只能不断骂脏话看着眼前清秀的男子接近自己,阿文的动作很快在一刹那把毛巾抵在男人叫骂的嘴上,迅速在脑後打结,“唔!唔!嗯!唔!!!”男人没办法说话了,只能发出意义不明的音节,阳刚英俊的眉眼这时候显得无比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