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洗脸说"谢谢主人"。下工了,主人们叫我去洗洗,我知道这是要干的预兆,赶紧将自己内外洗干净,跪在工棚中间等侯,今天共有十位主人干了我。干完了,一个主人拿了根皮带说"贱勇你今天撞坏了两块砖,怎么办?"我知道这是要打我了,"请主人教训""那就十鞭吧,打哪儿?"我指了指我的几巴,这是他们最爱打的地方。十鞭很快就完了,我几巴又红又肿,估计得两三天才好。差不多了,普通的一天。
二、赶集的日子
九月十号是工地休息兼镇上赶集的日子。上次这样的机会,他们没让我去,我很懊丧。这次我争取争取,头天晚上,我找了个机会,对大主人说"主人,明天赶集请允许我去侍候您""明天我回家,不去镇上,你想去镇上干什么?""去看看""那好吧,小张"大主人说完,把小张叫了进来"你明天去镇上吗?""去""把贱勇带去,他想去看看"说着大主人将我的旧迷彩拿出来了。"主人,这两个月我没资格穿衣,就让贱勇这样去吧""你贱得可以啊,在这还不够,贱到外面去了,行吧你去吧"说完大主人不再理我,而小张却朝我一笑,心里一寒,明天可能没那么简当。不过一想到一个身材高大,皮肤红黑,肌肉健壮的大小伙,赤身裸体,几巴根套着鸟环,奶头卵子吊着铁块,站在那里给人参观点评,我心中就十分向往,其它就不管了。
要去了,小张将我的手绑在后面,脖子上套了根铁链,然后在我肚皮上写了个贱字,又拿油漆将我几巴漆成鲜红色,将卵子漆成大绿色,看得他们哈哈大笑,而我也莫明的兴奋起来,几巴也半勃状态(可惜全勃不起来)。小张牵着我出了工地,一路上赶集的人见我这样无不大笑。到了镇上,小张他们估计牵着我感到不自由,就把我栓在栓牲口的柱子上走了,我一个人跪在满是驴粪的地上,看着公路上人来人往,镇上传来的鼎沸人声,心里痒痒的,但又无可奈何。时间渐渐过去了,有人过来了,一个老头过来牵他的驴准备回家,见到我他一楞我赶紧冲他微微一笑,他刚转身走忽然想起什么地走到我面前给了我两巴掌,又用鞭子狠狠地抽了我几鞭子,走了。我有办法了,像我这样的东西是不佩对他们微笑的。现场有三十几头牲口,只要有人来我就冲着他们微笑,于是我挨了几十个嘴巴和几十鞭子,大红的几巴也变成花几巴了。总算找到了一点安慰。我一人跪在哪里也不知道几时了,又饿又渴。太阳西下了,这时来了七八个小孩,一见我就围了上来,有的用木棍捅我的几巴卵子,有的捅我的PI'YAN,有的捅我的肚脐眼,我仍旧冲着他们微笑,捅了一会他们走到一起商量起来,"光皮狗,把你的狗几巴挺高点,我们要比赛准头"我赶紧将我的花几巴挺高,原来他们比赛弹弓,对着我的几巴射了起来,那些小干泥丸打在几巴卵子上又痛又痒,但我坚持一动不动,直到他们射完。一个男孩羸了,他说我配合好要奖励,叫我闭上眼张开嘴,我心中还一阵高兴可能有吃的了,忽然一阵腥臭传来,嘴巴里也塞得满满的,原来他把一团驴粪塞在我嘴里,连小孩都知道我的心思,带着一丝耻辱一丝兴奋我慢慢地将驴粪一点一点地咽了下去。小张他们回来了,估计喝多了,牵着我回来没干我也没打我,就睡了,我洗了衣,也睡了,半夜他们把我拖进工棚,原来他们吐得满地都是。我赶紧爬在地上舔了起来。对比之下,驴粪还稍好吃点。
三、疯狂的三天
赶集回来没几天,工地上搭起了一座棚子。大主人把我叫去"贱勇,这三天晚上镇里会来人,你好好陪陪""保证完成任务"我说到,晚上我洗净来到棚前,门口有块牌子写着"真人表演,可干,可打,每位五元"。进门了,原来里面嗡嗡人声全都安静下来,几十双眼睛都盯着我。我环视了一下,棚子中间有个小方桌,上面有一个假阴茎,一根皮带,一把绳子,那是我表演的道具,棚子上方有几个吊环,四周便是四五十个男人。我走方桌前拿起阴茎,将一条腿踏在方桌上,将阴茎对准PI'YAN就推了进去,"这就是可干",又拿起皮带对空舞了两下,然后便抽向自己的几巴,"这就是可打","今天的表演就是你们干我,打我。"我说完就看着他们,谁知直听到一片喘气声,没有一个人站出来。我必须主动,我走到就近的一个中年人前,拉着他说"大哥,你来试试",他推开我对旁边一个年青人说"明仔你来",我马上对那个年青人说"兄弟,你来试试"。他猛地给了我一拳,我一下就跌坐在地上,"你他妈的,你个贱货,谁是你兄弟,你就是一条狗,你给老子爬起来,扒到桌上,老子干死你"。我扒在桌上,他对准我PI'YAN就进来了,"啊 啊 啊"我故意大声地淫叫,勾引他们。有人带头他们就一个个上来了。一个两个我暗暗地数着,共五十三个。第一遍完了,他们将我仰面捆在桌上,两条腿被对折到头部并绑在桌子脚上,一前一后地又一次干了起来,我再也叫不出声了,只能尽量地咽下他们的JING'YE。不知过了多久,有人拍了拍我屁股说"兄弟们,走起,明天再来。"四周安静下来,我躺在桌子上,还在回味刚才。
第二天,我照常来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