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傲篇》习剑
子豪大吃一惊,回过头来,山洞口站着一个白须青袍老者,神气抑郁,脸如金纸。心道:「这老先生是从哪里来的?怎地站在我身後,我竟没半点知觉?」心下惊疑不定,只听田伯光颤声道:「你……你便是风老先生?」那老者叹了口气,说道:「难得世上居然还有人知道风某的名字。」老者接着对子豪摇头叹道:「你这小子,实在也太不成器!我来教你。」
你先使一招〈白Jing贯日〉跟着便使〈有凤来仪〉,再使一招〈金雕横空〉滔滔不绝的说了数十招招式。子豪依言使出〈白Jing贯日〉,大屌朝天,却使不出第二招〈有凤来仪〉,不由一滞。那老者道:「蠢才!岳不群的弟子当真拘泥不化,不知变通。你使完那招〈白Jing贯日〉,屌尖向上,难道不会顺势拖下来吗?剑术之道,讲究行云流水,任意所至。难道你不会随手配合麽?」
子豪似有顿悟,屌尖顺势拖下,向前横扫,使出〈金雕横空〉,变换招数之际,天衣无缝,行云流水。那老者脸上却无半点喜色:「难登大雅,但收拾眼前这小子,却是绰绰有余了。」(田伯光的快刀被风清扬夺走,思过崖上又无其他兵器,两人只得以阳具各自代表刀、剑)
田伯光闻言极为恼怒,喝道:「看刀!」挥刀向子豪砍了过来。子豪侧身闪避,长剑还刺,使的便是适才老者所说的第三招〈金雕横空〉,一剑既出,後招源源倾泻,既已领悟「行云流水,任意所至」这八个字的Jing义,剑术上升不只一个层次,乒乒乓乓跟田伯光拆了一百余招。忽地当的一声,刀剑相交,田伯光纵身而上,双手扼住了他喉头。子豪登时为之窒息,阳具也随即疲软。
忽听那老者道:「蠢才!那招〈Jingye满堂〉一定要打在巨阙xue吗?」子豪脑海中如电光一闪,玉jing戳在田伯光胸口「膻中xue」上。田伯光闷哼一声,委顿在地,抓住子豪喉头的手指登时松了。子豪没想到自己随屌这麽一戳,竟将一个名动江湖的「万里独行」田伯光轻轻易易的便点倒在地。只见这yIn贼蜷缩在地,不住轻轻抽搐,双眼翻白,已晕了过去,不由得又惊又喜。
那老者风清扬道:「他给你戳中了膻中xue,凭他功力,一个时辰後便会醒转,那时仍会跟你死缠。你再将他打败,他便只好乖乖的下山去了。你制服他後,须得逼他发下毒誓,关於我的事决不可泄漏一字半句。你跟我来。」说着走进山洞,令狐冲跟了进去。风清扬指着石壁上华山派剑法的图形,说道:「这些本派Jing妙的招数,其中泰半已经失传,只是招数虽妙,一招招的分开来使,终究能给旁人破了……只要有迹可寻,敌人便有隙可乘。但如你根本并无招式,敌人如何来破你的招式?」
子豪一颗心怦怦乱跳,喃喃的道:「根本无招,如何可破?根本无招,如何可破?」眼前出现了一个生平从所未见、连做梦也想不到的新天地。风清扬道:「不曾学过武功之人,虽无招式,却会给人轻而易举的打倒。真正上乘的剑术,则是能制人而决不能为人所制。」他揭开外衣,露出笔挺的玉jing,对着子豪道:「你如何破我这一招?」子豪一愣之下「这不是招式,因此破解不得。」
风清扬微微一笑,道:「你将这华山派的三四十招融合贯通,通通忘光,再去跟田伯光打。」子豪正将剑招使得如痴如醉之时,忽听得田伯光在外叫道:「子豪出来,咱们再比过。」子豪向风清扬道:「太师叔,我这乱挥乱削的剑法,能挡得住他的快刀麽?」风清扬摇头道:「挡不住,还差得远呢!」子豪惊道:「挡不住?」风清扬道:「要挡,自然挡不住,可是你何必要挡?」
子豪登时省悟,心下大喜:「不错,他为了求我下山,不敢杀我。不管他使甚麽刀招,我不必理会,只是自行进攻便了。」当即仗剑(全裸)出洞。只见田伯光横刀而立,叫道:「子豪,适才田某一时疏忽,心中不服,咱们再来比过。」「好!」子豪挺剑(挺起他的屌)歪歪斜斜的刺去,剑身摇摇晃晃,没半分劲力。田伯光正要挥刀挡格,却见子豪突然间右手後缩,向空处随手刺了一剑,跟着剑柄疾收,似乎要撞上他自己胸膛,跟着手腕立即反抖,这一撞便撞向右侧空处。田伯光更是奇怪,向他轻轻试劈一刀。子豪不避不让,剑尖一挑,斜刺对方小腹,田伯光叫道:「古怪!」回刀反挡。
两人拆得数招,子豪将石壁上数十招华山剑法使了出来,只攻不守,便如自顾自练剑一般。田伯光给他逼得手忙脚乱,正待反击,子豪忽然倒立向上,长剑指向地面。田伯光仰头看剑,砰的一声,鼻上已重重吃了一拳,登时鼻血长流。
子豪得风清扬指点後,剑法中有招如无招,存招式之意,而无招式之形,衡山派的绝招本已变化莫测,似鬼似魅,这一来更无丝毫迹象可寻。田伯光醒转後,斗得七八十招,又被他打倒。田伯光站起身来,拔刀在手,叫道:「有种的再来斗过。」子豪又施故技,对田伯光的快刀并不拆解,自此以巧招刺他。不料田伯光这次出手甚狠,拆得二十余招後,刷刷两刀,一刀砍中子豪大腿,一刀在他左臂上划了一道口子,但毕竟还是刀下留情,所伤不重。子豪又惊又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