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为什么信任我呢?
某天,大权独揽的女公爵大人这样询问她尊敬的小陛下。
叔父要我听从您的意见。小陛下如此回答,透着和他浑身气质一模一样的乖巧。
她眸带讶然,转身嗤笑道:那他真是个蠢货。
如果被外面的民众知道忠诚的艾伯特大公被这样评价,一定会愤怒的高声抗议。
但是屋里唯一能反驳的人只是急促的,啊了一声,他看见她向他走来。
我的小陛下,真龙是要发出属于他的怒吼的。
他看着那双抚摸他的手,温暖又柔软,像是云朵落在脸颊。
不过您,我是不会背叛您的。
她提着裙摆行了个淑女礼,俯下身子亲吻他的手背,一本正经的说着调侃话。
如果我背叛了您,就罚我被陛下日死。
公爵阁下!小陛下惊得缩回了手,一脸不赞同的样子,烧红悄然升上脖颈。
女公爵眨了眨棕色的眼睛,带着深意的视线在少年脸上肆意的打转。
这些无用的内侍,居然还没有教会我们的陛下什么是她顿了顿,将脖前的头发撩到后面,压低了声线:做爱吗?
暧昧和缓的气氛笼罩了此间,女人温软的娇躯和熟悉的馨香随前倾动作袭来,尚带稚气的皇帝避开了那双琥珀色眼睛的注视,却躲不掉被逼问的命运。
他一头跌在了蓬松的天鹅绒被子上,仍故作镇定的昂着脖子,唇红齿白里,零碎的字词溢出来:没有我
像是无处躲藏的困兽,被迫送上娇软可口的rou体。
他视线有些迷离的盯着双腿间蓬勃的欲望,喃喃自语:可耻。
才露尖尖角的丹蔻指在少年柔软的唇上来回磨刮,细微又蜇人的疼痛,是亲昵的惩罚。
她站立着,居高临下,执意又刻意的问:
陛下,你不喜欢我送给你的仆人吗?
他的呼吸不自觉的急促了,喉结颤动,咽下唾ye,在僵硬的意识给出答案之前遵从了本能的答案,他开口道,我只想和奥菲利亚亲近。
那是她的名字。
女公爵轻笑一声,笑声从喉咙里发出,模糊而暧昧。
哦,原来是我的小陛下太过挑剔。
她总要在陛下面前加个小字,私人又亲密,再添个我的,好像整个人都属于她,该被她吞吃入腹,细细品尝了。
小陛下不敢装模作样了,又往后缩了一下,坐得倒端正,那模样,做错事不敢说话的小孩子也不过如此。
因着某些不可明说的目的,她之前Jing挑细选了好几个女仆送到小陛下身边,腰细tun圆的,楚楚可怜的,妩媚声甜的,应有尽有,结果小陛下这些天像屁股后面有火盆追着,庭会不走神了,办事也勤快了,美人脸上却尽是幽怨。
她这两天还想着,去弄些俊俏的侍卫来。
结果早知如此,就都留着用了,还送个什么劲。
她在心里叹息一声,面上却不显。
她的手摸上了男人温热宽厚的胸膛,是的,这个她看着长大的少年,也已经有了属于成年人的硬朗,虽然,面容犹显秀气。
而她,将教会他如何做一个男人。
在今天。
那就让臣来教会您吧。
叫我的名字,求你了。
他讨厌她称他为您,疏远又客气,像是对待几年才见一次的远方客人。
他的技巧青涩又生疏,总是挠不到痒处,叫人不上不下的。
可是骑坐在七国最尊贵人的脸上,看他如沐神恩的用吸吮舔弄她的下体,睫毛和鼻梁上沾满了她的欲水,脸上带着可怜兮兮的无辜,茫然失措的问:奥菲利亚,我该怎么做?
就像每次遇到棘手的政务,向她真心实意求教的诚恳语气。
对,嗯啊,唔,就是这样,真是乖孩子。
这已经让她爽的想要高chao,想要在他身上每块肌rou,每处肌肤上留下青紫的掐痕和红色的吻痕。
和煦的阳光从名贵的窗帘缝隙射到男人紧闭的双眼上。
被子未覆盖的姣好rou体上,吻痕咬痕与青紫并存,他呢喃着什么,向旁边摸了摸。
然后霍然睁开眼,偌大的床,凌乱堆放的被子,只剩下他一个人了。
惶然像chao水一样涌上来,一叠叠的冲刷胸腔。
他猛然掀开被子,只穿着贴身内裤就跑下了床,赤脚踩在羊绒毛毯上。
您在找什么?
那声音轻易抚平了他的焦躁,他露出微笑,唇边立即出现了两个小酒窝,他却没有像往常一样在意这会让他不够威严的小烦恼。
他看向声音来处。
那人走到他面前。
我是您的骑士。她换了身骑士劲装,单膝下跪为他献上一支带着晨露的玫瑰。
为您,献上我的忠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