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到对方***竟仍是硬着,并抵在自己腿间。
项羽已恢复神智,伸手抱着刘恒的腰,让他贴在自己胸膛上,胯下浅浅地抽插数下。
刘恒安心些许,闭上了双眼,此刻面对面相拥的二人更似是恋人。
刘恒昏昏沉沉地陷进了睡眠中,项羽的抽插时而令他醒转,他甚至说不清那晚是如何过去的,只觉自己***得全身乏力。
直到他的直肠内灌满了项羽的***,项羽要再进入时,龟头抵着刘恒的后庭,刚一撑开***便要流出,项羽才只好作罢。
翌日,刘恒是被几名小倌幸灾乐祸地搀进浴桶里的。
夏秋之际转眼便过,刘恒一直被软禁在楼中,从未出过一步,所幸项羽在那天后便几乎不再进刘恒的睡房。
刘恒得不到外界的半点消息,站在窗前,眼望楼前梧桐叶一天天泛黄,飘离,心底反而有丝不安。他在做什么?那毒不用解了?刘恒禁不住反复问自己,这犯贱的疑问充满了他的内心,他反而隐约有点希望知道项羽的动向。
六朝烟黛楼凭着章邯一掷千金的大手笔,装潢自是十分漂亮,刘恒所住那间小楼亦正对着楼中花园,花园四周围墙俱被加高了不少,秋日午后,数名楼内打手正聚在园中一处,各自手中端着长剑,彼此互击。
项羽依旧是穿着一身黑蟒绣服,长身而立。
日光洒于项羽全身,黑色武士袍上,金线巨蟒翻飞腾跃,刘恒看得入了神,只见项羽遥遥斥了数句,一卫士躬身将长剑递到项羽手中。
项羽又吩咐几句,卫士们站开守住各个方位,项羽喝了几句口诀,便转身将长剑一荡,刘恒明白了,他在教习武技。
数名卫士大喊着冲上前,项羽旋身,手里武器大开大合,走的俱是刚勇无俦的剑路,霎时间“叮叮”几声,长剑圈转,袍襟优雅地荡起一个弧度,俯身黑靴扫去,登时将围攻数人扫翻在地。
刘恒小声道:“漂亮!”
“剑以摄敌,然武道之境并非尽在于兵。”项羽起身,朗声道:“虚实相间,先使敌惧,再寻隙以攻之……”
说到此处,项羽忽地察觉了什么,转头望来,恰好与楼上刘恒对上视线。
刘恒讪讪不语,正要转身走开那时,眼角余光却瞥见项羽朝一名卫士吩咐了几句什么。
“项大人让你下去。”不片刻后,卫士前来叩门,刘恒只得跟随那人惴惴下楼,走进花园中。
项羽眉毛粗犷,面容刚毅,站在阳光下颇有点武将的潇洒风度。
“羽叔。”刘恒不知项羽有何吩咐,只得拱手鞠躬。
项羽语气中不带喜怒,淡淡道:“成日在房里坐着,弱不禁风,墙角兵器取一把,过来与本公练几式。”
刘恒点了点头,笑道:“小侄不是羽叔的对手。”虽这么说,然而活动活动也是好事,遂转身到墙角兵器架上挑拣,取了把剑。站在项羽对面,剑尖指地,凝神观敌。
刘恒手腕沉稳,剑尖不见丝毫颤动,外面不似习武之人,然帝家子弟,少时读书学武乃是必修功课,刘恒长相酷似刘邦,更得汉家朝廷诸臣宠爱,剑术乃是当朝“武圣”亲手所教,自带了一番宗师气度。
项羽似是已料到刘恒会取剑,哂道:“剑术与萧何学的?”
刘恒浑不料还未出剑,项羽一眼便看穿了他的师承,愕然道:“羽叔怎看出来的?”
项羽嘲道:“昔年萧何与我对阵,被我三枪扫下马去,一手长剑使得如女人般不堪,尽是花把式。”
刘恒微有不忿道:“羽叔,狂傲自大是你之病,若非这般自大,当不会有乌江一败……我师父剑法宜平地对敌,步兵,白刃战时是极强的战力,一寸长,一寸强,一寸短,一寸险。你当年手中有磐龙戟,胯下坐骑是乌骓马,骑兵相战,赢我师父是丝毫不奇怪的。”
“但总将胜利当作必然,便易导致轻敌之心……”刘恒忽地发现自己说得太多了,对项羽脾性并未熟悉,这么一番说来,事后定会遭到教训,心头一惊,便不再言语。
项羽静静地看着刘恒,院中卫士纷纷退得远了,许久后,项羽方出言道:“既是如此,你便全力施展萧何所教剑术,与你师讨回个场子罢了。”
“小侄学艺未精,自然及不上师父。”刘恒先前把话说得满了,此时候哭笑不得,又道:“但若是平地武斗……”
项羽冷冷道:“先贤有言: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何以对己存疑?本公便让你一次,单手对你铁剑。”
说着项羽左手背到身后,抬右手,手掌朝着刘恒招了招,解释道:“我是左撇子。”
刘恒平端长剑,上前半步,项羽扬眉道:“你长剑若能沾到本公衣角,便算你赢了。若能胜得此斗,今夜章邯设宴,本公便携你一同入席,如何?”
刘恒晃了个神,好奇心起,问道:“章老板……设宴?”
项羽淡淡道:“中秋宴,请城中大小官员,统领校尉。休得废话,亮剑过来就是。”
刘恒终究是少年